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诡胎:鬼夫大人,我要生了
作者:黑皮小汤圆 | 分类: | 字数:102.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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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出发去鬼市
我对顾祁越来越好奇,他帮了我好几次,我却只知道他的名字,相反,顾祁对我却很了解。
我们之间实在太过沉默,我抿抿唇,总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才好。
“顾祁,你知不知道,穆湛和养鬼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顾祁拿出了一个青花小瓷瓶,一打开盖子,一股清新的『药』香便散了出来:“说起来,赶尸族和养鬼门本来就有世仇,只是那个穆家后人和养鬼人之间有什么纠葛,我就不大清楚了。”
一边说,顾祁一边把『药』膏抹在我脚踝上,一股清凉的感觉顿时渗了进去,之前那种酸疼的感觉缓解了不少,说完那番话,我们之间就又安静了下来。
我低着头,看着身下素『色』的被褥,觉得莫名有点小尴尬,好像我和顾祁,还从来没有这样相处过,每一次他都是匆匆来匆匆去。
就在这时,顾祁冰凉的手忽然触上了我的脖颈,冰凉的触感让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躲,动作幅度大得好像连顾祁都愣了一下,伸出手的动作一滞。
“我……”我愣愣地看着顾祁,虽然我并看不清楚他的容貌……
倒是顾祁笑了,收回手,把那一小瓶『药』膏放在我手边:“是我唐突了,不过,你脖子上的煞气也要除才行,你忍一忍。”
说着,顾祁再次伸过手来,将手轻轻放在我脖颈伤口一侧,不过也就一会儿,他就收了手,然后又从怀上拿出了一个纯白的白瓷瓶子,放在了我手边:“你舌尖也受了伤,这种伤不同以往,得用些『药』,下次,别那么鲁莽,舌尖血岂是随便就咬的。”
顾祁这么一说,我才觉着嘴里真的是一阵一阵的刺痛。
沉默了一会儿后,我有些小心翼翼道:“顾祁,你到底是谁?”
我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这个问题。
顾祁似乎是思忖了一下,才道:“卿卿,这个问题,还不到时候让你知道。”
“那有什么是现在,我可以知道的?”关于顾祁,我有太多想问,却直觉顾祁不会告诉我任何事情,一时间,我有点烦躁。
顾祁叹口气,伸手过来在我的眼睛前一抹,我便又陷入了一片昏暗,耳边还回『荡』着一声叹息,似无奈,似为难。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早,也不知道顾祁给我用了什么『药』,脚踝上的青紫已经消掉了,我凑到镜子前,就见脖子上那个女鬼的手印也消了许多,但是还有点青紫青紫的,一看就不对劲。
出门的时候小叔不在家,估计昨天晚上根本就没回来,回学校的路上,穆湛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说要和我谈一下去鬼市的事情,约了中午在老地方——学校咖啡厅——见面。
为了不引人注目,我围了一条丝巾,好遮住脖子上显眼的青紫掐痕。
昨天晚上折腾了一晚,又是招魂又是驱鬼,情节简直堪比动作片,于是这样的后果就是,我上课昏昏欲睡,有点没精神。
坐在我身边的杨尹一见我这个精神状态,还围着丝巾,顿时笑得贼兮兮的,好似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似的,挤眉弄眼地道:“矮油,我说晓卿,脱了团,有了男朋友怎么也不告诉我,昨晚上,干嘛去了呀?”
瞥了眼杨尹脸上那笑容,我顿时嫌弃了起来:“什么男朋友,听你的课吧。”
杨尹又笑了,还是那种贼兮兮的笑,一副认定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随即她又道:“你发没发现,最近那个什么神女忽然就没风声了。”
一听杨尹提及这件事,我心就提了起来,到现在,我都还对杨尹被那绣花鞋女鬼附身感到后怕,想着要给她一个教训,我正『色』道:“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也去许愿了?”
杨尹不知道我那天晚上跟着她,不过抿抿唇,还是点了点头,点完头还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神女,根本就没用吗。”
“杨尹,我可警告你,下次不要去掺和这种事情。”犹豫再三,我还是没把她丢了魂的事情告诉她。
见我口吻严厉,杨尹似乎也觉得事情好像有什么不对劲,讷讷地点点头。
下了课,我没和杨尹、陈曦他们一起去吃饭,而是去了咖啡厅,要了一块蛋糕,一边吃一边等穆湛。
穆湛准点到的咖啡厅,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就瞟了眼他的手,我记得昨天他可也挂了彩。
见我望着他的手,穆湛挑眉:“我的伤没什么事,倒是你,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你准备什么时候去鬼市?”
看我提起正事,穆湛的口吻也严肃了些:“我打听到最近的一个鬼市,在这月十五开,我打算就去这一次的鬼市。”
十五?现在按照老历算,已经是初十,那不就只剩下五天了。
“去鬼市有没有什么要准备的?”我有些犹豫地问。
“你也不用太担心,没什么需要准备的,不过得带足钱,鬼市是个烧钱的地方。”穆湛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道。
一听这话,我顿时又肉疼了……
***
十五那天是周末,穆湛让我晚上七点在学校门口等他。
直到上了车,我都还是有点紧张,毕竟鬼市什么的,听起来简直像是小说里的东西,一点也不真实。
穆湛的车缓缓滑行,现在才七点,还很早。
“你说的那个鬼市在哪啊?”看着穆湛往城郊开,我忍不住问。
“这个鬼市我也没去过,也不知道规模大不大,在东城郊那边。”
听了穆湛的话,我心里顿时又好奇起来了:“你经常去鬼市?”
扫了我一眼,穆湛点了点头:“嗯,我们每次出远门之前,都会去一趟鬼市买东西。”
问完这些,我也就没开口了,n市版图大,s大在西南,我们等于是要去城市的另一边,这样的路程起码得要两个小时,怪不得穆湛那么早要启程出发。
路上,我『迷』『迷』糊糊地就睡过去了,被穆湛推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的事情了。
“到了?”我『揉』『揉』眼睛,看着穆湛。
“嗯,到了。”穆湛说着,伸长手,从后座拿了一个小袋子,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了两块令牌。
这块令牌精美异常,图案复杂,看上去十分古朴,带着几分沧桑的历史感,穆湛没有开车里的灯,所以我也看不清令牌上到底写了什么,直到他递到我手上,我才看清楚,牌面上,在那交织的复杂图案中间,是一个描金的古字——“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