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怂您
作者:句怂 | 分类: | 字数:3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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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迟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像以前一样宠着你,你一样可以继续当你的靳夫人,我们一样也可以回到以前那样!”
靳司洵紧抱着女人的双臂微僵,心里也跟着堵了一团乱麻。
迟眠闻言后却仿若是听到什么可笑至极的笑话一般,仰着头嘴里也不停的发笑。
她用力的挣扎着男人都的束缚,抬着头不屑一顾的问道:
“以前那样?”
“呵……靳司洵,那你来告诉我,我们如何回到以前那样,是像以前那样我傻的跟个蠢货一样付出真心?任由你用阴谋诡计继续来设计我一把?还是继续装傻充愣当个挂名的靳夫人?”
她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讥笑了一声,继续说道:
“哦,对了,我到是忘记了你靳二爷要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只会乖乖听话的躯壳!”
她抽离出被禁锢的双臂,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太阳穴的位置,字字珠玑的说道:
“靳司洵,我是又蠢又傻,不带一点脑子就被你给骗了,可是我不是白痴,我脑子还没病到这种程度,你以为你现在的几句甜言蜜语,就能让我忘记你原本就是一个善于算计人心的狡诈之人!”
“靳司洵,你还要骗我多少次,从里嘴里说出来的全是鬼话连篇的谎言,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黑夜里笼罩着男人那张熟悉而又阴鸷冷峻的面孔,他的一双冷眸紧紧的盯着迟眠,缓缓开口道:
“迟眠,如果我说我这次是认真的呢?”
男人低沉的嗓音,宛如低哑嘶沉的大提琴。
闻言迟眠眼神愣了愣,片刻后她冷嘲道:
“认真,呵……那我说明天太阳会从西边升起,我也是认真的啊!那你看它明天会从西边升起来吗?”
她说这句话实则也带着讽刺的意味,意在讽刺靳司洵痴人说梦话。
迟眠嘴角微微撇着,嗤笑了一声说道:
“抱歉,你的‘认真’两字实在是太过于廉价了,廉价到在我这里一文不值,就跟一堆垃圾和废话一样!”
男人瞬间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的骂道:
“迟眠!”
“戏演过了就没意思了,你他妈别不知好歹!”
迟眠闻言,脱口而出的反问道:
“戏?呵……到底是你演戏还是我演戏啊!靳司洵你连爱一个人你都可以装出来,还有什么是你装不出来的?你演技这么高明,不去当演员实在是屈才了!”
她半眯着一双凤眸,一字一顿的说道:
“不知好歹,你还真就说对了,对待你这样的卑劣的人,我迟眠从来就不需要知道‘不知好歹’四个字怎么写。”
男人的眼眸沉下来,表情变得越来越阴森可怖,他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隐忍着心口的怒火不发作。
过了会儿,靳司洵幽幽地说:
“迟眠,你别把我对你服软的态度,当成你可以肆无忌惮、娇纵任性的理由!”
迟眠张狂的笑了笑,朝着已然发怒的靳司洵,厉声说道:
“我想靳二爷怕是说反了,‘肆无忌惮’这句话,我迟眠原封不动的送还给你!”
话音刚落,靳司洵的脸色顿时发黑,幽深漆黑的眼眸中,散发着骇人的凶光。
“迟眠,你一定要跟我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吗?你字字句句都是在讽刺我,是吗?”
迟眠一脸无惧,反倒直言不讳暗示性的说道:
“哦,原来靳二爷你听出来了!要是你听不出来,我还真该建议建议你去医院看看耳科了!”
靳司洵气的头有些发疼,他用力的篡紧了迟眠的手腕,咬牙切齿的说道:
“专给我找不痛快是吧!”
迟眠笑的绝美,却也够冷。
“是啊!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踩到你靳二爷的痛脚,我当然得好好给你找不痛快了!”
男人拔高声调,厉声道:
“迟眠,你够了!”
他都已经主动服软到这个程度上了,迟眠还想要他怎样,她现在对他一出口便是冷言冷语的讽刺,他真想掐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男人狰狞着一副暴戾的面孔,恶狠狠的对视着迟眠。
阴鸷的面孔上染上一丝曾寒冰,越发的凉薄阴狠。
“迟眠,想跟我玩欲情故纵是吗?被我压制了这么久,还没学乖,反倒越发的伶牙俐齿了,只会逞一时口舌之快,你看看你现在还能在我手里掀起什么巨浪呢!”
他笑的越发阴鸷残忍,他猛地伸出手掐住了迟眠的脖颈。
“还学不乖!那不如我让你重温一遍,省得你太健忘,总是记不住教训!”
他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收紧,像是要把迟眠的脖颈生生掐断了。
迟眠的脖颈被他掐的用来越紧,她只感觉周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身体也越来越寒凉冰冷。
她用力的挣扎着,掰住掐着自己的一只大手,尖锐的指甲在剧烈的挣扎之下,狠狠的划破了男人的手背,留下一道道尤为醒目的血痕。
迟眠竭尽全力地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一字一句的嘲讽倒:
“靳司洵,你除了会威胁我,家暴我,你还会什么!”
靳司洵闻言,双目瞬间变得猩红,掐住迟眠脖颈的手越发的用力,像是下定决心要把迟眠掐死不可。
“你给我闭嘴!闭嘴!”
他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暴戾疯魔的怒吼着。
迟眠也被他在发疯发狂,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掐的两眼发昏,瞳孔微微泛灰,眼珠一翻。
大脑缺氧到快要窒息,奄奄一息,气息也越来越微弱,她索性也放弃了挣扎,手软踏踏的搭在床边。
靳司洵猩红着双目,已然有些神智失常,他看着女人的唇瓣一点点的由白到泛着青紫乌黑,人也快因为缺氧而渐渐没了意识。
他的眼睛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刺痛了一样,掐着的手渐渐松开了,他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急促的喘息起来。
靳司洵靠躺在床上,浑身抽搐禁脔起来,他伸手从兜里掏出一瓶药,手却抖的越发厉害,药瓶应声滚落在地,药片也洒落了大半。
迟眠在靳司洵突然松手的那一刻她也终于得以缓解,她不停的呛咳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等她缓解过来,她才发现病床上的男人有些不对劲。
迟眠立刻打开了壁灯,才发现靳司洵又犯病了。
靳司洵一直以来都有精神上的疾病,必须常年靠吃药物来缓解,病时常会发作他身上总会随身带着药。
迟眠直愣愣的盯着病床上的男人蜷缩成团,身体不停的抽搐着,痛苦到用头去撞铁床,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咽的声音,唇瓣都已经被他自己咬破了,鲜血红的刺目。
迟眠一惊,她立刻跳下床,弯下腰捡起了散落在地上的白色药片,可在她刚要把药片递给靳司洵的时候,她却突然收回了手。
她冷眼旁观着已经痛苦到企图用自残来缓解痛苦的男人。
迟眠默不作声的,一颗一颗把药慢慢捡起来,装回药瓶里递到靳司洵的手边。
在靳司洵刚要伸手抢夺药瓶的时候,她却突然把手收回了一寸。
随即,她的嘴角漾起一抹狠绝的笑意。
她笑的越发的疯狂,恶狠狠的盯上病床上发病的男人,她把好不容易捡起来的药片,扬手轻轻一倒,药片急速的坠落下来,重重的砸在地板上,反弹好远。
药片悉数落地,落在了迟眠的脚边,她突然阴狠的笑了笑,抬起脚踩上去碾压了几下,瞬间药片化为了白末。
痛苦难忍的靳司洵篡握着拳头,他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冷血无情到把药片全部踩碎想让他死。
迟眠的唇瓣微动,她朝着靳司洵无声的说道:
“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