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商女变大佬
作者:猩猩石楠 | 分类:古言 | 字数:6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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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矫情
“不知…墨姑娘以为如何?“
琥珀无奈点头,“我尽力。”
“公主可是全力帮你的,遗馨阁那边后台也不软,为了你们的遗梦楼公主可是费了不少心力呢,前几日还特意进宫一趟,见了新近封了贵妃的贵主儿。”缀画不紧不慢,摆弄着手指懒懒靠在椅背上,一边漫不经心地瞄了她一眼,“要知道,公主从小可没跟谁说过一句软话。”
琥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瞧这话说的,好像自己如果不说服朝暮去公主府,就是欠了公主多大的人情?
“公主并不想用强,所以才这般费心来帮你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保证傅朝暮去公主府,但是老李那边我可没法保证。”琥珀一个头两个大。
“哎呀,公主已经把遗馨阁买下来了,这样既不会得罪那位贵主子,给你扫清了尾巴,着实费了很多心思呢。”
“知道了,知道了,大姐,他们不去,我绑也绑了他们去好吧?“琥珀举手投降,对这种事情,若是公主那边来横的,大不了对着骂,看谁能把谁怎么的?但素日里横惯了的公主,这次却不按常理出牌,不仅出手帮她解决了后街的麻烦,还送了她一份见面礼(虽说不很大,但也算是对茶楼的助益),最主要的是还找了个中间人来做说客。
这个缀画找的实在巧妙,与两边都有关系,虽然与朝暮存在点暧昧关系,但毕竟是幼时,距今时日久远,不会产生误会。与公主那边也有一定的交情,说话办事自然能让人信服,知道不会是歪曲公主的意思。
缀画满意而去,定下三日之后的宴请,并请琥珀陪同。
朝暮乍一听说此事,略微沉吟,表示可以劝服老李去赴宴,只是那公主下的帖子,却不止他们两人。
“怎么?还有旁人?“
“对,还有袁荣与毕连海。“
琥珀十分诧异,原来不只是缀画说起来这么简单,难道还是下了套子不成?或者有另外的目的?亦或是想只请一人太过扎眼?
“皇帝虽然没有明说,但公主的夫婿应该就是从前三中选出,现在毕连海虽然出寺还俗,但按照他那个性子早晚还是要回去。袁荣身上已经有了婚约,且同样是郡主,公主不会低下身段去明抢。所以最后也就剩下一个李昌谷,可是我就是奇怪,为何必须是李昌谷?”朝暮愁眉不解。
“对呀,为何必须是李昌谷呢?”
“京城中这么多的男人?为何必须是我?”老李也是一脸懵B,”她刚把我给打了啊?“
“可是她没杀死你啊?”
“没杀我就是对我有意思?这什么鬼逻辑?”
“照之前的描述,公主是极为任性的,凡不满意的全部都是横着出来的,不是吗?更何况你是第一个当众骂她的人,她还没有杀了你,不是已经显示出很大的兴趣了吗?”
“诶?”老李愁眉苦脸,“什么玩意儿?”
“总之,你必须去,否则我们的遗梦楼就要保不住了。”
老李捂脸痛哭。
宴会当日,三名新科进士全部集齐公主府,最令人感到不解的是,毕连海也来了。
“他说,我们如果都来,只有他一个人不到,会显得太惹眼了。“
“所以他的意思是,不要太惹眼,所以才来的公主府?“琥珀简直不要太郁闷,但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可以仔细打量这个新进状元,也着实令人感到兴奋。
几乎全城的姑娘们都在议论此事,因为这三人简直是近十年来最帅、最年轻、最多才的进士。之前的进士要么是年岁很大,要么就是长相实在让人无法下眼的那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选举到现在,实在无人可选还是怎的?
毕连海身量高大魁梧,不像普通的文弱书生,倒更像是武夫。与他那个在内阁的爹外型完全不同,完全随了母亲。这也就好解释,为何毕大人会求到山庙中请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出山,因为家中老虎看得着紧,再没有其他的继承人了。
但是与外貌完全不同的是,他的行为举止却低调内敛,眼角永远都是四十五度向下,即便入了公主府,面对金碧辉煌如梦似幻的景物也是毫无动情,面容平淡,似乎一切都不能令他动容。
只除了公主露面的一刹那,琥珀似乎瞥见了他眼角的抽动,只一下,若不是自己恰巧落了帕子,弯腰去捡抬头的一刹那刚好扫到。两人距离很近,只隔了一个朝暮,今日宴请本就是家宴,人不多,只他们五人并公主、缀画等人。
不知为何,毕连海眼角抽动的一刹那,琥珀只觉手腕处的血珀微微颤动了几下。她十分奇怪,这血珀珠子很少动,只在自己胸口处的白蛛挣扎之时才会动,今日这又是为何?
“连海…连海…”有遥远的呼唤传来,琥珀露出惊奇的表情,四下里张望,旁边众人正在向前走去,在侍女的指引下准备落座。
四下里却升起浓雾,琥珀迈不动步,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瞧着她自己也跟着朝暮走上前去,喜笑颜开落座。
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她十分不解,手腕处的血珀珠子如被鲜血浸染了一般,突然爆发出刺目的红光。
北京的桑拿天实至名归,太阳在灰沉沉的天空中用力的散热,将所有的水汽全部赶出来,除了外卖小哥,街道上几乎没有一个人。
于锦坐在窗前,手肘放在木质窗棱上,支起下巴,闷闷地说:“晚上估计有雷雨,不能出去玩了,哎。“从窗外看去,美女在窗,是难得的景致,再掉下一方手帕,便是朝着香艳的方向发展去了。
于晨曦在小巷中穿梭,好不容易才找到通知上的地址,一路走到巷子底,抬头愣了半晌。这是座仿似经历了百年沧桑的建筑,一人多高的院墙,红色朱漆大门里隐约露出一幢老式石木混合小楼。如果不是上下十几次对照着手中的通知,无数次从街口走进,对着名牌看了又看,他是绝不相信这里会是一家——嗯,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