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成瘾:商妃很撩人
作者:木雨霏 | 分类:古言 | 字数:170.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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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某爷太坏
坏,坏得不要不要的。可是怎么办,她就是喜欢一肚子坏水的某爷。刘紫月眼睛闪亮亮的,她崇拜地看着某只腹黑,善谋货,不自觉地抬手去戳某爷的半面青面面具外俊美的脸颊:“爷怎么可以这么坏?”
对于心爱之人的崇拜,某爷很爱用。
等等,某爷费尽心机的谋算,只怕还有别的目的才对。刘紫月随口问道:“爷费尽心思搅乱朝堂政局,怕是还有别的目的吧?”
某爷抬眸轻笑:“聪明。只一个税改,本王另有法子,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王妃还记得幽州的刘伯鹰吗?”
某爷这么一说,刘紫月恍然大悟。想起前些时候收到的一条皇上往幽军派遣监军的消息。
“幽军监军是刘伯鹰的手笔?”刘紫月道。
聪明,一点就通。贤王冷笑道:“闽地的事,本王与刘家的梁子已经结下,他的挑拨离间,在本王意料之中。还记得被本王清理的万民伞么?若是那天万民伞出现在送行的队伍里,只怕皇上此时派到幽军的就不只是监军。秦越,余志林,陈华等都要危险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本王不能看着皇上将东华国的人才诛尽。龙家的江山不是毁在皇上手中。”皇上老了,越发糊涂起来,本事没有多少,多疑的性子越发重了。
刘紫月无语:“皇上是怕幽军军心向着爷?”
贤王淡淡地道:“确切地说,皇上是担心他的本事不如爷。”军中将士简单直爽,大多愿意臣服有本事之人。
刘紫月扶额。真是败给某只了,爷,请低调。刘紫月嘴角勾起,深深地觉自自己无药可救了,傲骄得不要不要的某只,偏偏她喜欢。
贤王老神自在地道:“看着吧,幽军新任白监军,不久后就会‘完命’归来。”
刘紫月好奇地道:“爷做了什么?”
贤爷幽幽然地道:“不过是借税改之事,顺手多谋了下,白监军出身陇南白家知道吧?”
“听说过一些。”刘紫月道。
“白家可不是一般的权门大户。”贤王微眯着眼睛道,“数代积累,百年经营,陇南耕地十分之一在白家手中。陇南有一句说法‘白家抖一抖,陇南震三抖。’”
“这么多?”刘紫月吃惊道。白家是陇南名门望族她知道,也知道白家祖上出过几个了不起的能人,白家富甲一方,但是陇南十分之一的耕地在白家手中,她还真不知道。
贤王道:“白家这一代别的都好说,只白监军的娘是个无赖泼横厉害的主。”
刘紫月这才知道,原来白家三代单传,到了白监军这一代,白父年过四十而无子。家中着急上火。病急乱投医,寻了算命的道士算卦,按照签文指引在乡下寻得一个命里相合,好生养的女子。因着身份太过低微,先是纳做妾室。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道士歪打正着,那女子进门子隔年开始,接连给白家生了三个男孩。白家二老喜不自胜,为了孙儿们着想也就顺理成章地让那女子做了白家正头正脸的太太。
“呵呵,有意思。”刘紫月道。
贤王继续道:“白监军的母亲,白老太太如今正上窜下跳着想要拉拢同盟反对皇上的新税政策。瞧着吧,不出几日,一心改革,充盈国库的皇上必杀几只出头鸟儿给新政立威,震慑朝野。”自古以来,哪一次新政的实施,没有死过人的?白家在皇上也许不会赶尽杀绝,但是元气大伤是肯定的。正好,他算的就是白家的元气大伤。
刘紫月无语,白监军只怕人才到幽州,脚跟都没有站稳,便苦逼地收到后方着火的消息。为了尽快赶回京城救火,白监军只得匆匆行事,草草地完结手中的差事。某只太能算了,每次都这样,一件事,翻来覆去被他拆皮剔骨地利用。搅乱政局,用白家开刀,只怕某只还有别的目的。刘紫月看了一眼老神自在,幽然淡定却袖手天下的某爷。心扑扑地跳着,腹黑多谋,一肚子坏水,她喜欢。白家,白监军,自求多福吧。
政局果然如某爷预料的那样,仁心仁德,至诚至孝的五皇子在皇上与太子的面前上演了一副呕心沥血为国为民的戏码。在五皇子日夜操劳病倒之后,皇上在大朝会上夸赞五皇子乃至诚实孝之人。
“五皇子诚孝至此,实为皇子们争相学习的表率,太子,你说是吗?”皇上当庭问道。
太子道:“回父皇,儿臣也是这样想的。”
皇上道:“五皇子病倒了,税改之策才开了头,朕忧心日甚,寝不惶安。”
太子逼不得已只得应下接手五皇子税改的差事。不过太子手段比五皇子高明太多,几句话,便拉着政敌大皇子下水。
“利在社稷,功在千秋。儿臣人单力微,想必大皇子也愿意为东华国的繁盛添砖加瓦,贡献力量。”太子大义凛然道。
皇上看了一眼大皇子:“大皇子你说呢。”
皇上点名,大皇子心知避不过,接下了协助太子推行税改的差事。
圣心坚决,各皇子虽然心底不愿意但还是纷纷响应皇上新的税策。刚开始还好,众位皇子团结一心,但是很快在涉及到他们身后各自拥护的势力利益后,便开始了混战。你动我的财团,我便拿你的势力团体开刀。皇上坐在一旁冷眼看着,正准备拿些典型杀鸡儆猴,却不想白家老太太撞了上来。
收到消息的刘紫月万分无语:“这白老太太也太能闹了。竟然跑到太后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撒起泼来。求太后放过他们孤儿寡母。还妖言惑众地嚷嚷着新政害人,按田亩多寡收税,只怕要乱了祖宗传下来的家法。”
贤王幽幽地道:“白老太太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若是你翻查她年轻的时候的事迹,那可是战绩丰富。”
刘紫月疑惑地道:“等等,那白老太太通够顺利地跑到皇家寺庙堵截太后不会是爷出手的吧?”
贤王无辜地眨眨眼睛道:“与本王无关,出手的是大皇子。”
“怎么会是他?”刘紫月不解道。
“白家表面上对皇上忠心耿耿,实则暗中为四皇子效力。本王只是将四皇子与白家的关系透了给大皇子。”
“四皇子?呵,藏得也太深了。”
贤王道:“本王发现也只是巧合。”自从刘家被抄没家产后,史家暗中靠向四皇子的痕迹便冒了出来,本王顺着四皇子的钱财来源还查到了白家。
“爷是想借皇上之手扒了白家?”白老太太触怒皇上,被皇上打入天牢。纵使白监军快马加鞭赶回,事已成定局,要救白家,只怕要将大半家产奉上,向皇上表示忠诚才可以解除白家的危机。
贤王淡然道:“陇南白家,早该动了。哼,白家抖一抖,陇南震三抖,笑话。东华国是龙将的天下。扒了白家的皮,本王倒要看看,那四皇子还能扯出什么来?”站在太子阵营,却暗中经营出让他都为之吃惊的势力,后手更是一出接一出。四皇子,有些意思。
果然,某只用白家开刀是有用意的。某爷总是这样,事事算,步步谋,坐在王府,却能手掌朝庭。
税改的事刘紫月继续地观注着后续发展。刘紫月调整了护肤品的配方,减化了一些繁琐高难的提炼步骤,加上善于炼丹的舅舅的指点,依照这个时代技术水平经过她的努力,终于将第一瓶护肤霜制出。
刘紫月从后罩房里出来,拿着装有护肤霜的广口小瓷瓶兴奋地跑去前院书房。某爷些时正坐在书房前厅的木榻子上看书,见刘紫月这个时候来书房颇为吃惊。
“怎么了?”
刘紫月将广口小瓷瓶拿到贤王面前高兴道:“爷,您瞧瞧这个?”
“嗯,不错,还带着一股子桂花的香气。”贤王道,“这就是王妃说的那个什么护护什么来着?”
“护肤霜。”
刘紫月挖了一些在某爷手背上给某爷试用:“怎么样?”
“还行。”某爷道。
刘紫月:“有了经验,后面其它产品的开发会顺利许多。”工具齐备,只是配方上改动些就好。
刘紫月与贤王说起自己打算先在京城开胭脂水粉铺子的打算。
“等产品全部弄好后,妾身想试试产品的销路。等产品的销路打开了才好在封地建作坊大干。”刘紫月道,“这样一来前期投入小,而且也可以跟据市场的销路调整产品的种类和配方。等咱们手中有了固定的销路,再一步步壮大。”
贤王点头,他的凤凰一向做事稳重。若是她直接将自己鼓捣出来的东西建作坊大批生产,他才该担心了。
“只是可惜,今年封地种香料的不多。”刘紫月叹道。
“不急,事缓则圆。封地的繁荣非一日之功所能成就。有天一楼定向收购在,种植香料的农户销路不愁。有尝到甜头的农户比着,明年,种香料的人自然多了。”
随着中秋节的临近,刘紫月开始忙活安排管家给各家送节礼,其它护产品研发之事便暂时搁置。中秋节头一天,皇家宗室营的聚会刘紫月应邀参加。与宗室营内众人喜庆打扮不同,刘紫月一身浅色衣裳,头上略缀着几支白玉簪子,便算完事。
刘紫月到场,众人起身见礼。文王妃迎了上来,笑盈盈地道:“可算来了,怎么打扮得这样素净。”
刘紫月略做了解释。虽说大爷曾是刘家的上门婿,但她与老太太隔着祖宗,不必按规矩守给老太太守孝,但是到底是祖母,这样打扮略尽尽心意吧。
刘紫月与吴尚书府上的事,她也是知道一些,文王妃赞道:“你是个孝顺的,吴老太太没白疼你一场。”
文王妃将皇家宗室营的众人介绍给刘紫月认识。在幽州数月,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都成亲娶了正妃。大皇子与太子因为是继妃,倒也不急,他们成亲的日子仿佛日子都定在年下。八皇子年继尚小,亲事定事,婚事等以后再办。
刘紫月看了一眼挺着大肚子的五皇子妃余莺,略点了点头,便寻了位子坐下。太后,皇后没有来,在场的属刘紫月这个超品亲王位份最高因此刘紫月坐在上首主座。刘紫月疑惑地看了一眼下首的空位。文王妃动了动嘴正欲解惑,却听殿外仆婢通报道:“昭霞长公主到。”
辈份,位份比昭霞长公主小的都起身相迎,刘紫月,文王妃,等另几位昭霞同辈的王妃仍坐在位子上。
昭霞长公主一身紫色宫装,满头珠翠,通身华贵妇人打扮,才一进殿,便成了殿内众人的焦点。她巧笑款步进殿,越过主座上的刘紫月,先是与次座上的文王妃打招呼。
“嫂嫂已经来了,昭霞路上耽搁了些,晚了,还望嫂嫂见谅。”昭霞道。
文王妃看了一眼刘紫月,给昭霞示意道:“贤王妃也来了。”
昭霞长公主似是才想起什么一般,略为懊恼道:“呀,瞧我。不好意思贤王妃,方才没认出来。”
不待刘紫月应答,昭霞长公主道:“幽州数月,贤王妃晒黑了许多,仿佛更瘦黄了些,丑了。难怪我方才没认出贤王妃来。”
“是吗,数月不见,昭霞姑祖母倒是越发地年轻了,瞧瞧这眼角的皱纹少了许多。”刘紫月顿了顿,淡淡地道,“疑,不对,唉,瞧我,年纪轻轻的就眼花,明明是妆粉厚了。”
“你……”
“好啦,昭霞站着说话太累,快坐下说。”文王妃有意岔开刘紫月与昭霞长公主二人的争论,“来人哪,快上茶。”
昭霞长公主瞪了一眼刘紫月,坐在刘紫月下首位,喝了一口香茶便夸赞起五皇子妃来:“五皇子妃这是几个月了?”
余莺羞红着脸,吞吞吐吐,硬着头皮道:“三,三个月了。”未婚失贞并不光采,余莺有些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