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秦素那边到底还是不放心姬无夜，几乎无时无刻不会吧发现自己身边不远处有人在跟着。

对于这样盯梢的，阮成君和姬无夜也不是吃素的，见一个杀一个，如今都不敢跟近了。

“走吧！看你今晚上心情好，想吃什么？让他们给你张罗去。”

“我哪天心情不好了？”

两个人越走越远，跟在后面的汉子，猫着身子找到一个合适的隐匿地点，便飞快地跟过去，突然间，肩膀就被人给抓住了。

“你……”

“不用跟了，你的任务到此结束。”还没有看清跟自己说话的人是谁，那汉子的气息便已经断了。

***

果然，没有过两天，姬无尽亲率精兵打退箫战的消息就传到了燕州城。

倒是让燕州的百姓大吃一惊，想不到二公子竟然有这个实力。

顿时，他在燕州百姓的心里就立刻提升了不少的好感。

那些原本觉得王妃和二公子更加得王爷宠爱的人，立刻觉得腰杆子都硬了。

姬无夜和阮成君现在住的地方也没有特意避着人，不少人都知道他们的身份。

从前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畏惧心理的，如今眼看着姬无夜是真的失了势，连态度都有些变化了。

拜高踩低，阮成君见过不少，姬无夜也见过不少，两人安之若素，根本就不为所动。

那老头儿倒是好像很好奇他们的反应，看他们好像跟平日里没有什么不同，反倒有些失望似的。

“你好歹也要做出个失落的样子来嘛！”老头儿不悦道，“这样就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了。”

“能要什么意思？”姬无夜抬眼瞥了一眼他，“事情如今都已经定了，还有什么好表演的。”

听到这话，老头儿摇了摇头，好像挺失望：“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

阮成君知道他们话里头的机锋，却并不说破，只在一旁安静地坐着，如同从前在盛京的茶楼里到处安静探听消息的时候一样。

“好了，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总得有所求吧！难道就让我这么每天过来陪你喝茶下棋？”

老头儿脑袋一晃：“有什么不可以？请不要用那种俗世的眼光来看我好吗？我好歹也算得上是一个高人吧！尽管你不承认！”

“还高人呢！喝茶不给钱也不是头一回了。”

被揭了老底，老头儿脸上有些挂不住：“胡说什么呢！我这叫不拘小节！”

姬无夜也懒得跟他斗嘴，直接问道：“你莫名奇妙地出现，现在还帮了我这么打一个忙，你如今又说不要什么回报，那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我么！”老头儿又开始晃脑袋，阮成君知道，这必然有没有什么正经话了，“我就是这燕州城里自由自在的一个自在闲人，不过是看你面善，多说了两句话而已，能是什么人呢？”

“要不，我来猜猜？”看他不肯说实话，阮成君笑道，“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好不好？”

“不……不行……不行……这……”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