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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

作者:糖炒粒子 | 分类:现言 | 字数:161.9万

第116章 相拥而眠,相拥而醒

书名: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 作者:糖炒粒子 字数:6450 更新时间:2024-11-25 23:37:56

可是话出口后,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

娇软的声音,带着喘息。

啧啧,简直是不堪入耳。

虽然他嘴里说着‘不能’,但最后还是关了灯,薄纱窗帘只拉上了一半,皎洁的月光透过靠近沙发那一侧的玻璃洒进卧室。

不明亮,但却驱走了黑暗。

慕瑾桓黑眸里的暗色愈加浓烈,低哑着嗓音威胁她,“还不说实话?”

扣住她的手摁在头顶,唇舌摸索至锁骨的位置,辗转吮吸。

南湾似乎能清晰的感觉到落在皮肤上的汗滴,温柔的吻势徒然变得粗狂,有些疼。

侧过脑袋,小口喘着粗气,“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要我说什么”

下颚突然被咬了一口,不是疼,一股奇妙的酥麻感蔓延至心脏。

抬手抵在男人的肩上推着,却没有一点多余的力气,“你别咬我”

她软糯的嗓音根本不像是在发脾气,倒是透着蚀骨的娇媚。

慕瑾桓低低缓缓的笑溢出喉咙,舌尖轻卷,含住她精巧的耳垂,嗓音低哑仿佛带着炙热的火焰,“慕太太,你有多喜欢陆离?”

她身上到底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委屈

闻言,南湾轻闭着的眼眸睁开,昏暗的光线里,她什么都看不到。

脸颊扬起魅惑的笑,嗓音浅浅,“慕先生,你有多喜欢纪晚夏呢?”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一僵,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刻停止。

抬起手臂,水蛇般缠了上去,轻轻笑着说,“那天在酒店,我听到你叫她的名字来着。”

晚晚,晚晚

那是睡梦中无意识的呢喃。

明明是读音很相似的两个字,一个是一声,一个是三声,如果吐字稍微含糊一点,几乎就是一摸一样的。

而那晚的南湾,却听得很清楚。

“南湾”

她听到身上的男人在黑暗中叫她的名字,那呼吸依旧是炙热的,原本已经停下的动作开始寸寸侵入。

然后,低沉沙哑嗓音响在耳畔,“我比谁都清楚,她已经结婚了。”

这是最无可挑剔的回答。

男人略微有些急躁的动作弄疼了她,主动贴的更近,轻轻笑开,音调婉转,“我也很清楚,我已经嫁给你了。”

南湾的话音一落,所有的呼吸便被掠夺而去。

她想抓住什么,但所碰触到的,都是他炙热的胸膛。

他的吻像是一缕一缕的丝,渐渐缠绕,密不可分。

意识一点点散去。

夜,迷乱,缱绻。

————

清晨。

和曦的阳光洒进房间,通过薄纱窗帘过滤以后,柔和的光斑落在地毯上,暖融融的。

一夜无梦。

这样睡眠安稳的夜晚,慕瑾桓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首先进入视线的,是柔软的黑色长发,铺散在枕边,像深海里的海藻一般。

和那晚的同床异梦不同,醒来不再是中间隔着两个人的距离,而是相拥而眠,相拥而醒。

胳膊有些酸,躺在臂弯里的人似乎还在睡梦中,小脸是接近透明的白皙,卷翘的睫毛,像是两把密密的小刷子。

那颗红豆形状的吊坠安静的躺在精致的锁骨处,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凌乱而暧昧。

眼眸轻颤,似乎是要醒来的迹象。

南湾窝在被褥里的身体动了动,眼睛还闭着,手臂抬高伸着懒腰,在碰到男人的胸膛后,猛地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

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眼前的模糊感渐渐褪去,男人宛如雕刻般的俊脸愈见清晰。

身体的酸涩感似是提醒着她什么

昨夜的情景瞬间回到大脑,那些陌生的、原本以为会抵触的记忆,全都回来了。

胸膛上的一道道红痕,是她干的?

慕瑾桓黑色短发野性的凌乱,下巴有淡淡的青茬长出,往常锐利的黑眸此刻是温和的,带着清晨的沙哑,“醒了?”

他看着那双清水眸从混沌到清明,里面并没有他以为的浓情蜜意,也没有慌乱和羞涩。

南湾将散在脸上的长发撩到脑后,低声应着,“嗯。”

不露痕迹地挪动,想将自己的身体挪出男人的怀抱,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

然而在她成功之前,就被男人伸过来的手臂扣住腰肢重新带了回去。

慕瑾桓面庞温和,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锁骨处的那颗吊坠,黝黑的眸此刻显得晦深莫测,嗓音沙哑性感,“还疼吗?”

南湾的眼神不自然得躲闪着,连指尖都是僵硬的,将声音挤出嗓子,“还好,不怎么疼。”

他自己做的事,他自己不清楚吗?

这种话题,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尴尬

慕瑾桓松了扣在女人纤细腰肢上的力道,薄唇噙着淡淡的弧度,意味深长的说了句,“那今晚继续。”

然后,起身,走进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南湾像是逃过一劫似的松了口气,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发,拉起被褥盖在脑袋上。

没穿衣服,她实在是没有什么战斗力。

第116章 相拥而眠,相拥而醒

那道她以为自己过不去的坎,竟轻易地被他击破。

原来,这种身体上的纠缠,没有爱,是真的可以的。

心底生出一种陌生的情绪,渐渐往四周蔓延,最后侵占了身体所有的部位。

南湾,慕瑾桓是你的丈夫,不管会维持多久,至少今天他是。

————

周姨总觉得,今天的太太似乎格外得不一样。

面颊红润,气色极好,越发得美丽动人。

虽说之前也是温和的,但不说话的时候,总给人一种疏离的感觉,而今天整个人都是温柔的,仿佛带着一层光晕一般。

餐桌对面的慕先生,一如既往的少言,倒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只是,偶尔看向太太的眼神,似乎是比往日多了点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她看不懂。

一边盛着馄饨,一边试探着问出口,“太太,您最近有没有特别想吃酸的,或者辣的?”

南湾将长发随意的挽在脑后,然后将领口往上提了提,遮住那些凌乱的痕迹,淡淡道,“没有啊。”

周姨从到这里工作开始,就没有见过太太有恶心反胃的征兆,只是胃口不太好,每顿吃的都不多,“一点都没有吗?孕期反应也没有?”

闻言,南湾抬眸,恰好撞上对面男人无波无澜的视线。

对视了几秒钟,他不仅完全没有要替她解围的意思,那双锐利的黑眸反而还蓄着星星点点的兴味?

南湾移开视线,看看手里乳白色的牛奶,话音是平稳的,“可能,是还没到时候。”

周姨点了点头,“也对,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也有很多人是跟以前一样,没有太大反应的。”

南湾淡淡的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慕瑾桓喝着咖啡,视线落在对面那张干净的小脸上,跟周姨交代着,“以后,都不用做荤类了。”

周姨有些吃惊,这是先生在家里吃的第一顿饭,虽说只是早餐,她还是准备的很丰富。

太太吃素,是她从第一天就知道的,早餐一般只要牛奶和三明治。

刚刚她盛的混沌,先生是动了的,说明是吃肉类的。

完全是以一个母亲的视角,关心的道,“先生,您工作那么忙,营养会不够的。”

慕瑾桓把剥完壳的水煮蛋放在盘子里,然后推到南湾面前,眸色平淡,“以后太太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不用做两份。”

周姨虽然还想说什么,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点了点头,回到厨房。

南湾有些不明所以的抬起眼眸,觉得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我只是不吃,又不是不能看。”

其实,她不是生来就不吃荤的,只是后来进了医学院,见了某些场面后,让她再也没办法吃肉类的食物。

她可以做,但不会吃。

看着别人吃倒是没什么,沈之媚和许墨一在她面前吃的那么津津有味,她也不觉得有不舒服的感觉。

慕瑾桓靠在椅背上,取了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修长的手指,黝黑的眸格外得意味深长,“晚上吃够了,白天就用不着了。”

闻言,南湾脸上的表情一僵,握在手里的瓷勺掉落在地,碎成两半。

周姨听到刺耳的声响后,连忙从厨房里小跑到餐厅,“太太,您没事。”

南湾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手滑了。”

周姨松了口气,换了干净的勺子,将地上的碎片收拾好。

慕瑾桓薄唇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连英俊的眉宇间都是带着兴味的,“吃完早餐,我陪你去外面走走。”

南湾的嘴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

有旁人在场的时候,就恢复成这副温柔体贴好男人的模样,仿佛是刚才一本正经讲荤段子的人不是他。

“你不是很忙吗?”

慕瑾桓嗓音低沉,“忙归忙,也得抽出时间陪你不是?”

周姨收拾好以后,就去二楼帮赵樱一起整理卧室。

南湾捧着玻璃杯,小口喝着杯子里的牛奶,昨晚喝的酒后劲还在,头有些闷闷的,“难得周末,在家里休息。”

男人的黑眸似笑非笑,“走不动路了?”

南湾闭了闭眼。

放下手里的杯子,也不去看他,站起身,在走出餐厅前,扔下一句,“我去换衣服。”

隐隐听到男人低低的笑从身后传来,忍了一早上的脾气窝在胸口,真是闷的慌。

————

南湾从衣帽间里拿了衣服走到主卧的时候,赵樱正站在床边,原本那布满褶皱的床单已经被周姨换下。

巴顿跟在主人脚边绕着圈圈,看见赵樱后刚想扑上去,就被南湾眼明手快的抱住了。

周姨看南湾那么大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丢下手里的活儿去扶她,“太太啊,您可得小心着点啊,以后可不能这样。”

到底还是小姑娘,完全都没有保护宝宝的意识。

真是让她操碎了心。

南湾应了一声后,淡淡的开口,“周姨,小赵,你们先去打扫书房,我换件衣服。”

赵樱经过前两次的惊吓后,这次很识趣的站得远远的,加上大金毛已经收起了爪牙,心里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第116章 相拥而眠,相拥而醒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只狗,按理来说不可能无缘无故攻击她的。

畜生是听人话的,如果不是疯狗,就是被主人教唆的。

暗地里让狗攻击她,明面上却又护着她,真是好心机。

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恢复了那副可怜楚楚的模样,“太太,您和先生昨晚是睡在一起的吗?”

周姨听到这话,连忙拉了拉赵樱的衣摆。

南湾面色如常,眉眼之间没有一丝波动,有些好笑的问,“有什么问题吗?”

赵樱知道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但慕夫人的话她总不敢违背,“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慕夫人说,怀孕初期,夫妻还是不要同房的好。”

“这样啊,”南湾似是恍然大悟一般,视线落在看似柔若的那张脸上,似笑非笑的说着,“你去跟慕桓说,他愿意睡哪儿,我都没有意见。”

这才几天,就已经沉不住气啊。

看来,她还是高看这小姑娘的道行了

赵樱怎么会蠢到那个地步,男人最讨厌的就是没事找事的女人。

通过昨晚的失误,她就知道慕先生不是那种浅薄的男人,什么手段在他眼前都像是透明的,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战栗。

所以,绝对不能

握在身前的手指来回绞着,低下头,但那眼里没有半分惧意,“这”

南湾将臂弯里的衣服扔到床尾,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出去。”

周姨把换好的床单被罩放进篮子里,眼神在两人之间打了个来回,心里有了自己的主意。

这小赵心思不正啊!

连她都意识到了,太太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躬了躬身,“是。”

赵樱看年纪比她两轮的周姨都这么恭敬,心里暗自鄙夷,表面功夫却也还得继续做下去。

“太太,我也只是按照夫人的话说,希望您不要生我的气。”

滴水不漏。

门被带上后,南湾摸了摸巴顿的脑袋,脸上显出浅浅的笑,“你怎么这么聪明呢”

大金毛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一般,吐着舌头求奖励。

南湾凑过去蹭了蹭巴顿的额头,像是哄嘉树一样,“乖啊,咱们不跟她斗,没什么意思”

她的话音刚落,一道含着浅浅笑意的嗓音响在身后,“不跟谁斗?”

巴顿从南湾手里挣脱,直直的朝慕瑾桓跑去,两只前脚抬高,攀到男人身上,完全是不认生。

慕瑾桓也习惯了大金毛的存在,心情不错,捡起地毯上的球,在空中一抛一接的逗着它玩。

巴顿完全忘记了南湾的存在,高兴和开心都写在狗脸上。

自己从小养大的狗,一天不到的时间就跟别的人更亲,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这感觉,就像是被带绿帽一样。

五味杂陈。

站起身,捡起床尾的衣服,闷闷的说了句,“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慕瑾桓将手里的球扔出主卧,巴顿本能的追了出去。

抬手,自然而然的将经过身前的人圈进怀里,嗓音低低沉沉,“你安心的当慕太太,这种小角色,我替你收拾。”

经过昨夜之后,南湾似乎有些害怕这样的亲密,身体有些僵硬,抵在男人胸膛前的手虚握成拳。

是抗拒的,但却不明显。

属于男人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传递到皮肤上,带起一层战栗,低声说着,“是你妈妈送来的,不好。”

闻言,慕瑾桓幽深眸里的温和隐去,取而代之的,是隐晦的淡漠。

松了手上的力,淡淡道,“没什么不好的。”

仔细分辨,就能听出他嗓音里的沙哑。

“你不是说,需要的是和你比肩而立的慕太太吗?”南湾浅浅的笑着,主动靠过去,“这种小事也要你来,岂不是显得我很没用。”

馨香入鼻,慕瑾桓的视线落在她小腹的位置,薄唇带起一抹弧度,“那你来?”

想法不谋而合,聪明人之间的谈话,根本不需要挑明。

南湾低眸,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嗓音清浅,“也得慕先生配合啊。”

本来是不想得罪慕夫人的,但既然他这么说了,她也不需要顾虑太多。

有些人道行不够心却很大,实在是碍眼。

“不会让她烦你太久,等婚礼过后,就可以了。”

“我是不是太恶毒了,一点都不善良。”

慕瑾桓顿了顿,凝着她好看的脸蛋,低低沉沉的说着,“慕太太如果能再恶毒一点,我就相信你是喜欢我的。”

愚蠢不是善良。

她不是无动于衷,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南湾退了一步,歪着脑袋做出思考的模样。

几秒钟后,弯唇笑着说,“我考虑考虑。”

慕瑾桓只是看着她,俊脸是温和的。

————

阳光和曦的白天,温度要比夜晚的时候高了许多。

周末的原因,在球场里打球的年轻男子有很多,围观的群众也不少。

掌声和说话声不断,很是热闹。

淡淡的嗓音响在耳侧,“花拳绣腿。”

阳光,白色球衣,干净朗润的少年,篮球。

能让少女春心萌动的最佳场地。

南湾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球场上,精致的五官是少见的明朗,低声嗤笑道,“你以前也打球吗?”

听慕先生的口气,应该是高手啊。

“毕业以后,就很少了,在部队的那几年,偶尔会打几场。”

南湾的下巴向球场的方向扬了扬,嗓音浅浅,“反正也没事,要不要看看球技有没有生疏?”

出门的时候,他穿的是休闲装。

少了西装革履的矜贵疏离,多了几分亲和,整个人都年轻了许多。

慕瑾桓似笑非笑的睨着女人的脸蛋,“想看?”

南湾点头。

然后,她看着身侧的男人脱下外套,解下手腕里的表,放到她怀里后,就迈开长腿往球场里走去。

他去之前的那一场还未结束。

交涉的时间很短,期间那些年轻男孩的眼神时不时会看向南湾的方向,弄的她很莫名其妙。

重新开始后,周围看球的少女们的尖叫声显然比之前高了很多。

他只穿着白色的短袖,和那些年轻的男孩们身上的球衣颜色一样。

起初,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碰过球,有些生疏,但跑了两圈之后,那里完全就是他的主场了。

每一次进球,耳边总会想起一阵高高低低的尖叫声。

南湾忽然想起,很久以前,沈之媚问她:“你说,明明男生们身上穿着同样的校服,为什么你还是能一眼就看到陆离,我也能准确的认出君彦?”

那个时候,她是这么回答的:“可能,是十几岁的我们所独有的能力。”

可现在,她刚过完2岁的生日,距离十几岁的她,搁了十来年的岁月。

为什么,她却能从那一群人中,捕捉到慕先生的身影呢?

这一次,他离她很远,没有刻意的撩拨,也没有掺了心思的蛊惑。

心底却生出一种难以控制的悸动,心跳的声音几乎压过了耳畔的呐喊声。

咚咚咚

就像是埋在地里的种子,在这寒冷的冬季,探出了绿芽。

很不可思议,却忍不住想要去触碰。

————

慕瑾桓打完那半场,绕过人群,走回南湾身边的时候,额头上都是黄豆大小的汗珠,顺着坚毅的下颚滑下。

南湾从口袋里取出纸巾,微微踮起脚尖去为他擦拭,梨涡浅浅,“慕先生很不错哦”

慕瑾桓喘着粗气,呼出口鼻的白雾融进空气,精瘦有力的手臂,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魅力,“可还满意?”

南湾把怀里抱着的外套递了过去,“勉勉强强。”

薄唇勾起似有若无的弧度,手臂搭在女人的肩上,将她勾了过来,带着迈开了脚步,“累了,回家。”

递过去的外套他没有接,南湾好看的眉蹙起。

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这样会生病?

“这才半场就累了,慕先生你的体力不行啊,是不是得抽空锻炼锻炼身体了?”

“我体力不行”慕瑾桓咀嚼着这五个字,脚下的步伐停住,右手捏着女人的下颚,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晚上可别哭。”

南湾拉下男人的手,将怀里的衣服抖开,披在他身上,“晚上的事,晚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