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过来抱抱
作者:司玦2001 | 分类:现言 | 字数:5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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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五番外婚后生活
番外婚后生活
之惊喜一
越是到房间,景致挣扎得就越是厉害。
房间门被打开,被褥被翻到一旁。
她先是轻轻被放下,随之,便那人便压在了她的身上,不住地亲吻着。
景致便用手去推他,堵他湿热的吻。
“商觞,商觞,先去洗洗,你忘了身上还有蛋糕吗?”
他果真一顿,景致刚松了口气,就听他道。
“没事儿,你不是喜欢吗?因为你喜欢,我就稍忍一忍,反正一会儿还要洗。”
说完,他便作势又要压下来。
景致就只能任他在身上作乱,一边又急着劝他。
“商觞,你听我的嘛,先洗澡,好不好?我真的有礼物送给你,商觞,求你。”
身上的人便不动了,只见他重重地喘息了下,滚烫的气息打在她的胸前,翻身便起来。
不过一会儿,水声在浴室稀稀拉拉地就响了起来。
景致这才真正地松了口气,心里觉得好笑,商觞的这严重洁癖真真被治好了。
她压着声音低笑了会儿,也翻身起来,去衣柜最底下拽出了一个大购物袋。
然后想了想,又从衣柜里拿出了商觞的浴袍,裹住自己的大购物袋,这才安然地在门口等着。
不一会儿,商觞就擦着头从浴室出来了,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见一道人影拿着什么东西像阵小旋风似的,闪进了浴室。
直到浴室门‘啪’的一声又被关上,小姑娘这架势活像是被人追着一样。
他的手一顿,想到刚刚压着她在床上的样子,不忍发笑,可不是他在追着她吗?
把人竟吓成这个样子?
得,在她心里又要落着个‘饿虎扑食’的形象了。
他随意又擦了擦头发,便将毛巾搁置一旁,拿起手机,开始处理其发来的文件来了。
过了一会儿,他将堆积的文件都看完了,却发觉景致还没出来。
浴室的水声也早就停了,这姑娘在里面做什么呢?
不会是睡着了吧?
商觞皱起眉,掀起被子,正准备下床呢,就见浴室的门开了,一股热气迅速地涌了出来。
景致就这样散着头发,似是腾云驾雾一般出来的。
他突然不靠谱地想起了之前网上很流行的一个梗,‘总有一天,我的意中人会踏着七彩祥云来娶我。’
啧,不说娶他,他的意中人也不是个猴子,但真真挺像个小仙女似的。
眉如远山黛,眼如秋波横。
一头青丝散在后背,有几缕慵懒地搭在胸前,黑发更衬的她皮肤白皙,似吹弹可破。
向下只露了段雪白细腻的脖颈,他最爱她晚间将纤长白细的脖子颤抖无助地向后仰着,拉成一道绷紧的弓,脆弱又性感。
再往下,便是严严实实的黑色浴袍,还是他的。
小姑娘的脸有些红,可能是水汽熏的,现在想来也可能不是,怕是又要做什么坏事吧。
商觞的眼睛微闪了下,颇腹黑地眯了一眯,将狭长的眸子眯起看她。
上次穿他的浴袍是什么时候来着?
是为了什么来着?
刚刚说要给他个特别的惊喜?
这样想来,看来这个特别的惊喜并不是空口白话啊。
商觞微向后仰,整个人随意地靠在床头,两腿自然地叠在一起,双手交叉搁于膝头。
他抬了抬眼,嘴角挂着笑,问道。
“怎么穿的我的浴袍?”
“就…”
景致羞成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儿,似是被人戳一戳就要盛放似的。
“就…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声音越说越低,她本来是鼓起勇气,想给商觞一个惊喜来着,但是真是穿上了后,就觉得羞耻极了,实在是再说不出一句话了。
尤其是商觞那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后,那目光仿佛有重量有温度一样,这样看过来,活似她在这目光下慢慢被剥掉衣服一样。
“哦?惊喜?在哪儿呢?”
他还故意看了看她的手上,来回探了探。
又问她。
“放哪儿呢?没拿在手上?”
景致的脸就更红了,小步往前走了走,一直到他面前才停下,两手去握住他的手,轻轻地带到黑色浴袍的腰带上。
声音又轻又软,乖得似个猫儿一样。
“在这儿,你要不要拆?”
商觞喉结滚了滚,压住涌上来的迫切,克制地拽着浴袍的一根黑色带子,慢慢地拽,带子便慢慢地松开。
等全部解开后,黑色浴袍便应声落在了地上。
商觞深吸一口气,屏住了呼吸。
她上身只挂着一件像是内衣的衣服,黑丝白丝缠绕而成,还有两只猫耳,两根细细的带子挂在肩上。
下面是条超短裙,仍然同样配色,勾着盈盈一握的细腰,他不自觉地手一拽,景致就往前踉跄了两步,身后摇摇晃晃的竟还有根长长细细的猫尾。
脖子和锁骨处,系着根黑白相间的项圈,上面带着一个白生生的小蝴蝶结。
她这么一动,尾巴带着小蝴蝶结,裹得紧紧的前胸和裙摆就随着一动,像是受惊了的湖水荡漾一般。
商觞握着她的手,在手背上来回地摩挲着,抬眼看她。
景致就这样撞进那双深不见底的欲色的瞳仁中,贝齿轻轻地咬了下自己下唇,犹豫了会儿,竟也大着胆摩挲了下他的手背。
这便是暗示性的同意了。
商觞哪里还等的住,但仍是强压着冲动,慢慢拉她到身前,开始拥吻。
得了空了,还要逗她两句。
“怎么知道哥哥喜欢猫儿的?”
景致难耐地向后缩着,脖子仰起来。
承受着他细密的吻,断断续续地回道。
“你…说过…说我很像只猫儿。”
他压着嗓子,低哑地笑着,笑得她心里痒痒的,像是被人拿根羽毛搔挠着一样。
“你…你别笑了…”
她伸手去捂他的唇,却被湿热的舔了一下手心,又慌慌张张地移开了。
景致看着他虔诚地亲吻的模样,心一软,摸着他的发,道。
“商觞,我以后绝不会再忘记你的生日的,你…你若喜欢,这套衣服留下来,我日后…穿给你看便就是。”
商觞掐着她的腰的手就又重了一分,抽着空笑着回她。
“喜欢是喜欢,但可能不行。”
为什么不行?景致没来得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