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过来抱抱
作者:司玦2001 | 分类:现言 | 字数:5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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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预谋
预谋四
景致回到家,收拾好东西,从现在开始她是真的放寒假了。
她懒散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起来下午静念她们说的话,总结起来就那么几个字‘不要怕,大胆撩。’
她也不是什么胆子小的人,要不然当年也不会那么小就敢一个人出国避难。
但是在对于商觞这件事上,她的确把这辈子的忐忑不安,瞻前顾后全用尽了。
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小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床单。
想着商觞近来对她的转变,他照常会背她,因为一些小事会絮叨她,还会和她吵架,对她亦师亦友。
但现在他却时不时地会说些暧昧的话,会抱她,亲她额头,还会对她…起反应。
实际上景致明白可能只是自己撩的很了,他正常地有了反应而已,可能那个人不是自己,随便一个女人都行,但正是这样,才显得难得可贵。
因为她最怕商觞不把她当女人看。
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些热热的。
她下床,拉开衣柜,瞧见那身红色的长裙挂在里面,顿时就有些蠢蠢欲动。
静念她们说得对,不怕撩不死,就往死里撩。
…
等到商觞晚上回来的时候,房子里竟静悄悄的,灯也没开,他还以为景致还没回来,便先回了屋里去洗漱。
洗漱完了后,他坐在客厅沙发上,准备给景致打个电话来着。
就见她推开屋门拿着手机就往外走。
商觞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正准备念叨她几句,比如‘为什么不开灯啊’‘我回来你是不是又不知道’‘下楼别老是玩手机不安全’之类的。
结果走得近了,发现她竟是光着脚的,眉头一皱,抿着唇,就打算开口。
结果往上一瞧,却生生地都憋在嘴里,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她穿了一身红裙,离得远了,也并没有觉得什么,但是直到走近了,他才发现她是认真打扮过的。
头发蓬松卷曲,懒散地搭在脑后,偶尔也有几根调皮的出来捣乱,被景致一遍又一遍地撩上挂到耳朵后。
她面容精致,脸红扑扑的,眼眸里像是含了水一般。
许是他直勾勾的眼神过于露骨,景致抬眼看过来,他没躲,但是握着擦发毛巾的手却爆出了青筋。
她瞧上他一眼,只这一眼,便让他心都软了三分。
长裙是火红色的,该遮的一点儿没露,不该遮的也遮得严严实实,按说没什么不一样的,但穿在她身上就让他有些不敢看。
从她出来下楼到正客厅站着,商觞盯着她没说话,景致也不知道拿着手机鼓捣着什么也没说话。
然后,静寂的客厅里就传来了悠悠的音乐声。
景致将手机放到架子上,自己站在正客厅起势。
随之跟着音乐,景致跳起了很是熟悉的舞。
上一次是新生表演节目,几千人的舞台,她没有什么怯场,而这一次,她只给他一个人跳,却莫名有些紧张。
不过紧张归紧张,但是她全程都不示弱地看向商觞。
商觞也同样,从她放出音乐开始,不,是从她下楼开始,他的眼睛便长在了她身上。
他看着她长袖漫舞,纤腰微拧,起跳,落下,白莹的小脚在红木制的地板上连踏几步,曼妙的身姿随着音乐快而快,慢而缓,长长的黑发披在脑后,跟着动作起伏飞舞。
她转圈的时候,脸总是朝向他的,眼眸也盯着他,一向清冷的面容染了绯色,眸里如月下一河潋滟的水,多情又温柔,粉面上一点朱唇,眉眼间欲语还休。
火红色的长裙此时也翻飞起舞,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独属于她的风情。
商觞避无可避,逃也不想逃。
眼睛不眨一眨地盯着她,直到她的音乐结束。
直到音乐结束后,屋子里又恢复了静寂后,商觞才发现他的心跳声竟然如此之大。
他背在身后的手握得那条毛巾几乎都可以拧出水来了,呼吸沉重得很,他颇有些狼狈地猛吸着气,活像是刚刚被吸了精.气一样。
然后,他便听到踏步走来的声音,抬头一看。
正是景致在向这边走来,他垂下眼,却又能瞧见她珠玉一般的白足一步一步地踩在红木地板上,小金链子挂在脚踝上,上上下下地滑动。
商觞只好移开了眼,喉结不动声色地猛滚了滚。
她走近了,然后就像往常一样随意地上了沙发,跪坐在他旁边,身体没骨头地倚着靠背。
商觞看着胡乱散着的红裙,甚至裙摆在他的腿上盛开,呼吸一时间更重了。
“你今天回来的有点儿晚。”
景致盯着他道。
“嗯。”
“我这个舞怎么样?”
“嗯。”
他仍只是回了个鼻音。
“我这个舞到新开学的时候要跳给学弟学妹看。”
商觞眸光闪了闪,喘着粗气,压着嗓子说了声“不行。”
景致就没再说这件事,得意地笑了下。
商觞刚在脑子里过了遍‘不行的原因’,就见景致摇晃地踩着软软的沙发垫站起来,然后整个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他几乎是一秒不落地在她坐在他身上的同时,大手就抓住了她的脚踝。
“你做什么?”
他哑着嗓子,语气很冲,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压抑的火星,又闪过一瞬即逝的审视,眸光很烈。
景致被吓得心一颤,她的那些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在那一瞬间像是被他看光了一样。
她瘪了瘪嘴,眼里就含了泡泪。
“你握得我脚疼。”
商觞就赶忙松开手,但是她白玉的脚踝上顿时就出现了个很明显的红手印,甚至泛着青。
“我只是想让你抱我回房而已。”
“好好好。”
商觞一把将她按在了自己胸口处,大手轻柔又笨拙地哄着她,摸着她的头。
“送你回房送你回房,别哭了,小祖宗。”
“我没哭。”
“好好好,你没哭。”
商觞就托着她站起来,她光滑白嫩的手臂就圈上他的脖颈,他还在哄她,甚至一个手托着,一个手还在拍着她的背,把她当成了个受了惊的孩子。
“走了,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