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书唐半世烟
作者:风桀骜 | 分类:奇幻 | 字数:42.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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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前面有山
张书唐静静的看着墨连枝,墨连枝一脸茫然的回转头看向前方,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师姐会眼睁睁看着别人杀死自己,即便自己罪大恶极,师姐亲手杀了自己自己也话可说,可是为什么师姐可以容许一个外人当着她的面对自己动手呢?!
墨连枝近乎空洞的双眼没有看到墨连城,但她却看到了墨抒云,可是怎么回事?师姐去了哪里?刚才她明明就站在我的面前?
“恶事做多了,见鬼是难免的。”
墨连枝闻声又想回头,但张书唐已不想看她的那张脸,于是狠狠抽回了龙炎刀,墨连枝顺势栽倒,却是一动也不动了。
张书唐看着有些失神的墨抒云道:“她暂时还死不了,你先去看看那些师姐妹都在哪里,最好把她们都集合起来。”
“师兄一个人能对付的了前山吗?”墨抒云知道张书唐的计划,但还是觉得张书唐一个人去对付前山实在太过冒险。
“不如咱们悄悄的将师姐妹们救走,然后再做打算如何?”墨抒云轻声提议道。
张书唐望着窗外却是摇头道:“来不及了,他来了。”
“谁?”墨抒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但马上她便反应了过来,还能有谁,当然是前山!墨抒云变的紧张起来,她也顺着张书唐的目光看向窗外,但她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先去拖住他,其他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张书唐说完便推门走了出去,根本没有再给墨抒云反驳的机会。
墨抒云咬了咬牙,事已至此,她只有先将师姐妹们救出,然后再来接应张书唐了。她只能在心中默默的祈求,祈求张书唐能够撑的住。
天空还很昏暗,但已不妨碍视线,张书唐走出门后便看到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不远处,他的面『色』很是淡然,显得有些气定神闲,并不像是要对敌的状态,反而好似迎接一位故友一般。
张书唐笑了起来,这种人要么是装『逼』犯,要么就是自恋狂,不管是那一种人,他都没有惧怕的道理。
看到张书唐还能笑的出来,前山很有兴趣的问道:“既然你偷偷『摸』『摸』的来,想来是心有惧意,怎么现在见了我却还能笑的出来?”
“我笑你太笨。”张书唐继续笑,顿了下又道:“你明明早就来了,为何不阻止我,如若你与墨连枝两人联手,我肯定怕的要死,可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我觉得我没有害怕的必要了。”
“这只是你觉得而已,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的感觉有误,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你也应该感到害怕,因为你只是玄关,而我,已入幽门。”
前山也笑了起来,接着又道:“墨连枝这个人不堪大用,我早有意将她除掉,既然你想动手,那我就把机会让给你,也免得我脏了双手。”
“噢?”张书唐疑『惑』了一声,又言道:“我却听墨连枝说,你之所以来墨山便是想要寻求她的合作,怎么现在却这般说话,岂不是自相矛盾。”
前山哈哈笑道:“我本来以为只有墨连枝一个人蠢,没想到你也这么蠢。”
张书唐『摸』了一下鼻子,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蠢了?”
“真龙秘术这般宝物岂能与旁人分享,所以墨连枝早晚都会死,只是眼下还没到时候而已,但她始终都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我来墨山,是因为查到你与墨山一个叫墨抒颖的小姑娘有些暧昧之意,本想借她引你现身,没想到这诱饵还没放出去,你这大鱼却是自己就上钩了。”
前山显然心情很好,也没有急于动手之意,他想和张书唐先聊一聊,毕竟还要后者告诉自己真龙秘术呢。
“听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有点蠢。”张书唐确实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他与墨抒颖无非就是有些缘分罢了,怎么到了前山的口中,竟成了有些暧昧。
“你还想知道什么,我可以一并告诉你。”
张书唐想了想,问道:“墨山掌教墨连城真的已经死了吗?”
“我还以为你会问那头蛟龙呢?”前山叹息了一下,又道:“墨连城是死是活我也不知道,但存活的可能非常小了。”
“蛟龙?你说的可是九辰,它现在在哪里?”张书唐的神『色』一下子凝重了起来,这个前山竟然还知道九辰的消息。
“深渊之中发生了大事,具体情况怎样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来了许多异常强大的人,而我师父和那头蛟龙还有墨连城都去了深渊中,再也没有出来。”
前山的脸上也显『露』出了凝重之『色』,又道:“我感觉他们都出事了,因为从深渊中跑出来了很多异族,从它们口中得知里面发生了数次恶战,死了很多人。”
张书唐的心情变的很糟糕,他担心九辰会出事,看前山不像是说谎的样子,看来真的出了大事,只是这里太过偏远,一时还没有消息传来。
中洲的众强已至,那深渊就不可能再由苍山之王说了算了,那么九辰现在究竟如何了,张书唐自责了起来,当初还是自己劝说九辰回到深渊去的,若是它真的出事,自己岂不是要愧疚终身了。
“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可以交出真龙秘术了。”
张书唐抬头看着前山,斩钉截铁的回了两个字:“休想!”
前山眯着眼,神『色』已有些不悦:“实力悬殊这么大,你还在坚持什么?只要你肯交出真龙秘术,我答应绝不伤你丝毫,还会放出你的小情人来。”
“要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等我扭断你的四肢,废了你的修为,你的那位小情人也会落个跟你一样的下场!”
张书唐心中恨意顿生,看来墨抒颖定是被这家伙给关在什么地方了,他从不惧正面之敌,唯恨这种惯使卑劣手段的宵小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