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森的绕口令让达米安晕了一下，但是就这一会，电话就让阿福抢回去了，达米安看着阿福对他做的禁声动作，一声起跑开了，但是达米安可记住了这个叫做乔森的家伙。

“抱歉啊，乔巴纳少爷，达米安小少爷还小，而且这孩子虽然有时候很莽撞，但是的的确确是个善良的好孩子。”阿福跟乔森解释着达米安不礼貌的举动。

“我明白的，管家先生，那就劳烦您和您少爷了。”乔森明白阿福自己家崽子自家疼的心理，也不觉得达米安有什么不对，到是善良的好孩子这句话让乔森一直在心里回味。

“善良的好孩子，啧啧，很难想象这是用来形容一个口说着“用一千种方法杀死你”孩子的话啊！”当然这只是心中吐槽，不会说给人家听的。

“您客气了乔巴纳少爷，那么没什么其他事情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好的好的，再见管家先生。”乔森这边挂断了电话。

托尼和班纳这时见乔森挂了电话，才凑上前来，问道：“怎么样？找的谁给你圆的谎？”

乔森也不搭理他们，而是冲着托尔说道：“托尔，你应该很了解你兄弟的情况吧？”

托尔点点头，几千年的兄弟怎么可能不熟悉了解呢。

“很了解啊，怎么了？”

乔森心说，很了解也就是未懂事以前吧，懂事后可不见你有多了解他。

“你把洛基所有的喜好，习惯，厌恶，全都详细的写下来，还有他的样子，虽然很可能他不会使用自己的样子去搞事情，但是原来的模样我还是要提供给他的。”

乔森带着托尔去弄这些事情了，把好奇八卦的托尼和班纳留在这里。

“博士你听见对面说了什么吗？”托尼问道。

“你问我？你身体强化了你问我这个普通人？”班纳觉得托尼在搞笑。

“普通人？”托尼也觉得班纳过于自谦了，差点拆了纽约整条街的普通人可不多见。

“别说这个了，你肯定听见什么了吧？”班纳猜测道。

托尼的确是听见了一点，但是他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确实是听到了一点点，但是我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

“你先说听到了什么再说，我帮你分析分析。”班纳想到了自己天才的智力。

“我听见那边说是韦恩庄园。”

托尼吧自己听到说出来了，但是这个回答让班纳也呆住了，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你是说，哥谭的韦恩庄园？”

班纳也是听说过这个哥谭的超级富豪家族的，这种人物你就算不想专门听也会在无意中知道的。

“对，韦恩。”

“你的意思是，蝙蝠侠是现任韦恩集团的董事长，布鲁斯韦恩？”班纳说完自己都觉得但有些别扭。

“你觉得不可能吗？我也觉得不可能！”托尼是不相信布鲁斯就是蝙蝠侠的，他宁可相信蝙蝠侠是布鲁斯雇佣的佣兵。

班纳摇摇头，“我不觉得不可能，我觉很有可能！”

“为什么？他这么有钱为什么不去享受....”托尼说了一半就沉默了。

班纳拍拍自己这个即使新朋友也是以前仰慕已久的天才科学家，说道：“你也发现了吧，为什么布鲁斯就不可能是蝙蝠侠呢？你不就是个例子吗？”

“可我...”

“没什么可不可的，没必要纠结这个问题，蝙蝠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是蝙蝠侠。”班纳拍拍托尼的肩膀走开了。

托尼还在原地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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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少爷，你不可以这样了，你为什么连句道歉都不跟人讲呢？”阿福在教育着达米安。

“我跟他道歉？他是谁啊，我为什么要跟他道歉？他跟布鲁斯有联系，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达米安不想跟老管家吵架，但也不想服软，韦恩家的人，个顶个的难伺候。

阿福无奈的说道：“还有一件事，少爷是您的父亲，您不能随便直呼他的名字的。”

阿福为了这一家子也算是操碎了心，大的整天就知道出去打架冒险受伤，小的呢，就是一个大的翻版，死倔死倔的，嘴上绝对不输人。

“哼！”╭(╯^╰)╮达米安不说话了。

“哎~”老管家长叹一口气，离开了。

“咔哒”门关上了。

达米安睁开自己的眼睛，瞄了一眼阿福关上的房门，又继续闭眼等待了两分钟，这才从床上起身下去，几步来到门前，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然后悄悄打开房门，探出头去观察了一下，没人。

达米安从房间出来，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而且范根只开了一道小缝，达米安就从里面钻出来了。

躲开一路上的摄像头，也不知道布鲁斯犯什么毛病，在自己家装那么多监控器干什么？达米安的超级战士素养在此时发挥到了极致，他一路来到了布鲁斯的换衣间，也是通往蝙蝠洞的入口，当然蝙蝠洞不止这一个入口，只不过只有这一个是不用验证瞳孔的。

达米安再次观察了一下周围，才过去换衣间开始操作，打开最中间一层放领结的地方，然后找到一个黑色的有细小蝙蝠纹路的领结，把它向左边旋转5圈，然后往下一按，整个放领结的抽屉缩回柜子里，漏出下面一套键盘式的电脑控制台。

达米安开始输入他早就得知的密码，今天晚上还看见布鲁斯输入之后，进入的蝙蝠洞。

28位的密码输入好了之后，达米安按下了确认键，然后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嗯？为什么会这样？我不可能记错密码的啊！为什么？”达米安有些奇怪。

“因为，我已经把密码的最后一位换成了8，不是5了。”一个声音在达米安身后响起。

“我说怎么不...啊！”达米安回头一看才发现是阿福，“你干嘛啊？吓死我了！”

阿福很严肃的看着达米安问道：“你要去干嘛？达米安少爷？”

“我想去看看，我的新制服。”达米安就像普通小孩被家长抓住做坏事的时候一样，开始想借口弥补。

“您的制服两天前就已经送到您房间了，并不在蝙蝠洞里。”这是阿福第一次那么严肃的跟达米安说话。

“额，好吧阿福，我就想进去看看，就看一下下而已。”达米安罕见的卖萌了，也就是在身份面前他才会这样子，布鲁斯的话，哼，估计会打起来。

阿福听了之后，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开口道。

“达米安少爷，您真的很喜欢那个地方吗？您真的很喜欢跟少爷一起出去做哪些明显违反法律的事情吗？宁愿冒着生命危险，去干那种被人质疑，被人控诉的事情，哪怕明明是为了保护那些质疑的人！您真的愿意这样下去吗？您父亲为了这种事情连正常人的生活都过不了，不知道哪天就会死去，您也要变成那个样子吗？！”

阿福说道最后其实已经有些哽咽落泪了，达米安也被阿福激动的情绪吓到了，他没想到这位老人会因为他的举动有那么大的反应，他不懂阿福每天担忧布鲁斯能不能回来的心情，他怕某一天有人会来这栋空洞的建筑物里告诉他以后只剩他一个人了。

现在好不容易布鲁斯有了一个孩子，他不理解为什么还要把一个孩子带入这种事情里面，他跟布鲁斯争吵过，但是布鲁斯让达米安自己做决定，现在达米安的行为正是阿福最担心的，他早就想把那个黑漆漆的大洞封上，让所有韦恩家的人不再进入，但是现实却给了这个老人最残酷的一击，就像是诅咒，韦恩家的人都逃不开蝙蝠侠的阴影。

就连达米安这个孩子也是。

“达米安少爷您真的喜欢那种生活吗？”阿福的声音甚至夹杂着一丝哀求。

达米安眼中闪过几次动摇，但是最后，这孩子还是对着面前的老人说道：“抱歉阿福，我知道你关心担心我，但是我感觉那里面，那身衣服，那种生活，对我来说，像是宿命，无法抗拒！

抱歉，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