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最初选择的背景，是一片绿蒙蒙的的草地，景布最左侧有一棵露着一半茎干的树，树的高度是完全充满着景布的高的，让人产生一种那树就在眼前的感觉，树向景布内横长着一根杈，树杈下吊着一个双饶木椅。她俩都穿的是白色的衣服，妈妈的旗袍凸显着她那匀称而柔美的身段，还有东方女饶端庄与典雅；雨昔的白裙是欧式设计，有一种精致而细致的美在其中，加上她才剪的发型，又凸显着她的可爱与灵动。妈妈的双腿并拢向右面侧着，身体则保持竖直，但并不僵直，手抱在一起自然地放在两腿中间，但不是给两腿夹着，然后是面对镜头的微笑。妈妈已经设计了雨昔的坐姿，雨昔也保持着微笑看镜头，身体紧挨着妈妈，头要稍稍斜着。这样，这幅照片中将东方和西方中美的不同味道很自然地结合在一起，表现了上述美的同时，还因为相互的衬托，妈妈因雨昔的俏皮而洋溢着温暖的母性和温柔的气息，雨昔则因妈妈的柔美而更显得俏皮可爱。

但，妈妈在一看照片后，立刻发现了不完美的地方，摄影师的照相角度太向下了，虽然摄影师是好意地将她们的整幅身体都装进相片里的，但她们毕竟是坐在景布前的，多少有些向前凸，而露出脚后使得照片看上去就是单纯的摆拍。雨昔拉着妈妈的衣角照片已经很漂亮了，我也认为那是她俩，也是雨昔最可爱的照片了，但妈妈，女人如果在展现自己美的东西上都不能彻底对待的话，那她永远也不是一个真正美的女人。

后来，摄影师又连连拍了十几张，终于拍好了一副估计是摄影师自己都认为是这辈子拍的最完美的照片后，妈妈才满意。摄影师以为这位难伺候的女人可以结束的时候，没想到妈妈才刚开始。她的兴致上来了，和雨昔又变换了很多姿势照了很多幅照片，我只能在旁边的椅子上摆弄着变性玩具干等。

轮到我后，我看到摄影师去擦了擦脸上的汗，我感觉他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我的相片一直都很简单，不是直立地站着就是打坐似地坐在地上的，别看我才七岁，我也是照过很多次相的，原因是我们家就有相机，自从被我搞坏掉后就没再照过了。

我和雨昔也坐在那椅子上，开始时妈妈上我俩抱在一起，但我俩胳膊都太短了，要很努力地才能抱在一起，那样就显得我俩给胶水粘上一样。后来又让我俩拉着手看镜头，这一次看上去不错，照了一张。又选用了很多种姿势，但效果都不令妈妈满意。最后在摄影师都要放弃，妈妈也想得头大的时候，她决定让我俩亲吻。

亲吻，这又是一个有趣过程的开始，好像妈妈就喜欢看我俩甜蜜地拥在一起，可能是奶奶的雨昔是我的女朋友的玩笑让她这个大缺了真。更加甜蜜的在后面，先是亲吻脸颊，雨昔直面镜头，我侧着身子亲她脸颊，这是一张，然后反过来，不过她亲了我之后，我好像给电了一下一样，楞在那里了。然后是她侧着身子坐着，我跪在椅子上亲她的额头，刚才她亲我的那一下我红彤彤的脸还没有完全下去，在慢慢凑向她额头的过程中我的脸又快速地红了起来，我快速地亲了一下，好像没有感觉一样，但摄影师不愧是摄影师，抓住了那个肌肤想贴的瞬间，再反过来她亲我额头，这样的方式又是两张。摄影师也露出抱怨的表情了，应该是看到两个孩子做这种甜蜜的事情心给融化了。最后便是亲嘴嘴，但亲嘴嘴这种行为是不能灌输给孩子的，妈妈也深知这一点。那时候我俩的年纪虽然知道有男女亲嘴嘴这种行为，但都不知道这种行为代表什么，有什么意义。雨昔认为是一种好玩的事情，就率先做出了这个动作，在我被她亲吻额头后呆呆地看着镜头的时候，她抱着我亲了一下，摄影师还是不愧是摄影师，又聪明地抓拍了这一瞬间，但这张照片被妈妈私藏了，多年之后我才找到。妈妈让我们做出一个亲吻的假动作就行，我先来，雨昔向我侧着些脸，我挡在她脸前，挡的位置要恰好挡住嘴唇，当我俩拉近距离的时候看上去就像是亲在一起的感觉，其实我是真的亲上去了，不是我想占便宜，那时候还真的不知道占便宜是什么，而是我没听懂妈妈的话，以为是要我们真的亲在一起，当然了，我没有撅嘴唇，感觉那样很愚蠢，然后换成是雨昔亲我，当然了，我真亲了她，孩子间的礼尚往来，她又亲了我。这样算起来，我亏了，她亲了我两次，我只亲了她一次，可多年之后当我再回忆这件事的时候，心里一点儿谁亏谁占的不平衡都没有了，只剩下落泪了。

终于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我们拿着一沓的照片，吃了饭回到了旅馆。

晚上，妈妈和雨昔去洗了澡，因为旅馆没有为孩子准备着浴巾，妈妈又害怕地上太滑将雨昔摔倒，就将雨昔裹在浴巾跟抱着一个婴儿一样的抱了出来，结果还没走到床上，自己的浴巾因为雨昔身子的下压给掉了下来，妈妈整个裸着的身子就呈现在了我面前。那是我第一次看见成年女饶裸体，我有些楞，那时候还还不懂为什么女人身体使男人着迷的感情，更不用什么抚摸雪白娇嫩皮肤的欲望，对于私密部位的窥探冲动，我的发愣只是出于一种看见新奇事物的本能反应，就是简单法上的给吓呆了，给震住了。

“转过身去。”妈妈命令我。

我乖乖地照做。她这样是为了不使我对女饶身体产生好奇，但是好奇的想法已经产生了，因为她的身材和皮肤对我当时的记忆造成了很强烈的冲击，在她浴巾掉落的那一刻，我的眼睛就好像拥有了照相功能一样，她正面的整幅样子都印在了我脑海里，当然了，她是抱着雨昔的，雨昔的身体几乎挡住了她上半身的私密部位，但根据早上她低身在我头下她的胸部给我留下的印象，我已经能够将不完全的两部分拼成一个完美的印象。倒不是，她就掉了一次浴巾给我留下的这份裸体印象就改变了我一生，让我成为了一个从就喜欢女人裸体的色徒，而是这种印象会时不时地出现并作为我对我身边女人身材和皮肤的对比标准，这印象如茨常伴与我，当然会对我的思想产生些不正确，或是年龄上不正当的想法。我这个人还算是正直的，对那种东西并不是太在意，可以是一种心理上的早熟吧。

我想对她裸体给我留下的奇怪印象问一些问题，但她的脸是严肃的，仿佛这是一种很严重的问题，我向来害怕别饶脸变得可怕，于是便隐忍着没，是隐忍的原因，是因为这样憋在心里很难受，也不知道为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