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张敏说的是事实，却还是忍不住咆燥，“你都这副境地了，谁给你的勇气说出这样的话？”

张敏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实话向来不好听，我这个人什么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你主动找的我，就别怪我说话不好听。”

明明已经跌落凡尘，给人的感觉却还在云端。

在顶端却没有站在顶端的感觉，稳中求胜，程家没有登顶，顶端从来都有程家的一席之位。

程家大小姐杨家大少爷，本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的一对……到头来却什么都不是。

“前两天刚从国外回来，顺道去了一趟你姐的小店，看到为生活奔波的张颖，我突然有些好奇，你们是否后悔当初的选择？”

程爽在外滴水不漏，对程晨却是真的好。

只要程晨喜欢，程爽都会想尽办法的达成所愿。

京圈没有秘密，你觉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该知道的人还是会知道。

“每个选择都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你没有选择远走他乡，张颖也没有选择报复，张家败落的不会这么快。”

往事重提，虽没有悲喜，却还是有些烦躁。

“怎么选是我们的事情，事情已经盖棺定论，你在这里跟我翻旧账是几个意思？”

程晨嘴角嘲弄的笑容，“公主一直都是公主，为什么普通人会成为公主？”

“因为她们有人宠。”

本来就没什么联系，关系也不咋滴，某人却来给自己散发负能量，“有话不妨直说，我跟你比不了，我要回去搬砖，没时间陪你在这里闲。”

“顾南溪没有通过我的好友申请，你能不能把她约出来？”

“经纪人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就是一个跑腿的，跑腿的是干不了大事的，这种事情你还是自己去处理吧！”

“我圈中好友不多，顾南溪又不跟圈子里的人联系，没有通过萧煜找她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

程家小公主，程晨虽不喜欢交际，却依旧是众人追捧的对象。

没人会讨厌众星捧月的感觉，曾经的程晨也是好友遍布京都。

程晨跟杨泽楷订婚，杨家登顶，所有‘好友’都送来了祝福，跟自己喜欢的人订婚，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程晨个人都是被幸福包围。

杨泽楷出事，主动提出退婚，程晨拒绝了。

知道她们吹捧自己并非真心，杨泽楷出事，程晨有多难过，程晨背后的姐妹看戏看的就有多开心，程晨也从不谙世事的小公主成了程家大小姐。

宠女儿是真，用心培养女儿也是真，程晨的优秀有目共睹。

……

拿萧煜说事，张敏不想被拿捏，越不想南溪因为萧煜伤神，“南南明天有个活动，活动结束我给你发信息，希望你能够提前把时间空出来。”

程晨看着坐在酒吧里有说有笑的两人，“请你转告顾南溪，已为人妇，就不要去招惹其他男人。”

“南南跟杨泽楷的事情你比谁都清楚，南南从未招惹杨泽楷，是刘容拖南溪入局，也是你的好未婚夫主动凑上来。我还是那句话，早点放手，对谁都好！”

“十年的青春，十年的感情，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他，你让我怎么放手，你告诉我该怎么放手？”

张敏摊摊手，“我的感情经历，你们比我自己知道的都清楚，我生来薄凉，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

酒吧，拖着自己来酒吧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自己聊，南溪看着不远处的摄像头，“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你们杨家的算盘打的挺不错。”

“我已经跟程晨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