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碎了！不，应该是消散了，怎么回事？”布鲁斯对着乔森问道。

乔森呆了两秒后，回答布鲁斯，“这种是恶魔们投放到人间的定位和诱导器，在被读出上面的恶魔文字之后会自毁，然后那个投放这个东西的恶魔就会记住那个念.出.内容...的人！”

乔森只是在复述克劳利的话，但是到最后他还是反应过来了，恶魔会记住念出内容的人，这不是就是他吗？这不是坑人吗？他只是个翻译而已，怎么就被恶魔记住了呢？

“喂！你们恶魔因为太坑人了吧？而且不是你跟我说的嘛？要记住也应该记住你猜对啊！”乔森对着自己的右手腕疯狂输出着，要是被哥谭警察看到，估计乔森就得来一趟阿卡姆一日游了。

“什么叫你离得远那张皮革听不到，你们恶魔的手段都这么丢人吗？连远距离收听都做不到？这么low的手段跟人家天堂打个屁啊！”

但是无论乔森怎么输出，克劳利作为一个老恶魔也不在乎乔森这种程度的嘲讽，他把印记的通话功能一关，就清净了。

乔森又叨叨了几句，发现对方已经无法接通了，恨恨的放下手腕，倒不是乔森怕被恶魔惦记，而是这种莫名其妙的背黑锅让乔森极其难受。

“什么情况？”布鲁斯问道。

“没什么情况。”乔森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被那个恶魔盯上了吗？”布鲁斯听懂了一些，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乔森真的因为帮助他破译这张皮革，从而导致乔森被一个地狱恶魔盯上，布鲁斯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的。

“算是吧，不过也还好，起码我比你对付恶魔的方法还多一点，我还撑得住，最近应该不会再有恶魔来哥谭市了，他们这种定位器不是一般恶魔可以使用的，所以哥谭基本上已经打上了那个恶魔的标记，其他小恶魔不会再招惹哥谭了，只不过这个恶魔记住的是我。”

乔森整理了一下心情，反正已经跟地狱作对了，多一个恶魔就多一个恶魔吧，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爱咋咋地吧！

“抱歉，把你卷进了这里面。”布鲁斯对乔森道歉。

乔森不在意的摆摆手，“不用这样，反正我本来就是跟地狱是死对头，被盯上也无所谓，要说卷进这个漩涡里，应该是我把你拉进来的。”

“那现在...”布鲁斯确实是不知道干嘛了，本来是想让乔森帮忙看一下恶魔之物，没想到乔森直接把恶魔引走了，布鲁斯心中不免有些窃喜，啊不，是心中羞愧，所以他还是想着补偿补偿乔森的，但又不知道乔森需要什么。

“现在没事啦！洛基的问题解决了，恶魔的问题也解决了，哥谭没事了，你可以休息休息了，对了你说要给达米安建一个冰雪乐园是真的假的？”

乔森谈起了布鲁斯刚刚让乔森达米安他们大吃一惊的决定。

“当然是真的了，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可能我会又失去一个孩子，这次还是在我眼前失去的，所以，在看到他安然无恙之后，心里多了很多感触，加上正好有这么一个机会，那么大一片的冰雪场地，正好给他建一个乐园，也算是补偿一下他，毕竟我也知道我作为一个父亲并不称职。”

布鲁斯突然开始跟乔森谈心了，乔森也是第一次见这么感情丰富的布鲁斯，也很好奇，不过有些话还是要说的。

“你应该明白达米安不是缺一个以他命名的乐园吧？他缺少的东西恰巧是你也缺少的，其实我特别不懂你的想法，难道你是在没有父母的关爱下长大的，也要让达米安在没有父母的关爱下长大吗？”

乔森是真的搞不懂类似于布鲁斯这些人的想法，一般在童年没有得到父母关爱的孩子在长大后，通常都会跟爱自己的孩子，甚至头些还会溺爱，因为他们会觉得当年我没有得到的那些，我一定要让我的孩子得到，因为这些父母知道没有父母的关爱会有多痛苦，到了布鲁斯这里倒好，你有父母我也让你跟没父母一样，乔森就搞不懂布鲁斯的想法，这除了让达米安的性格更偏激还会有别的结果吗？

倒是真有一个，那就是让达米安在某一天蝙蝠侠不幸牺牲的时候，可以不那么悲伤，但是你要是这样的话倒不如就不认这个儿子，还省的你跟他天天置气了。

布鲁斯摇摇头，他肯定不是这样想的，但是他也没有解释太多，“我会试着调整一下的，先从这个冰雪乐园开始吧！”

“你想干嘛？”

“就干点平常父子该干的事情啊。”布鲁斯不明白为什么乔森会这么问。

“你知道平常父子是怎么相处的吗？”乔森指出了问题的关键。

布鲁斯想了想，好像是不知道的，但是他又不能承认，因为他已经是个十四岁少年的父亲了，说自己不懂得父子间如何相处也太丢人了点。

但是布鲁斯不知道，有的人等到孩子结婚生子的时候，都不明白或和跟自己孩子相处，他还算是好的。

“我知道，我会看一些如何处理青少年亲子关系的书的。”布鲁斯还真看过这一类的书，但是问题是这本书的作者是幻梦公司的社长，老檀。

乔森是不知道是哪本书，要是知道布鲁斯读的是是老檀的亲子关系书，其实就不用担心达米安了，而是应该担心布鲁斯会不会哪天被达米安把月亮拉下来砸死布鲁斯。

“你确定你懂哈？被弄得本来缓和一点的父子关系，又回去了。”乔森还是不怎么相信布鲁斯处理父子关系的能力。

“你不用担心了，我会好好对达米安的。”布鲁斯不想在谈这个话题了。

“你说什么？”乔森好像没听见布鲁斯的话。

“我会好好对达米安的！”

“嘿嘿，任务完成！”乔森突然嘿嘿一笑，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点了几下，然后手机中就传出了布鲁斯刚刚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会好好对达米安的！”

“你什么意思？”布鲁斯一边说，一边准备动手抢乔森的手机了。

但是乔森又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呢？

一伸手洒出一把种子，布鲁斯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条条藤蔓给捆上了，然后乔森就跑了，他不知道布鲁斯有没有什么小东西可以挣脱藤蔓的捆缚，但是他只需要耽误布鲁斯一些时间就可以了。

乔森嗖嗖往外跑，一边跑一边把手机开扩音，重复播放着布鲁斯的录音。

布鲁斯也从不叫人失望，只是几秒钟，他就挣脱了那些捆缚他的藤蔓，进而追击乔森，但是已经晚了，乔森已经找到了达米安。

达米安正站在窗户旁边看风景，其实就是发呆。

“哎，答应帮你出气的事情，已经完成了，诺就是这个！”说完，乔森就把手机扔给了达米安，然后在布鲁斯的怒目而视下，纵身跳出了窗户。

“要很好相处啊！”

乔森的哥谭一日游，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