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妻水嫩:总裁,一宠到底
作者:小榄竹 | 分类: | 字数:90.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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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看看她放荡的样子
第234章看看她放荡的样子
就在这时,熟睡中的遥期痛苦的皱起眉头,仿佛做了什么噩梦。
她小声的呢喃着,季南沉并没有听清。
男人伸手抚摸着她紧紧蹙起的眉毛,似是想抚平她的不安。
可遥期接下来的话,季南沉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爸爸,你别走。”
小女人不停的摇头,呓语道:“爸爸,我给你报仇,我一定给你报仇!”
季南沉猛地缩回手,漆黑深邃的眸光划过一抹沉痛。
他苦涩的牵起唇角,却又恨得咬牙。
这女人,就算做梦,也想报仇吗?
在梦里,她也依旧这样恨他!
他忽然就想起晚上,陈雨薇说的话。
慕遥期最近跟公安局长的儿子混在一起,到底是巧合,还是别有用心?
想到这女人也许会出卖他,想到这女人说不定真想置他于死地,季南沉便觉得心口压着一座大山,难受的很。
身体燃起一种焦躁的火,蔓延在每个细胞,叫嚣着释放。
男人的眸光变得犀利起来,如同黑暗中发现食物的猎豹,危险而贪婪。
他松了松领带,忽然压在遥期身上,封住了她喃喃自语的唇。
男人略带惩罚的撕咬着她柔软的唇瓣,即便遥期睡得再沉也被他弄醒了。
许多天不见的季南沉一回来就对她做这样的事,遥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
泄欲的工具吗?
“你滚开,别碰我!”
遥期推拒着她,如果是头脑清醒的时候,她想,她是不会惹怒他的。
可现在,半梦半醒之间,她没有藏得住心底的厌恶,真实的情绪就这么暴露在男人幽沉的眼底。
下一秒,她的双手被男人钳制着压在身侧。
季南沉嗓音暗哑,冷声问:“慕遥期,你给我看清楚,你在跟谁说话!”
就这样,在遥期的挣扎中,衣物依旧离开了身体,她什么阻挡不了。
就连最后,意识和感官上的快感,她也无法抗拒。
直到这场欢爱结束,遥期依旧如秋天快要掉落的枫叶,瑟瑟发抖,摇摇欲坠。
她红着眼眶望着身上的男人,恨恨道:“如果你做够了,就起来,我要睡觉。”
男人的眸光比这漆黑的深夜还要深,他想到她刚才的梦话,那恐怕,也不是梦话吧?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季南沉勾着唇角,修长的指尖在她凝脂般的肌肤留恋,语气却有几分寒凉,“你刚才做梦了……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吗?”
遥期猛地打了个激灵,畏惧的看着他。她似乎记得,她梦见了爸爸,满身是血的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么。
她越是靠近,爸爸就离她越远。
是这个男人半夜回来,才把她拉回现实。
季南沉语气很平静:“你说,你要给你爸爸报仇。告诉我,你想怎么报仇?还想回到那个训练营吗?”
遥期下意识的摇头,生怕季南沉再把她送回那个地方。
她原来也以为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变得强大,终有一日可以复仇。但后来她差点死过一次,那次她就明白了,如果继续呆在那个训练营,很可能她还没有报仇,就连命都没有了。
看到这小女人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男人有些懊悔不该这么吓唬她。
只见他冷冽的目光缓了缓,抚着她的发,道:“七七,如果有一天,你真想要我的命,我可以把刀递到你手里。但你记住,不准背叛我。”
男人眸光透着遥期看不懂的冷戾,她愤愤的推开他,道:“你神经病吗?我背叛你,还是你背叛我?我被陈雨薇害的淋雨又发烧,你还给她买限量包包,还金屋藏娇。现在你居然跟我说背叛?你好意思吗?”
她是气急了,本来她还以为自己不在乎的,可为什么说着说着,就什么都说出来了。
原以为她这一连串的质问会惹男人不悦,可没想到,季南沉却忽然笑了。
没有任何嘲讽和深意,他捏着她的小鼻子,道:“你吃醋了?”
遥期的脸瞬间一红,冷冷回了句:“没有。”
她才不会吃醋呢!
为了这种薄情寡义的男人,不值得!
可无论她怎么从心底拒绝‘吃醋’这两个字,季南沉都是那样一脸笑意的望着她,仿佛之前阴沉沉的和他说话的男人,并不是他。
自己明明是在跟他据理力争,可他像是心情突然好了起来,本已偃旗息鼓的男人,再次吻着她的唇瓣,温柔中带着急切,寸步不留的吞噬着她。
“唔……”
直到遥期拼命的推拒着他的肩,他才终于结束。
揉了揉小女人的发顶,季南沉语气宠溺而坚定,“七七,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很快处理掉陈雨薇。你的委屈,我都记着呢,不会让你白受的。”
慕遥期鼻尖发酸,她的委屈算什么?他们之间的隔阂,根本就不在于陈雨薇。
他与她之间的鸿沟,已经隔着一条银河系,根本就解不开的。
第234章 看看她放荡的样子
……
尽管遥期存了报仇的心思,可季南沉的实力既强大又神秘,以她目前的能力,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况且,珠宝设计大赛就快要开始了,遥期也不想让方柔失望。
因此,她还是把现有的精力先投入到了设计大赛上。
遥期是第二个到达教室的人,秦朗早她半小时到了,此时正在认真的修改设计图。
快八点的时候,同学们陆陆续续的都来了。
遥期这几天一直都和秦朗坐在一起,今天也是如此。
虽然引来了许多女生的嫉妒,可今天是秦朗的生日,那些青睐秦朗的同学,还是没有忘记给他送礼物。
遥期尴尬的看着秦朗面前堆成小山的礼物,道:“今天……是你生日啊?抱歉,我没有准备礼物。”
秦朗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没事的,这些同学是平时关系比较好的,你刚来我们班,不知道我生日是正常的。”
说完,他似是期待的望着遥期,道:“如果你真的想给我过生日,我晚上在星际酒店定了包间,请我们班同学一起聚聚,你也一起来吧?”
慕遥期怔了怔,反正季南沉根本就不回来吃晚餐,经常夜不归宿。自己就出去给同学过个生日,过完就走,应该没什么事吧?
“可以吗,遥期?而且今晚,方老师也来的。”秦朗又试探着问了声。
慕遥期笑着点点头,“好啊。”
不远处的陈雨薇不屑的看着慕遥期,更多的还是嫉妒和不甘。
瞧瞧这慕遥期跟秦朗眉来眼去的,季南沉却那么信任她,保着她季太太的位置。
而自己呢?对季南沉爱的死去活来,这男人却嫌弃她脏。
一抹恨意自陈雨薇眼底闪过。
同学们许多都去了秦朗的生日party,可陈雨薇以前就不是很爱跟周围的同学社交,她冷冷看着班级里热闹的气氛,却丝毫融入不进去。
尽管如此,陈雨薇心里还是有了几分打算,她的眼神也渐渐变得阴冷起来。
……
傍晚时分,秦朗邀请的班里同学加上遥期,总共十来个人,大家一起打车去了星际酒店。而方柔是自己开车,紧随其后。
这里的消费并不低,秦朗的父母都是政务人员,家境殷实,而且秦朗也并非经常来这里。
只有生日或者其他重要聚会时,才会选择这样的地方。
秦朗一直跟在遥期身边,搞得倒像是遥期是寿星了。
大家说笑着上楼,遥期因为最近和秦朗一起讨论设计大赛的方案,关系变得越来越熟,再加上今天的气氛实在是很热闹,她也和其他同学一样,有说有笑的。
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酒店门口又进来了一行人。
站在最前方,如同众星拱月般的季南沉,正抬头望着小女人的方向。
他们显然都没有看到这边,可季南沉的目光却无比深黯。
没想到来这里谈个生意,却也能碰到这个小女人。
身后的下属低声提醒着他,季南沉这才回过神儿来,跟随着引路的侍者缓缓离去。
秦朗是个正直清白的男孩子,就算是生日聚会,也只是请同学们吃吃饭,并没有些乱七八糟的活动。
包厢门外。
陈雨薇鬼鬼祟祟的跟来,将正准备送酒水和饮料的侍者叫了过来。
往侍者口袋里塞了一叠百元大钞,她悄声在那侍者耳边吩咐着什么。
很快,她嘴角挑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扬长而去。
季南沉已经很多天没有联系她了,全是因为慕遥期这个该死的女人。
既然这男人如此喜欢慕遥期,那她就要让季南沉看看,他喜欢的女人放荡起来,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
本来吃完饭,秦朗还准备邀请大家唱歌,可方柔是这里唯一的老师,她看了眼时间,道:“秦朗,明天都还要上课,晚上就早些散了吧?毕竟太晚了,同学们回家都不安全。”
因此,这顿饭其实只到八点就结束了。
虽然同学们都觉得意犹未尽,可也不敢不给老师面子,只好就这么散了。
大家三三两两的打车离开,而慕遥期就有点纠结了。
这里距离御庭山庄远得很,又不通地铁和公交车。
“遥期,你家住哪里啊?”方柔摇了摇车钥匙,道:“我送你回去吧?”
慕遥期正准备答应,方柔却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说是父亲血压高住院了,要她立刻回去。
秦朗见状,连忙道:“方老师,您赶紧回家看看吧,这里有我呢。我送遥期回去就行了!”
方柔父亲高血压是老毛病了,她心里焦急,叮嘱着:“秦朗,那就麻烦你了,遥期是女孩子,一定要给她送到家里。”
慕遥期道:“方老师,您别操心我了,赶紧回去吧。”
直到方柔也走了,秦朗笑眯眯的说:“幸好今晚方老师让我们喝的果汁,不然连车都开不了。”
就这样,遥期上了秦朗的车。
不想被别人知道她住在御庭山庄这样豪华奢侈的地方,免得引起闲话,遥期只好编了个距离御庭山庄比较近的一个小区。
秦朗丝毫没有怀疑,便跟着导航送她回去。
这时,遥期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她心脏一紧。
犹豫再三,她还是接了电话,小声道:“喂,有事吗?”
那边传来季南沉的声音:“你那边什么时候结束?我也在星际酒店应酬,到时候带你一起回去。”
遥期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他今晚也在星际酒店。
还是,他就是跟踪她的?
“七七?我在问你话。”男人的语气严肃了些。
慕遥期只好道:“我已经回来了,正在路上,同学送我的。”
男人没有再说任何话,便挂了电话。
遥期噘着嘴,无语的看着黑下来的屏幕。
总觉得季南沉就是个幽灵,去哪儿也躲不开他。
可车子没开多久,遥期便觉得浑身出现了异样又陌生的感觉。
她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只觉得身体莫名的燥热。
就在这时,秦朗猛地急刹车,将额头靠在方向盘上,看似十分痛苦。
遥期忍着体内那难耐的热流,问道:“秦朗,你怎么了?”
“我有点难受。”
秦朗扯了扯领带,大口的喘着气,道:“不该啊,晚上没喝酒啊。”
怎么会这样难受?
全身热的要命,小腹像是划过一阵阵电流,难受极了。
慕遥期的感觉此时是和秦朗一样的,晚上明明喝的是饮料,为什么却像是喝了酒,昏昏沉沉的不说,身体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快要将她逼疯。
秦朗已经受不住了,他扯了扯领结,又脱掉了外套。
然后,那双迷蒙的眸子望向遥期,带着显而易见的渴望,“遥期,我……我想抱抱你。”
慕遥期吓了一跳,尽管她也难受的要命,既空虚又难耐,可她还是保留着理智的。
她死死揪着自己的衣领,往后躲了躲,道:“秦朗,你别乱来,你清醒点!”
“可是我好难受。”
秦朗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嗓子也干的冒烟儿。
遥期吓坏了,她觉得自己的脸很烫,其实她也想找个人,抱一抱。
可是她知道,面前的人是她的同学,他们不可以这样。
遥期哭出了声,请求道:“秦朗,你快开车吧。或者,我来开,我……我还可以坚持。”
只要到了家,就会没事的。
可秦朗此刻浑身发软,哪里还能握得住方向盘?
他焦灼的眸光望着遥期,忽然将扑了上去。
“啊!”
遥期吓得惊慌失措,尽管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似的不拒绝他的接近,可她仅存的意志拼命的叫嚣着,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