一宠成瘾:商妃很撩人
作者:木雨霏 | 分类:古言 | 字数:170.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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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第二十七很美,我喜欢!
“不过你说到脏东西,倒是让我想到一个人来,不是大夫,但和大夫也差不多”文王妃若有所思地道。
“谁?”
“巫医。”文王妃解释道,“咱们东华国不兴这个,所以你也许不知道,但是在南疆,巫医还是很盛行的。湛哥儿的病,找个巫医试试或许能行。”
刘紫月皱眉到:“巫医?只是南疆,太远了吧,咱们王爷这样,您看,或许……”
“不用到南疆,我就知道一个。大家都叫他巫巴,现在住在城外梅坨山脚下。你使人去那里,看到有三间茅草屋就对了。你别瞧他怪模怪样,脾气也怪,名声也一般,但是他的巫医术却很高明。他那人只是因为他那身上的怪毛病,又不爱张扬的性子,所以名声不显。我们王爷早年得了个大病,也说怪,大夫们都瞧不出来病因,差点儿丢了性命。经人介绍遇上了他,结果瞧了几回,我家王爷病全好了。”
刘紫月惊讶道:“这么厉害?”
“可不是,要不你找她试试?”
文王妃嘱托刘紫月一番后,起身告辞离去。刘紫月亲自将人送上软轿后,转身回到琴语院。
琴语院内,贤王身着寝袍,负手立在房内。在贤王府,有龙隐卫在,刘紫月相信她不说,贤王已经知道她与文王妃谈话的内容。刘紫月耸了耸肩道:“爷,要请巫巴吗?”
贤王负手而立,背对着刘紫月,看着寝室内墙上挂着的《早梅报春图》道:“王妃请舅舅来一趟,本王有话问他。”
刘紫月点头,转身亲自去客院将舅舅刘继从炼丹房内请来。贤王府外院书房院中,贤王一身宽袖白衣坐在竹林旁泡茶。如瀑般的墨发披散着,随风飘舞,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墨色的茶具中优雅地穿梭,闲雅肆意的姿态,行云流水的泡茶动作,颇有晋魏名流雅士之风。赏心悦目,天人风姿,这个男人她的王。刘紫月定定地立在圆拱形门边上,一时看贤王出了神。
“咳咳~!”同行而来的刘继低声轻咳提醒。太丢脸了有没有,外甥女竟然当着自己的面看男人看呆了。
“很美,我喜欢!”仍旧呆愣还未完全回神的刘紫月如实上评价道。
刘继:“……”这丫头真是的,夫妻闺房私话也拿出来乱说。
刘继溺爱地轻笑,抬手弹了一下刘紫月的头。“噢,舅舅~”刘紫月皱眉痛呼道。
贤王身前的茶几上置着两张小杌子,见刘继与刘紫月进来,点头道:“坐。”
贤王在刘紫月与刘继身前各置了一杯茶,给自己倒了茶清简的白沸水道:“大红袍,闽地送来的贡品,尝尝?”
刘紫月轻抿了一小口点头赞道:“甘香沁脾,回味悠长,好茶。”
茶过三巡,贤王问了一些关于南疆巫医的事。
刘舅想了想道:“控心蛊不同于别的蛊毒。它很狡猾,一般医者探脉,初入身体,基本都是处一段时间的深度沉眠期,慢慢适应新环境,使人不易查觉。等它暴发时,人会有一段时间呈现出重病期症状。待”重病“的表像消退后,中蛊之人看上去病好了。其实不然,控心蛊已经悄悄占领了中蛊之人的心神。平时还好,中蛊之人与一般人无异。但是当服用该控心蛊母蛊之人出现时,中控心蛊毒之人便会听命于他。”
刘紫月问道:“中控心蛊之人自己知不知道自己的心神被人主宰了。”
刘继摇头道:“不知道,无意识的。”
“很神奇,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东西存在。”刘紫月道。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控心蛊算得上是南疆高级别的蛊毒,一般花费十年之久,消耗无数人力物力,也不一定能培养出一对成功的子母控心蛊。行医多年,到目前为止,舅舅就只见过一对成功的子母蛊。心诚山庄不简单。”刘继摇头可惜道,“可惜了,余侧太妃下的那只控心蛊,舅舅没有机会一见。”
“这有什么,那只我让人存着,舅舅要是喜欢,一会子给你就好。”刘紫月道。
“真的?”刘继眼睛闪亮亮地盯着刘紫月。
贤王手指轻点着茶几有节律地敲着,斟酌地问道:“巫医探脉,舅舅能有几分的把握瞒过?”
“巫医吗?”刘继看了一眼刘紫月,想了想道,“巫医不同于一般的大夫,南疆嘛,对蛊应该都很了解,还有巫术。本来要想瞒过不容易,但王爷体内本就有……,又中了……多年,身子病症本就复杂。这样,他来前,我给王爷施回针,把体内的……引到心脉上,再服些特制的丹药,弄些控心蛊的特征表象就好。”刘继道。
刘紫月担忧道:“把什么引到心脉?还有会对身子有损伤吗?”
刘继看了一眼贤王,见贤王暗暗地摇了一下头,便摇头否认。事实上引寒冰蛊到心脉,风险相当大,如若处理不当轻则心脉受损,重则有性命之忧。
第二日,刘紫月按照文王妃所述,备厚礼,亲自到梅坨山脚请巫巴进府给贤王治病。刘紫月走进他那间茅草院,差点没把她吓死。一只大的,粉红色,鲜艳夺目的蛇竟然盘据在屋檐下朝她吐蛇信子。茅草屋里,摆着几个竹架子,架子上一层层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陶瓷罐子,整间屋子透着一股难闻的虫臭味道。刘紫月见第一间茅草屋没人,便小心翼翼地绕过另她毛孔悚然的粉蛇,走到第二间。屋子门是开着的,才探头,便从里头走出一个人来。
“请问阁下是巫神医吗?”刘紫月恭手行礼道。
那人没有说话,看了一眼刘紫月,微微地点了点头。
刘紫月让管家上前将礼品奉上,并道明来意。想到文王妃与巫巴应该有些交情,便有意地提了一嘴文王妃。很顺利,巫巴进屋拿了诊箱,便同刘紫月去贤王府。男女有别,刘紫月与巫巴分车而坐。
刘紫月坐进马车,放下车帘后,狠狠地舒了一口气。想到刚才见到的那些陶瓷罐子,应该是养蛊虫用的,刘紫月顿觉浑身瘙痒难耐,抓了抓身上。话说,这巫巴真无真怪人一个,寡言少语,神神密密的,一身灰布衣,把自己从头包裹到脚。他的整张脸只露两只眼睛在外。
贤王府外院内,刘紫月与巫巴到时,贤王正躺在床上,一阵阵高高低低地咳嗽,呻吟着。刘紫月上前给贤王抚胸顺气,并焦急地让巫巴上前诊治。
巫巴来到贤王病床前,看了一眼病榻上的床王,与一般大人一样,认真地给贤王探脉。
“怎么样,可有诊出王爷得的什么病?”刘紫月道。
巫巴点头道:“遇上脏物,阴邪入体,时日已久,已入心肺,若是不及时治疗,恐将命不矣!”
刘紫月惊慌道:“你能治吗?”
巫巴点头。
巫巴打开医药箱。刘紫月偏头看了一眼他的医药箱子,她的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下。黑色刻着繁复符纹的箱子里,摆着大大小小的刀具,密密麻麻的金针、银针、铜针,数个排列整齐的缩小版的应该用于装蛊的陶瓷瓶子,还有一个用彩线绣满奇怪花纹的红布袋子。红布袋子鼓鼓囊囊的,里头不知道装着什么?
巫巴先从医药箱中拿出那只给人一种很神秘感的红布袋子,并从袋子里抽出数张不同图纹的符咒,嘴里叽叽喳喳地念唱着,边念边将符咒在贤王头上挥舞地打着圈儿。具体念着什么词,刘紫月一句没听懂。只见巫巴念完后,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火折子,将符咒点燃,放在白瓷碗中烧成灰烬。这还没完,如此整来回弄了三遍才罢休。
刘紫月看了一眼仍旧哼吟病苦的贤王道:“王爷还难受着。”
巫巴道:“等。”
巫巴又从他的医药箱中拿出一块纯白色帕子与一枚中号银针要扎贤王左手中指,被刘紫月制止住了。
“王爷千金贵体,不可轻碰,巫神医不如告知本妃如何行事便好。”刘紫月道。
巫巴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左中指,血滴帕上。”
刘紫月从巫巴那里接过工具,让巫巴退后自己上前。掏出贤王的左手中指,刺了下去。实则这一下,刘紫月趁所有人不注意时,刺了一下自己的小指,并将自己的血滴在白色帕子上。
巫巴拿着帕子又念了一回咒,向帕子喷了一口酒后,将怕子点燃,依旧放入刚才那只白瓷碗中,将它烧化成灰烬。
巫巴指着白瓷碗中的灰烬道:“一日三次,分三日化水服用。王爷的病便可大安。”
刘紫月大喜,让管家送上诊金并将巫巴送回梅坨山脚。
巫巴走后,舅舅刘继从隔间屋子走出,来到贤王房中,给贤王施针,将寒冰蛊驱引回原位。当刘继的最后一根银针拔出的时候,贤王闷哼了一声,吐了一口血。
“你,怎么回事?”刘紫月心中一紧,坐在床沿上担忧地给贤王拍背顺气,“舅舅?”
刘继取出一粒药丸,让贤王服下道:“还好,问题不大,养养就好。”
“本王没事,王妃莫慌!”贤王轻笑,伸手刮了刮刘紫月紧皱在一团的秀眉。
“谁慌了?”刘紫月微撅着粉唇,侧头否认,而她手里给贤王拍背的动作却没有停。
贤王看着刘紫月,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这丫头~!
“嗯哼,嗯哼~。”刘继神情微囧,告辞离去。
刘紫月瞪了一眼贤王道:“这巫巴有些意思,爷要派人去盯着吗?”
贤王沉思了一会子道:“不用,这个巫巴只怕不简单,打草惊蛇就不好了。”刘紫月不知道的是,巫巴给贤王探脉,暗中用了内力试探。好在他事先有防备,服了药将内力暂时化去。虽然当时他没有内力在身,但是以他多年习武的经验看,这个巫巴的功力只怕不比龙一差。
“巫医?‘遇上脏物,阴邪入体’?”贤王冷笑,他体内明明有蛊毒在身,却只提阴邪而对蛊事半点不说,“若不是个招摇撞骗,装神弄鬼的江湖术士,便是个内里藏奸,做贼心虚之人。”
如今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着南疆明容郡主爱慕镇国将军府嫡孙提出与镇国将军府联姻之事。明容郡主大胆奔放地倒追镇国将军府嫡孙的各种事迹,到处传得有鼻子有眼的。驿馆内,明容郡主闺房里,事件的女主人公明容气得将房里的东西砸了一地。
南疆太子看着气呼呼的宝贝女儿叹了口气道:“明容,够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东华国可恨。”明容郡主咬牙切齿地道。她爱的明明是贤王,贤王,镇国将军府的那只小瘪三,算哪根葱?把她传成那样,贤王听到了会怎么样?
南疆太子揉了揉眉心,看着这个从小疼爱的长女,无奈地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快收拾东西,咱们明日起程回南疆。”
“回去?这么快。”明容吃惊道。她的那个计划还没成呢,怎么甘心就此空手而回?
南疆太子似乎明白她的心思,女大不中留:“算了,你要留下便留下,记住你是南疆郡主。父王得起程先走一步,东华国皇帝同意了北幽国借道,父王得回去主持太事。”
“东华同意了?”明容郡主惊讶道。
“嗯,同意了,除了北幽送的礼品,还附带了一同攻打王州与卫州的条件。”南疆太子讥讽道。
这日,刘紫月坐在书房内处理公务的时候,间然意外地收到管家送来的一个让她颇为吃惊的消息。吴星月在家庙戴发修行时,为了给家中的父母祈福,竟然用自己的心头血抄写佛经,而这一幕正好被北上归京突遇暴雨借宿吴氏家庙的武安候太夫人瞧见。武安候太夫人与太后娘家沾着亲。这事很自然地传到太后耳朵里。于是太后感念吴星月至孝,春宫图又是歹人作祟,知道女儿家难为,为堵世人悠悠众口,特下了旨意,命其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