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太子哥哥以后
作者:肖肖酥 | 分类: | 字数:151.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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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3章 我们是不是认识
第643章我们是不是认识
没有过去,他依旧是桓幸的挚爱。
桓幸这几夜睡得并不安稳,时常梦见一些细碎的片段。
那好像是她的记忆。
里头出现一道身材颀长的身影,那男子的面容模糊,她看不清究竟是谁。
她只记得和那男子在一起的她很幸福,唇角始终咧开如花灿笑,她有一个爹爹一个哥哥,所有人都肆无忌惮的疼爱着她,她就像一个小公主,被所有人捧在手心。
美梦转醒,桓幸唇角皆带笑。
她能确认,里面的人是她。
但那些人事,她不知是否是她臆想出来的。
醒来后,她匆忙掀开厚重的锦被,急忙翻箱倒柜掏出笔墨纸砚,在桌案将这些记录下来。
她回头问问苏西,这是她的过去吗?
她现在有些分不清梦境是曾真实发生的,还是单纯的幻梦。
就住在隔壁的楚邢,听到隔壁正房传来的动静,起身查看情况。
瞧见桌案前有个瘦削身躯正伏案奋笔疾书,楚邢眉心微蹙,这大半夜的折腾什么呢。
他面露不解的朝她走去,桓幸也没避着他,大大方方的让他看。
反正他也是不相识的人,被看到了也无关紧要。
楚邢素来一目十行,可桓幸蟹爬似的文字让他头疼不已,逐字逐行挨个看,尤为吃力。
他想,若是朝廷百官字迹这般丑陋,他或许连奏折都不愿看一眼。
字迹是稍显粗糙了些,可文字构建的画面,隐隐带起他唇角的笑。
看来她的记忆当真逐步正苏醒。
桓幸死死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立马警觉地弓身进入防备状态,他是觉得她可笑吗?
“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桓幸像是惊弓之鸟,对楚邢充满了第一,那双杏眸中迸射出不友善的光,秀气的眉心紧蹙,将不悦全然表现在面庞上。
她立马用手捂住纸张,再不让楚邢看了。
楚邢这才握拳抵在唇边,清清嗓子解释一句,“没有,只是觉得很可爱。”
桓幸将信将疑的看着他,眉宇之间还流转着怀疑,没再继续动笔。
楚邢下巴微挑,目光扫向她紧紧护住的纸张,主动询问桓幸,“之后呢,怎么不继续写了?”
桓幸顺势低头扫了眼双手下的纸张,写到这差不多也美梦转醒,再无下文。
桓幸倍感遗憾,神情恹恹的提不起劲。
楚邢目光渐柔,转颐看了她一眼,薄唇一张一合说得头头是道。
“我同你在那棵大槐树下幽会,谁知你爹爹竟往你的院落感,你着急忙慌的赶我走。我好不容易得空与你亲近,哪甘心就这么离开,直到你爹就要发现的前一瞬才施展轻功越墙而出。”
桓幸眨了眨眼,听他说得一本正经,还跟着反问一句她关心的,“那我爹呢,他就没发现吗?”
楚邢这时挑挑眉,棱角分明的面上升腾起一抹傲气,“就他的武功,岂能发现我的行踪。”
桓幸哑口无言,她懂了。
她讪讪的瞥了眼楚邢,看来他武功还挺厉害的。
怪不得那夜骏马飞驰而来,电石火光间他反应敏捷,拯救她于危难之中。
回想起那次不可避免的亲密接触,她的面上浮起两坨红晕,睫羽微垂不可控的翕动,喉间莫名发紧。
楚邢的目光始终落在桓幸身上,见她突然面色转红,关切的伸手覆在她的额间,语调微扬的问:“怎的脸这般红,是发热了吗?”
桓幸似是躲避攻击般,急忙甩开他的手,后退和他拉开合适体面的距离。
她是有未婚夫之人,怎可与他人有肌肤之亲。
她眉心一折,表情不太好看,语速慢于寻常,一字一字间带着几分生硬,“男女有别,还望自重。”
话语刚出,楚邢就似恍然大悟般合掌,“关心则乱,乱了分寸还望海涵。”
他已这般解释,桓幸自不好再继续纠结。
她面色紧绷略微颔首,下巴微扬已有驱赶之意。
月亮隐没在厚厚云层,泼墨苍穹间只余零星几点光亮闪动。
三更半夜,男女独处实在不便。
楚邢也没多加打扰,只道一句“我只是怕你出事”,随后便转身。
没能保护好桓幸他很愧疚,他再不能让此等事再发生。
好片刻,桓幸才反应过来方才的对话,她扬声询问楚邢:“难道我们以前就认识吗?”
若非对她过去了解,楚邢不可能说得头头是道。
念及此,桓幸眉眼微顿,他方才的意思是她是和……他?
桓幸一下精神错乱了,她的未婚夫不是苏西吗?如何和楚邢幽会?
还不屑她爹爹的武功,她已经听闻她的爹爹是当朝定国公。
开什么玩笑,定国公诶!他的武功比定国公还高超,怪不得天黑了,原来是他吹牛吹的。
桓幸突然不在意楚邢的回答了,兀自讲方才的纸条收好,待到苏西回来给他看。
她已经下意识的认定,方才楚邢的一番话是一派胡言。
她也是傻了才会相信他的话。
楚邢本欲回答,见桓幸一副并不关心的模样,便动了动嘴唇没说话,转回身回房。
在桓幸心中,苏西的地位举足轻重。
楚邢这段是日,已经从桓幸的只言片语中察觉,苏西是顶替了他的位置,自称是桓幸的未婚夫。
他也真是好意思。
楚邢嗤笑,已经预料届时谎言拆穿,他的窘迫模样了。
处理好一切,桓幸重新躺回床榻。
细细回想楚邢这人,仔细思忖,这人便有诸多不对劲,之前她竟都没正视。
他为何突然出现在卢安镇,而且是在苏西带她离开深山老林之后,即便只是巧合,那么如何解释他持续留宿在此。
这就很不对劲。
再回想他望向她时无线温柔的目光,这不像是初识之人的眼神。
这些时日,他无条件的包容她,对她似是没有底线。
桓幸越想越焦躁,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单手垫在脸侧越想越不对。
她秀气的眉峰蹙起,本就没有睡意的大脑愈发清晰,夜深人静之时,她毫无睡意。
这问题若不解决,她今夜是别想休息了。
于是她踏好云丝绣花鞋,径直朝着楚邢的厢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