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太子哥哥以后
作者:肖肖酥 | 分类: | 字数:151.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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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两小儿辩日
第486章两小儿辩日
宋潋滟也是,她眼神涌现出了狂热。
这次她没有避闪楚邢的冷眸。
他楚邢眼尾不耐的抽了下,他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现在想来这女子似乎是对他有意思。
楚邢的余光都没往她身上瞥一下,几步上前拉起桓幸纤细的手腕外走。
他才不管什么礼仪场合,他只做他想做的事。
“诶……”宋潋滟想叫住他们,苦于寻不到理由,只得眼睁睁的望着他们离去。
秋云扶着宋潋滟的胳膊使了点力,宋潋滟吃痛的收回神思,没好气的瞥她,“你做什么这么大力?”
秋云似是没意识到般,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宋三小姐,我力气有限扶着吃力,不小心多使了些力。”
这借口也是不走心了些,宋潋滟虽然跌倒受伤,但她还能勉强站立,扶着她需要多大的力道?
她想出口戳穿秋云的借口,但秋云没给她出口的机会,继而道:“宋三小姐受伤了,应当早点处理以防留疤才是。”
宋馨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称是,脚步略向前一步,跃过妹妹看向秋云,“有劳你带我们过去了。”
她如何不知妹妹的心思,可对方是谁啊。
那可是谁的面子都不买的太子殿下,妹妹居然敢觊觎太子殿下,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方才若不是秋云机灵,妹妹还指不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她赶紧和秋云扶着去给妹妹上药,方才那一下跌地狠了,若是不早点处理怕是会留疤。
秋云自然不会给禄乐生找麻烦,这么点小事不必劳烦他大驾,她直接带去找王嫂上了点药,凑合算了。
桓幸被楚邢拉着往前走,她的脑袋空白,完全忘了她之前走出婚房是要作甚。
身子被楚邢拉着往前,过了瞬才冲着他的背影道:“诶,你要带我去哪儿?”
楚邢没回应,只顾着往前。
桓幸使力也挣脱不开楚邢牢固如铁的手腕,两人走到一处角落的竹林。
这处偏远,就连短桓幸都没来过几次。
这次来居然是被楚邢带过来的。
还不等她回神,楚邢便一把将她推到墙根。
力道之迅疾,桓幸失控低呼,一张精致的脸蛋紧蹙,已经料想到接下来即将承受的疼痛。
楚邢推她过去的力道很大,可在她就要靠近墙根时,猛地收敛气力,双手分别垫于她的脑后和腰上,将力道完美对冲。
桓幸的心起起伏伏,一口气刚提到嗓子眼,后急速落下。
桓幸愤愤然睁眼,一瞬间就要看到楚邢欺压而来的身形,英俊帅气的冷脸不断放大,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桓幸的颈侧。
此处人迹罕至,周遭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和心跳声。
在这一片寂静中,显得尤为性感。
桓幸脸上滚过热浪,睫毛轻轻扑腾了两下,嘴唇微抿。
她仰头望着这一张许久未见的俊脸,心头难控的涌上愤怒。
时隔多日再见,却是另一个女子险些撞入他的怀中,桓幸心中不是滋味。
她望向楚邢的眉眼复杂。
楚邢垂眸,只见那双杏眸流光潋滟,其中泛着复杂之色。
她没半点思念,反倒开始控诉起他?
他不由想起之前听到的,那两位女子所说的话,心中窜上几分怒意。
他眸中温度瞬间跌破谷底,冷眸中泛着寒光,脸上的温暖宠爱全无。
桓幸看到这般的楚邢,心底没来由的发慌,她明明没做错什么,为何心虚?
念及此,桓幸挺直小腰板,骄矜的扬起高傲的下巴,他好一出贼喊捉贼,恶人先告状,她是不会让他得逞的。
楚邢已经习惯了她的小把戏,他薄唇亲启,唇角泄露出自嘲的弧度,“桓幸,我对你来说是不是根本不重要?”
桓幸脸上一个大大的问号,她还没开口质问他呢,他还真严刑拷打上了。
什么叫他对她没那么重要,明明是他不把她放眼里好不好。
这就有点过分了。
桓幸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一天天的就知道胡说八道,她根本没有和他解释的意思,认为楚邢就是无理取闹,没事找事。
可楚邢今天就要和她讨要一个答案。
他如毒蛇般紧紧盯住她,不知是不是因为背光,他眸色更幽暗了些,有如深夜伸手不见五指的原始森林。
他语气加重:“回答我。”
桓幸扯了扯嘴角,依旧没说什么。
她有什么好说的,她心中还有气呢。
别以为只有他不高兴,桓幸心中的愤懑更浓郁,她满肚子怨言没发泄呢。
他得空在外闲逛都不来看她,偏生还让她给知道了,屁股都不知道擦擦好。
在外人面前,还要她给他掩饰,桓幸越想越气,就像一只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看着她气鼓鼓的腮帮子,原本怒气冲冲的楚邢不由失笑。
明明是他生气,每次她就一副更不爽的样子,以至于他老是自我反省,是不是他又哪里没做好。
他总是被桓幸气成河豚的模样逗笑,出口的话语中还还噙着几分笑意,“明明是我不高兴,怎么反倒你还气呼呼了?”
桓幸将所有怒气压制着,嘴角抽了抽斜睨他一眼,一副‘你是傻子,我不同你计较’的表情,“你有什么资格不高兴,明明是我不高兴。”
两人就跟两小儿辩日一样斗嘴。
你一言,我一句,谁都不放过谁。
最后桓幸冷哼一声,懒得跟他掰扯,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楚邢见她词穷说不过了,瞥过头气鼓鼓的样子,几不可见地勾了下唇。
只有在桓幸面前,他才会像小孩一样做无效辩嘴,他也很意外自己难得的‘可爱’。
他有种重回儿时之感,他喜欢这种变年轻的感觉,从桓幸身上,他能够找回他缺失的那一部分童真和快乐。
世人谁不想活得和桓幸一般,有一说一,肆意妄为,可不是每个人都有她的好命,绝大多数人都不被允许肆意任性,只能将真实想法压藏心底,委屈求全的应和大局。
那些不曾吐吐露的真心,久而久之就连他们自己都忘记了。
桓幸能一直保留着她的本真,有多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