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瑾王妃
作者:风宝竹 | 分类:古言 | 字数:12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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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悄悄逃出去
这个王子,这个将军,聂溪尘做的这些年,从未开心,以后却至死都要扮演着这个角色。若久心疼,也很委屈。
“溪尘,若是我们早离开了该多好,该多好啊!”
聂溪尘听此,更愧疚了:“对不起,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
若久摇了摇头,抱着聂溪尘,低声道:“我知道,你比我更难过,这么多年信任的兄长,一朝却成了仇人,曾经最好的兄弟,也因为自己而冤死。你心中的痛苦不比我少,可你不能说,你要有那么多事情要做,i不能像我这样,我明白,我都明白。”
聂溪尘身体有些僵硬,心跳声都变得异常沉重。他揽着若久,面色疲惫而坚毅,他道
“琪琪,我没事!”
若久道:“溪尘,在我面前,你不用如此坚强的,没关系,不要自责,我不怪你。这都不是你的错!”
聂溪尘声音有些哑:“琪琪,我舍了该信的,信了不该信的,那么多的时光都是追不回来的,我只能从现在开始,做好每一步,给曾经的人一个交代!你放心,我不会轻易倒下的!”
若久啜泣着,心脏都被抽疼!
次日夜里时分,子时三刻。
聂溪尘带着若久,在敛熙院的房间中,敲下了一块地板,此时床上躺着的,是扮成若久的锁儿,她的任务是在天亮后吸引守卫的注意力。
若久看着地板,愣了一下,她住在这个房间多少年了,从来不知道这个地板竟然能动。
聂溪尘道:“新挖的,一直通到后院的街上,会有人在那里接应你。”
若久嗯了一声,跟着聂溪尘爬了进去。
这是一方只容的下一个人前进后退的洞穴,想来是怕引起注意力,聂溪尘的身体比若久大,聂溪尘能过的,若久就轻松很多。
因为敛熙院后院有个小门,所以后院被禁军死死看住,若久此时从地下爬,甚至能听到上面人巡逻的声音,情不自禁地就压低了自己的呼吸声。
二人爬过这一段还算顺利,很快就绕了一个弯,若久膝盖都跪疼了,想着挖的真够远的。但同时想到溪尘一会还要爬回来,若久就感到有些肉疼。
这时,突然地面上的脚步声重了一些,若久甚至能听到有人大声喊道
“快,有人闯进来了!”
“抓住他!”
若久暗叫不好,谁这个时候会闯入敛熙院?这么大动静,若是二人都不在,岂不是要露馅了?
聂溪尘也回眸望了一眼若久,只犹豫了一下,就说道
“继续前行,锁儿会处理!”
若久咬了咬牙,心中却很不安,她担心这个人,是云潇。
她暗暗叫苦,想着云潇早不来晚不来,今天晚上来,若是他们脚重些,把洞给压塌了怎么办?而且自己出去是要找他的,若是他被抓了,自己可怎么办?
但现在也由不得若久多想,只能继续向前爬。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不知道是什么情形了。
很快,聂溪尘的身影出去了,若久也跟着出去了,来到外面,若久看到这里一条暗巷,洞口是个井,旁边走出了几个人。将若久架了出来。
聂溪尘看了一眼四周,将若久推了过去,低声道:“快走!”
若久还想说什么,但聂溪尘没给她机会,该说的都说完了,现在不是话别的时候,聂溪尘转身进了洞口,其余几人则驾着若久离开。
若久见所有人都是夜行衣的打扮,跟自己的装扮并无二样,虽然明知道是聂溪尘的兵,却也仍旧好奇是谁,又怎么将她带出金都城!
不等若久开口,其中有一个人说话了。
“王妃,我们今晚是奉命来搜查城中的西北族人,一会就要出城门,到时候你混在我们中间,不要出声!”
若久一听这声音,忽然惊喜道:“江叙?”
江叙扯了下自己蒙面罩,冲若久笑了一下。
若久心瞬间安静下来了,小声问道:“江流、木子来了吗?”
若久问着,抓着若久另外一边的手紧了紧,若久看过去,笑的跟江叙一般的不是江流是谁。
“王妃,我在这!”木子应了一声。
若久回眸。
“好了,不要多说了,先出城门!”张烈的声音!
竟然都是西山分部的将士们,若久心中终于安定了下来。
一行人到了城门边的时候,城门已经下钥,江叙从怀中拿出了一块腰牌递给守门的侍卫。
侍卫看过后,扫了一眼人群,说道:“陛下有令,所有人出城门都得检查,摘下蒙面罩!”
江叙冷道:“我们是执行什么任务的?能让你看?”
侍卫有些不耐烦:“这是陛下的明令,不摘不许出城门!”
若久躲在人群中,心中惴惴不安,想着聂羽玄对溪尘防的还真死!
自己没有云潇,又不能易容,摘下面罩,若是被认出来可怎么办?
江叙道:“我们有陛下亲赐腰牌,怎么就不能出去?”
“少废话,不摘就将人拿下!”
侍卫说着,唰一声抽出腰刀,其余守门的侍卫也都围了过来,若是事情闹大了,就更出不起了。
“哎呦!”站在若久身边的江流突然喊道:“你踩我脚做什么?眼瞎了吗?”
江流是冲着若久喊的,一边喊还一边蹲了下去,揉了揉自己的脚,另一只手在地上赶忙胡乱地抓了一把。
若久有些怔,不知道江流想干什么,一时没想好怎么接。
但是江流却自顾自道:“你咕哝什么?有本事大声说出来啊?还敢小声骂我,找打!”
说着,江流挥拳给了若久一下。
若久哪曾想江流会毫无征兆地给自己一拳,挨了一个结结实实,嘴角边立马就都是血,江流还不依不饶抓着若久的衣领就还要打,手上不知道什么东西胡乱地抹在若久脸上。。
若久反应过来了,擦了一些,也挥拳打向江流,江流几乎是凑过来的,也挨了下。
江叙似乎是明白了喝道:“不就是摘面罩吗?什么大事,起什么内讧?过来!”
江流把面罩一扯,啐了一口血,脸上都是灰,若久也跟着江流学,把面罩一扯,啐了一口,还胡乱地抹了一把。
本来就被江流抹了一脸的灰,再混着血水一抹,天又黑,光线不明。
江流骂骂咧咧地道:“看,看,我长得好不好看,多大点事,竟然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