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太霸气了
作者:纪听白 | 分类: | 字数:52.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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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断了两根肋骨而已
“内脏没有问题,肋骨断了两根,其他都是些外伤。”
方辉从头到脚,翻来覆去得检查了一番。
“呼吸正常,不是什么大问题,养俩月就好了。”
林书筠还是不放心,“不需要住院吗?”
“保守起见,还是应该去医院拍个片子,查一下有没有血气胸。”方辉把听诊器放回了医疗箱。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走吧。”林书筠推了推时君泽,让他去开车。
方辉合上箱子,“急什么,明天去也不迟,这个点,检查室早下班了。”
时君泽拍了拍林书筠的肩膀,对方辉说道:“那我们明天一早就去,今晚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别乱动就好,外伤什么的可以给擦点药油。”方辉连口水都没喝,背着医疗箱就往外走。
他去帝都参加了一次会诊,傍晚刚回来,困得要死,急着回去睡觉。
送走了方辉,林书筠赶紧去给时安宁安排房间。
“安宁,你就安心住在这里,明天我们一早就去医院。”至于他母亲那边,如果她是个好的,见到儿子没回家,就自己找来了。
时柒倚靠在沙发上,看了时安宁一眼,“辉叔不是说没什么大事,在家休养几天就好了。”
肋骨断了而已,半个月足够了。
去医院也只是浪费时间。
“检查一下放心。”时君泽挽起袖子,想把时安宁抱到卧室。
时安宁连忙摆摆手,“爷,爷爷,我已经好很多了,自己可以走。”
他胳膊撑在沙发上,费力坐了起来。
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身上痛感消了很多,力气也恢复了大半。
时柒站起来,扶了时安宁一把,“我来,你回去歇着吧。”
纤细的手掌勾住时安宁,像拎小鸡崽似的把他提溜了起来。
时君泽满头黑线,嘴角抽搐,“柒柒,下手轻点儿。”
时安宁抓住时柒的胳膊,站稳了,“爷爷,我真的好很多了。不信你看。”
他捂住胸口,走了两步。
可能是躺了一会儿,缓和了很多,自己身上没有那么疼了。
“走吧,我给你拿点儿膏药。”时柒拎上衣服,看了时安宁一眼,示意他跟上。
时安宁对时君泽点了点头,挪着步子,颤颤巍巍地跟在时柒身后,去了一楼客房。
林书筠不太放心,抬腿就要追上去,被时君泽给拦住了。
“相信柒柒,她有分寸。”
且不论她是怎么获得的这些资料,就凭她一个人单枪匹马,把时安宁救了回来,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他的女儿,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厉害得多。
时君泽嘴角弯起了一个温柔的弧度,看着时柒的背影,目光中满是欣慰。
“陈嫂,你去我的房间一趟,在我的书桌上有一个灰色的布袋,麻烦你帮我取来。”
时柒倚靠在墙边,对正在铺床的陈嫂说道。
“好的,大小姐。”陈嫂整理好床单,扶着时安宁躺在床上。
时安宁乖乖躺在床上,很有礼貌,“谢谢您。”
“没事儿,孩子。”
陈嫂低头走出房门,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这么乖巧懂事,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呢。
时柒靠在墙上,表情很淡,“以后,你就在这住下吧。”
“时柒同学。”时安宁有点着急,自己留着这里,不是给人家添乱嘛。
明天一早,他就走。
话刚起了个头,就被打断了。
“叫姑姑。”时柒冷冷瞥了他一眼。
时安宁表情有点不自然,但还是乖乖改了称呼,“姑姑,我不能留在这里给你们添乱。”
他,就是个麻烦。
父亲意外身亡之后,他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被伯伯和姑姑们推来推去,没有一个愿意收养他。
这是人之常情,他并不怪他们。
后来,他满怀期待地来了魔都,见到了在梦里才看能到的母亲。
却发现,她的眼睛里,并没有和自己一样的喜悦。
相反,里面充满了厌恶和反感。
时安宁长睫低垂,微微地颤抖。
时柒冷哼一声,身上还有一丝没有散去的血气,“闭上嘴养你的伤吧,一些杂碎,我还没放在眼里。”
时柒有个毛病,就是特别护短。
既然他是时家的人,就不可能让人白白欺负。
时安宁有些错愕,她,她也太暴躁了。
他眯着眼睛,努力想要看清时柒的样子。
她双手环胸,靠在墙边,一身白色的T恤松松垮垮,微微低着头,凌乱的黑发盖住了额头,五官还是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
就这样看去,就像一个高挑纤细的少年。
这也太酷了吧。
“我真的可以留在这里吗?”时安宁还是有点忐忑。
他在孙家时候,经常被孙尚宇欺负,柯林从来都没有管过,无奈他只能办理了住校。
可是,每次到了周末,还是得回孙家。
时柒从陈嫂手中接过布袋,扔到他的床头,“给你请半个月假,你就安心住在这里。袋子里膏药,你贴了伤处。罐子里的药膏也可以抹上。”
陈嫂凑上前,拿出布袋里的膏药,“伤的那么重,还是我来给你贴吧。孩子,我们大小姐的药可管用了,上次老爷摔伤了腿,摸了大小姐的药很快就恢复了呢。”
时安宁摁住校服的衣角,脸都羞红了,配上那几团青紫,煞是好看,“陈,陈嫂,还是我自己来吧。”
“好吧,那我帮你把后背贴上吧。”陈嫂看出了他的不自在,没有再强求。
时安宁不好再拒绝,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
陈嫂轻轻撩开他的衣服,露出了一大片青紫。
少年后背的皮肤白皙细腻,连个毛孔都看不到。
那片伤痕在上边显得尤为刺眼。
时柒指着时安宁后腰上的一块淤青,嘱咐陈嫂,“像这种比较严重的地方,先涂点药膏,在贴上膏药。”
“好的。”
时柒把衣服甩在肩膀上,受伤的那只手背,白得透亮,哪里还有半点伤痕?
她微微仰起头,打了哈欠,一双黑眸变得雾蒙蒙的。
“我回去睡觉了,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好的,晚安。”时安宁歪过头,跟她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