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出去，我不会选择你们的。”

顾长生移开视线，双手护在胸前，声如蚊呐的声音响起。

对，她不会选择他们的，这两个都不属于她。

“长生，看着我。”已经因为人停止若有动作的冥王大人，手捧着人的脸，从上而下的让人直视自己，不逃离他的目光，沙哑的声音继续。

“你之前说的对，你会喜欢那男人，是因为血煞作祟，你看着我，用你的心做选择，你心仪的是谁？什么都不要想，回答我。”

顾长生抿唇，两人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交织，配上当下的情况暧昧不已。

君司寒轻轻的抚摸人的绯红的脸颊，低头轻了下人唇角，说着她也许最想知道的事情。

“长生，相信我，找到最后一块血玉碎片，四块血玉碎片重合，你会记起所有事情，那个时候，就算你没有想起来，我也告诉你全部真相如何？我发誓，以冥界冥王的身份发誓，我什么都告诉你，绝不隐瞒，若有违此誓，同你一样生生世世轮回受万物之苦，并且…永失所爱。”

一句“永失所爱”，顾长生听到人的声音在颤抖，甚至那布满压抑的情欲的眼眸微闪着泪花。

顾长生不可否认，她又动容了。

其实…在她心里，过去发生的事情，在经历一些惊险的情况，她心里第一个想到的人都会是这个男人，呸，男鬼。

或许在她心里他是重要的。

“我知道了，你起来。”沉默了一会儿，顾长生眼眸闪躲，让人起来。

嗯，现在这个情况，没法好好说话。

更何况，就算心中喜欢的是他如何，她现在也不选择。

时间会洗刷一切，或许以后她不喜欢了呢，两个都不喜欢，也都不选择。

方才是她脑抽了，才会弄成现在这样暧昧羞死人的场面。

“不，你知道答案了，你若不告诉我，就不起来。”冥王大人耍赖，不光不起来，还继续靠近。

当然这么一靠近，某处……

顾长生快把自己烧死了，浑身泛着粉红，两人力气那相当悬殊，又是在不被放开的时候。

被这么逼迫威胁，人心中也有些害怕会面对的情况，所以…

“是你行了吧，你快起来，你…唔…”

出口的话被吞咽下去，唇齿相依纠缠不清。

良久后，冥王大人喘着粗气，声音沙哑的一塌糊涂，他道。

“我心悦你，自始至终。长生，把你交给我，好吗？”

“不…唔…”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冥王大人再次快速的堵住拒绝的话，含糊不清的说完找到人的手，与人十指紧扣。

顾长生默一脸，她明明说的是不好吗？

只是被封住的唇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小白兔再次在人的吻中沉迷，以至于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

“啊——”

撕裂般的疼痛让人瞬间清醒，顾长生惊叫过后，泪眼汪汪的一口咬在某男鬼的肩膀上。

她有多疼，咬的就有多重。

长生殿那颗珠子也再度裂缝加大，仿佛随时都会破裂。

“没事了，一会儿就不疼了。”君司寒自制力在崩解边缘，轻声安慰着。

反正，夜还很长！

顾长生不知道自己怎么经历的一晚，只知道一直在沉沉浮浮，身体被碾压又被重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