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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句怂 | 分类: | 字数:38.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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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只会让她流眼泪
阴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云城笼罩在一片烟雨蒙蒙中,雨不紧不慢地倾泻,似乎没有尽头。
下雨的天空,呈现在迟眠眼前地也是一片灰蒙蒙的,仿佛带着挥之不去的恹恹之意;而地面上是黑漆漆的。
雨,一直在下。迟眠一个人落魄的走在街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踏在水坑里。
路面坑坑洼洼,积满雨水,偶尔遇到一张张鸣笛而过的车子,往她的身边溅起一层层细小的水花,点点滴滴的冰凉肆无忌惮的洒向她的裤脚,渗入肌肤,让人不由自主的打起寒颤,鞋面也由浅色变成深色。
这时,迎面跑过一个孩子,迟眠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那道身影飞快的从她身边闪过,雨水从小男孩经过的地方飞起,溅了她一身。
小孩子牵着妈妈的手回过头,看了一眼被雨淋透了的迟眠,小手指了指说道:
“妈妈,妈妈,她是报纸上的那个杀人犯!”
妇人抬头瞥视了迟眠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害怕,她重重地拍了一下孩子的手,慌乱的抱起孩子快步走着,惊恐地说道:
“别指!”
“小孩子别乱说话,快走!”
迟眠似乎听不到周遭的声音,她的双目涣散,空洞无物,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淋着雨,失魂落地往前走着。
突然,有人往她的肩头上狠狠的撞了一下,只见那人身体往前倾斜,一个跟头摔倒在地上。
他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愤怒地破口大骂道:
“怎么走路的,你是瞎了吗?没看到前面有人走过来,还挡着路不让!”
迟眠肩膀被撞疼后才回过神来,她捂着被撞疼的肩头,倒吸了一口冷气道:
“嘶——!”
大叔上前推了一把迟眠,说道:
“撞了人不知道赔礼道歉啊!”
迟眠不语。
继续低着头,默不作声地往前走着。
大叔愤怒的一把揪住迟眠衣领,把她拎了起来,破口大骂道:
“我跟你说话呢?你是瞎了还是聋了!”
迟眠依旧不语。
抬起头看了一眼揪着她衣领的大叔。
正当那人要怒骂时,他伴着昏黄的路灯看清了迟眠的脸,好像迟眠是一只会吃人的怪兽一样。
他浑身哆嗦,面如土色,额头的汗珠无不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与害怕。
“杀……杀……杀人……杀人犯!”
“别杀我……别杀我……”
他惊恐的望着迟眠,浑身瑟瑟发抖,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跌到,起身,又接着奔跑,嘴里还碎碎念念道:
“杀人犯杀人了……杀人犯出来杀人了……”
杀人犯!
这三个字仿佛是要深深地刻进迟眠的心里。
她抬起头,咬着唇,瘦削的双肩微微颤抖着,眼神空洞无物,不期然间,两行清泪已从腮边落下,她凄惨的笑了笑。
迟眠还没有反应过来,雨柱已从天上直泻而下,她的浑身瞬间又被大雨淋了个透,就像刚被一大盆水从头上泼下来,湿透了的衣裤以非常不适的姿态紧紧贴在身上,她踩在像湿透的海绵般的鞋子上一步一步把自己往前走着。
大雨疯狂地从天而降,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她没有躲避,她在等雨来,等于冲刷她身上所有的恶念。
从头到脚,迟眠的身上没有一块是干的,可是在这雨中,她的心是快活的。
她任凭大雨点打在她的身上上,“噼啪,噼啪”,“啪嗒,啪嗒”……
街边刮着狂风,大树正与狂风,雷,雨,闪电搏斗着,可无情的狂风却吹得大树枝弯下了腰。
秋雨太过悲凉,却太过冷酷,倾盆大雨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洒落了下来,她站在雨中,全身瑟瑟发抖。
她那双空洞的眼神微微合拢起来,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的雨珠也完美的与大地交融,她的鼻子因为冷而一嗅一嗅的。
她的那双红唇不厚也不薄,却因为这场雨变得发白泛紫,刹那间,她微微一笑,笑的极为凄凉。
泪水偷偷的从她的眼眶里钻了出来,她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也分不清身上是冰冷还是伤痛,更分不清的是自己的心它是在哭泣,还是在滴血。
秋天的雨凉丝丝的,像喝过薄荷茶,喉口的感觉,她站在在秋雨中,一任淋洗,一种淡淡的凄凉,淡淡的忧愁像薄纱般蒙住心灵。
风夹着雨星,像在地上寻找什么似的,东一头,西一头地乱撞着,路上行人刚找到一个避雨之处,雨就愈加猛烈的劈劈啪啪地下了起来。
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像瓢泼的一样,看那空中的雨真像一面大瀑布!一阵风吹来,这密如瀑布的雨就被风吹得如烟、如雾、如尘。
眼前的雨,是杂乱的、极速的,坠落在街边的房屋上,敲不响那厚重的钢筋水泥的楼房。
雨水在下坡处汇聚成了一道水流,来来往往的车辆激起一朵朵水花,让她在这水花里返璞,在这雨水中归真。
她被雨淋湿透了,头发贴在了额头上,遮住了大部分眼睛,末梢还滴滴答答的下着水珠。脸上也是,一条条的小水线,从额角沿到下颌。衣服也紧贴在身上。整个人的神采好似都被雨带走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只会让她流眼泪
迟眠站在街边,一头乌发无力地垂落,面上表情淡淡,却让人忍不住心疼。
前一秒还是倾盆大雨后羿一秒她的头顶上多了一片黑影,她愣了愣抬起头看了一眼。
乔宴臻把伞尽力的往迟眠的头顶遮,任由着自己的后背被冷雨打湿。
他看着被雨淋的湿漉漉的迟眠,问道:
“迟眠,你怎么还在这儿!”
迟眠不说话,只是撇过脸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
乔宴臻见她一声不吭瞬间怒了,气不打一处来的怒怒吼道:
“你是不是傻子,下这么大的雨,你为什么不知道找个地方躲雨,如果不是我刚好路过,你是不是就打算一个人淋着雨,睡在大街上!”
迟眠抿着唇不回复他,乔宴臻看着她浑身上下都被雨淋的湿漉漉的,他也不好在多加责怪,只好放低语气问道:
“为什么不回家?”
迟眠怔了怔,弱弱地开口道:
“家?我没有家!”
乔宴臻盯着她沉漠了一会儿,他用一只空着的手,拉起迟眠的手,开口道:
“那你先跟我回家,雨太大了,你会淋坏的!”
迟眠抬起头看着乔宴臻,她从乔宴臻的眼神里看到了同情可怜,她最讨厌别人用这种眼神来施舍可怜她。
她用力的甩开了乔宴臻拉着她的手,嘶吼道:
“走开!我用不着你来管,你是在可怜我吗?我不需要!我用不着你的可怜!”
突然,她转过身跌跌撞撞地奔跑在大雨中,就好像要把心中的所有悲伤和怨愤都在这场大雨中释放出来。
乔宴臻就在后面,看着她衣衫湿透,头发凌乱,却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迟眠不那么抗拒他。
迟眠一个人在滂沱大雨中奔跑着,没人看见也没人知道,雨水打湿了她的衣服和脸,背后只有闪电的光亮和声音。
她一个人哭诉着,痛苦着,雨水像一把把尖刀撕裂着她的心,内心流出的鲜血,化作眼泪和雨水一起冲刷着早已伤痕累累的脸。
雨越下越大,她奔跑着,脚下一滑,“啪“地摔在了满是泥泞的街边上,她的脸重重贴在泥水里,她用胳膊用力撑着,脚一蹬地,猛地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酸痛手臂。
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不远处的地方有一辆熟悉的车停在那,车子隐藏在一处树荫下,没有人注意到。
靳司洵透过降下车窗玻璃,看着狠狠摔在泥水里的女人。
陆辞率先打破了车内的宁静,开口问道:
“二爷,要现在过去吗?”
男人沉默了,他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面色一寒。
“不用!”
“淋点雨又不会死人,也该让雨水好好冲刷干净,她身上肮脏又恶心的血液!”
他冷笑了一声,眼神半眯着盯着车窗外雨里的一幕,黑曜石一样的瞳孔散发这寒意,眼波泛着无情冷酷的光影。
乔宴臻淋着雨,一路紧跟在迟眠的身后。
他眼看着雨越来越大,情急之下强行拽住迟眠。
“迟眠,别这样,跟我回去!”
迟眠用力的甩手挣扎着,可惜这次没能如愿挣脱开来。
“你放开,放开!”
不管她怎么挣扎,乔宴臻都没有丝毫要放开她的意思,反而越抓越紧。
迟眠瞪起眼睛盯着他,开口问道:
“乔宴臻我跟你非亲非故,我凭什么要跟你回去,你三番两次的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乔宴臻被她问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张了张唇瓣,磕磕巴巴地说道:
“我……我现在还不能说!”
“但是,迟眠你相信我,我对谁撒谎也不会对你撒谎的!”
闻言,迟眠看着拉住她手腕的男人,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笑得极为刺眼。
果然,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莫名其妙的好人,有的只是想利用她的人罢了!
她变了脸色,低声道:
“放手!”
乔宴臻更用力的抓紧了她,生怕一旦放开他就抓不住迟眠了。
蓦地,迟眠的心已然凉了半截,她扯着嗓子怒吼道:
“放手——!”
乔宴臻被她吼的惊吓住了神,一点点、一点点地松开了迟眠的手。
只见,迟眠嘲讽地看着他,冷淡地说道:
“骗不骗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就是那么好骗啊!让你们所有人都要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来欺骗我,隐瞒我!”
乔宴臻慌了,他立刻解释道:
“迟眠,不管你信不信,我都会保护你,你先跟我回家好不好?”
迟眠往后退了退躲开了乔宴臻向她再次伸出来的手,怒声道:
“走开!别碰我!也别靠近我!”
“我讨厌你带着目的接近我!”
话毕,她转身就跑,谁也没注意地上那石块,随即,她重心不稳,跌倒了,这一切犹如慢动作一般在乔宴臻的面前回放。
迟眠轻轻地倒下,犹如那轻盈的蝴蝶,倒在水洼里,那白泽的皮肤上,一道长长的伤痕,鲜艳的血时不时得往外冒,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她的嘴里。
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只会让她流眼泪
膝盖也摔出了一个大口子,顿时,火辣辣的感觉窜上她的膝盖,血液仿佛也被疼得涌了出来,火辣辣的感觉立刻变为了麻木,疼得麻木。
鲜血把她惨白的脸染成了鲜红,一滴滴鲜血滴在地上,绽开了,被流淌在地面的雨水晕染开了。
此刻,迟眠终于知道什么叫狼狈了,透过水面,她清楚地看见了自己的模样,发丝贴在脸上凌乱不堪;漏出了苍白无力的脸,身上全是泥水渍。
只见,迟眠躺在雨里,膝盖和手掌心都绞痛不止,衣襟缀雨,全身冰凉,迸沁着冷汗。
乔宴臻目光就这样散落在迟眠的身上,他把手里的黑色雨伞向后一抛,而冰冷的雨珠就这样散落在他的眼睫上,衣服上。
他看着迟眠的眼中,饱蘸的都是让人心碎的悲伤,他的身影,他的眼神,都让人强烈地感受到他的深刻的、令人颤栗的哀伤。
他的双眼深深陷入眼窝,动作如老人般龙踵。他一直伫立在雨里陪着迟眠淋雨,茫然若失的眼睛盯着迟眠,直到忧伤,他哽咽着说道:
“你要淋雨是吗?那好我陪你!”
女人的发丝垂肩,娇小的身躯兀自微微颤抖着。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显露出凄惨悲怆的深情,甚是惹人怜惜。
站在一旁的乔宴臻看到鲜红的血迹,渗透出迟眠的额头,他瞬间慌了,大步冲过去喊道:
“迟眠!迟眠!”
他喊了好几声,迟眠的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只能动了动唇瓣,话也说不出了。
乔宴臻慌乱的握住迟眠的手想要把迟眠拉起来,可刚一接触到迟眠,他就感觉一阵从迟眠身上传来的彻骨的寒意渗透入他的四肢百骸。
“你的身上怎么这么冷?”
他慌乱地伸出手放在迟眠的额头上,拧了拧眉说道:
“好烫!你发烧了!迟眠别睡,你千万别睡,你撑住了,我现在就背你去医院!”
就在他刚背起迟眠要走的那一刻,背后一阵低沉而又阴戾的声音,徐徐响起:
“放开她!”
乔宴臻转过头睨了一眼突然出现的男人,下一秒默不作视的背着迟眠淋着大雨往前继续走。
靳司洵不动声色,但幽深的眼瞬也在顷刻间布上一层淡淡阳酶的冷光。
他有些咬牙切齿的对着乔宴臻低吼道:
“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放开她!”
乔宴臻转过身目光上下打量着靳司洵,嘴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意说道:
“你就是靳司洵!看起来也不怎么样,我还以为你有多配的上迟眠,呵,看来也不过如此!我是不会把迟眠交给你的!”
同时靳司洵也抬起眸子对视着乔宴臻,那双仿佛就要结冰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感情,总透露出一股冷酷无情的冰冷,他的薄唇轻启,狠戾嗜血的警告着:
“乔宴臻,我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交人!否则,你会知道我的手段!”
乔宴臻的眼神坚定且毫不动摇,没有丝毫的害怕与恐惧,他也不甘示弱地说道:
“如果我不呢?”
闻言,靳司洵的眼中闪过一片寒冷,整个人瞬间迸发出令人感到强烈杀意与深渊般绝望的恐怖气场。
虽然在笑,眼中幽深的黑眸却是无比的寒冷,只需一瞥,整个人就会动弹不得,像是堕入无尽黑谷里般。
他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阴冷的笑,声音冷冽,犹如千年寒冰。
“那我会让你知道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乔宴臻背着已经晕过去的迟眠站在泥水里,脸上的原本的温文尔雅立刻被收敛起,取而代之的便是与刚才截然怒意。
他紧皱眉头,肚子里像装着一个大火球,马上就要爆炸一样。
火气一下子就如同火山爆发,他气呼呼地站在那里直咬牙道:
“靳司洵,你凭什么当迟眠的丈夫,你配吗!”
“她被关在牢里,你在哪?她被记者围堵,你在哪?她一个人淋雨,你在哪?她因为淋雨,发烧晕倒在雨里,你又在哪?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那你明天见到的只会是一具冰冷的尸首,抬进你靳家的门!”
乔宴臻心中燃烧着最为猛烈的憎恨,愤怒达到了顶点,如疯如狂。
他竭力着隐忍怒火不发作,直言道:
“我来云城之前调查过你,你对迟眠并不好,你一直在伤害她,伤害她的家人!”
靳司洵的眼角有凛冽的寒光,犹如刀锋一般的冰冷,眼底深处却是绝对的肃杀和冷酷。
“我和我妻子之间的,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过问!”
这一次,乔宴臻不怒反笑,他讥笑着说道:
“我从小就和迟眠认识,我跟她自小便定下婚约是她亲口应下的,她不会骗人更不会失约的,是你强迫她嫁给你的,要说到外人,那也应该是你!”
靳司洵勾了勾唇角漾起一抹讽刺的冷笑,他不屑地挑了桃眉,同时抬起眸子瞥视着乔宴臻,薄唇轻启道:
“哦,是吗?既然你们认识,那我怎么看到她似乎不愿意跟你走啊!”
怒火一下子灌满了乔宴臻的整个胸腔,像一顺拉断了引线马上就要炸响的地雷,两眼闪着电一样的光。
“她会跟我走的!她只是暂时忘记了我,总有一天她会想起我的!”
“靳司洵,我今天也跟你说清楚了,迟眠,我会夺回来的,你不配,你浑身上下有哪一点配得上我的迟眠!”
乔宴臻只是用眼睛严厉地瞪着,那眼神像要射出火花一般,两眼喷火,把拳头握得咯咯响。
“从你让她伤心,让她淋雨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不是能给她幸福的人,你只会让她伤心,让她哭!”
靳司洵冷漠扫了一眼他,而后,他用犀利并且带着探究性的目光,射向趴在乔宴臻肩头,早已晕过去的女人,薄唇一张一合道:
“是不是,也不是你说了算的,她说过要跟你走了吗?”
乔宴臻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就像一头暴怒的野兽。
他气得鼓起了腮帮子.脸像阴了天,灰蒙蒙、黑沉沉的,怒火燃烧着他的心,他的喉咙,他的全身。
“靳司洵,总有一天我会堂堂正正的夺回迟眠,让她成为我的乔太太!”
靳司洵面色一凛别有深意地睨了乔宴臻一眼,冷笑着说道:
“呵,恐怕你没这个机会了,夺回,呵,你拿什么跟我斗!”
那涨如刀削般精致的侧脸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浓浓的邪魅气息湿润的,薄唇微微抿着,浑身更是不停散发着男性魅力,眼睛里一片冷漠看不出他有丝毫感情。
“乔宴臻,她可不是你能触碰得到的!你想带她走,那也得要有本事把她带走!”
接收到男人无形的警告,蓦地,乔宴臻紧了紧拳头说道: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迟眠,不是你这样的人能沾染到的,我要带她走!”
话音刚落,靳司洵那圆睁的双眼中,已经不可抑制的流露出恐怖之色。
只见他满脸杀机,目光狠毒的逼视着乔宴臻,他默默的端坐着,若有所思的端详着,那双阴沉而危险的眼睛,像蛇一样在黑暗中闪烁着狡黠、狠毒、怨恨的光芒。
“想要跟我抢女人,我会让你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别人从我手里抢东西,就算是最后我得不到她,那我也会毁了她,让你也别想得到!”
靳司洵修长的指尖一点一点地收紧,猛然迸射出浓浓的寒气与杀气,那屡寒光,哪怕在黑暗中也不能挡住,全身不停散发出摄人心魄的霸气和凛冽之气。
闻言,乔宴臻猛然握紧拳头,指骨泛起吓人的白,他此刻恨不得冲上前去揍靳司洵一顿。
“难怪她会得那种病,原来一切都罪魁祸首都是你,你这样的人怎么配跟她在一起,你只不过把她当作一件你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