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种田约吗
作者:北国凉子 | 分类:古言 | 字数:25.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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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公子相助
“小舒!!”
“舒妹!”
“丫头!”
两人慌忙地跳下马车,跑向云舒。
“别过来,快上车回去叫人!”云舒堪堪避过一刀,皱眉看了一眼袖子上的血迹,尼玛,第一次被砍,真疼,好想捅他两刀子!扣住还想捅她刀子的‘老三’的胳膊,向后一扭,“咔嚓”一声,那人捂着胳膊连连后退,哀嚎。
“妈的,小贱人。”吴氏的大哥吴强发狠了似的挥刀划向云舒。
“铛”
剑影闪过,吴强手里的刀直落在地,看着云舒身后的两个男子,眉心紧皱,倒霉,还有高人相助?
“呼”
云舒转身看向两人,拱手,“多谢大侠出手相助!”要不是他俩,估计小命真要交待在这儿了!
“舒妹,没事吧!”云香声音哽咽,吓死了,差点儿,她以为小舒也要....
云舒摇摇头,她得缓缓,刀光剑影的,这可不是的武侠剧!
“姑娘,剩下的交给我和暗一了,改日你还是当面谢主子吧!”暗六拱手,扫过她渗血的胳膊,递过一个酒杯大小的白瓷瓶子,“这是止血散,告辞!”
云舒凝视着手中的药瓶,低头不语,主子?应是君洛璃了,他...有什么目的不成?两人非要说有什么关系的话,无非是卖家和买家,自己对他不甚熟悉,唉,得了,又欠人情了,还有一车鱼。
暗一押着要逃跑的吴强,“老实点儿。”
“姑娘,安心,这几人就交给主子了,告辞!”一手一个拎起就走。
“小贱人,算你走运,等老子活着出来那天,就是你的忌日,等着吧!”算是他栽了,呸!
暗六回手劈向他的脖子,唧唧歪歪的烦死了!
“这就完了...?”
老吴头大梦初醒般迷糊第地望着几人消失的方向,还以为几人躲不过去,没成想大反转啊!
“哈哈,没事就好,快回去吧。”彩霞拍着胸口,干笑着,吓死个人了,快回去压压惊吧,别一会儿再窜出几个人,受不起惊吓了,况且,小舒的胳膊也需要包扎。
云舒坐在牛车上,扯下半截袖子,对着伤口不要钱似的撒着药粉,见不再渗血,停手,恩,效果不错,凑近闻了闻,云南白药吧这是?
云香见那手臂上狰狞的血痕,小声啜泣着,日后嫁了人可咋整?
“唉,阿香姐,别想那么多,人没事就好,瞧你这梨花带雨的,若是哪家小伙儿看了去,心疼死。”不就是一条疤吧,改日与何老研究研究祛疤的药膏,不还是光滑如初吗!
“哼,你惯会取笑我,你还是想想回去怎么哄你那大伯娘吧!”
唉,她大伯娘啊,头疼!
“大伯娘,哥,哥,快出来,姐姐回来了!”奕鸣见牛车停在家门口忙向屋里喊着,小脸红扑扑的,黑亮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扑向云舒。
“姐,姐,你怎的回来这般晚?”仰着小脸不开心的问着,双手攀上了云舒的胳膊。
“嘶”收回小弟握住的胳膊,疼,疼,疼死姐了,估计又渗血了。
奕鸣瞧着也红了眼,“呜呜呜呜,奕鸣给姐姐吹吹。”莫非如哥哥所说,自己太能吃了,力气变大了?要不姐姐的胳膊咋流了血!
“咋啦咋啦?哭啥?”
刑氏看着几人苍白的小脸也没多想,只觉得无非是早上起得早赶路没睡好,累的!
“小舒,买了红枣....”视线触及到露在外裹着衣袖的手臂,红了眼,颤着声,“咋弄的啊?这是,血都渗出来了。”
“阿姐”跟着过来的阿志小手紧攥着云舒另一只手。
唉,就知道会这样,“大伯娘,忙完我再和您说,啥事没有,上了药的,不信您问问阿香姐和彩霞姐。”
“啊,咳咳,婶子,划伤的,没事,快去做饭吧,莫要错过了吉时。”这妮子太狠了,脚指头都要被踩断了。
“唉,一个个的都不省心,回屋换衣服吧,饭前还有个仪式啥的,等会儿子逸也回来。”
末了,还盯着云舒换了药才肯罢休,瞅着那伤处抹着眼泪去了灶房。
城内,君洛璃躺在榻上小憩,周身气势收敛,凤眸紧闭,面容姣好,如温润公子一般。
暗一暗六出现在室中,双手抱拳:“主子。”
“恩,如何?”
暗一道:“如主子所料,那几人是冲着云姑娘去的,属下拷问了一番,领头人吴强,是与姑娘四婶吴氏的大哥,因与吴氏母女起了冲突,故吴氏心生暗恨找了吴强帮忙,企图....”
暗六瞥了他一眼,切,怂样!“企图轻薄云姑娘。”
君洛璃睁开双眼,冷意乍现。
“咳咳,主子,云姑娘厉害的很,脚起脚落的撂倒三个汉子,属下佩服。”察觉到君洛璃的怒气,暗六赶紧转移话题,不想自己还有个猪队友。
“对,奈何贼人太过狡诈,划伤了姑娘的胳膊..”
‘砰’
满室幽香,香炉....踹翻了...
君洛璃也搞不明白自己的情绪了,莫名的紧张、担心,奇怪,难不成又病了?“那丫头可是要给爷缝香囊的,竟然被人伤了!爷有些乏了,许久没见到血了,下去吧!留条小命即可,玩够了就送到衙门吧!”
“属下告退”
主子的意思无非就是碰了姑娘的手不用要了,苟延残喘牢中度过后半生!
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主子对谁这么上心,不过是农家女子,恩...厉害的农家女子,莫不是喜欢了?主子也开窍了?还是府里缺了绣娘?恩,定时这样,想来云姑娘的手艺极好。
暗一暗搓搓的想着自己能不能也讨个香囊,笑的傻兮兮的。
暗六离他几步远,神经病!
软塌上的君洛璃出神地望着楼下的行人,心里想着云舒,几次接触他总是会忘记她的年纪,无他,她表现的太过稳重,即使与他交谈也从未显露胆怯,若是她如那两位女子一般不敢上前、小心翼翼,兴许亦不会对她产生兴趣。
他自认自己从不是温润的,他是肆意的、乖张的、纨绔的、狠厉的,怎的如今唯独对她柔了心?
拿起一旁的小青龙,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