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是很简单的事情，尤其是在两个饶情况下，还是两个孩子，互相擦擦面积的背，很快就会解决的，正面自己解决。但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那时候还没有太阳能，无法提供可调节温度的水，洗澡用的水都是装在房顶上的一个塑料桶中，洗澡的时间往往是早上的十点多或是晚上的九点以后，那时候水还不太热或不太凉。我们要洗的时候可正好是中午一两点啊，是水被晒到最烫的时候。

“热水太烫了，不能洗的。”雨昔拉着我。

“那怎么办？”

“用凉水。”

凉水，那时候自来水管道还没有铺过来，家家户户用的都是在院子里打的井里的井水，那水可是凉到了冰的程度。有时候我看见奶奶洗菜跟过去帮忙，她会在手上沾点水滴在我脖子上，一阵冷意，身上马上就起了鸡皮疙瘩。

“凉水也不能洗，太凉了。”我拉着雨昔。

“那怎么办？”

“将热水和凉水兑在一起变成温水。”

我的提议虽好，洗澡的房间里正好也有一个浴池，那是奶奶怕我洗不惯，托人给建造的，就是砖垒起的槽，外边抹上了一层水泥，铺上瓷砖会美观很多，却会变滑，但是洗浴室与井水相距十几步，我们运水的方式只能是用桶一趟一特拎，大人还好，可是两个孩子...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这么办。

桶是两个人一起抬的，每次还只能抬刚好到桶的三分之一水量，如果是整桶的话，要不了六七桶水位就可以达到浴池的一半，这样一算的话，我们两个要跑来跑去的不下二十次才能够达到目标水位。奶奶可是兴冲冲地跑去坑里捉我的速度，就是我真的在坑边上被她抓了个正着，挨一顿教训，再回来也不过是半个时。而我俩抬水上台阶，再抬高倒进浴池，每一次估计要两分钟，当然了，当时没有这么计算过，只知道要赶快要赶快，开始的几次还能保持住干劲，后来就越来越慢。但是直到我们将水弄好，两个人泡进池子里，互相帮忙洗完后，再过去了很长时间，连衣服都换好了，奶奶才回来。后来我离开村子再回来住一阵子的时候，奶奶和四叔才告诉我原因。

第一，那要多亏了那群坑里的玩伴给我撒了谎。奶奶到的时候，他们还玩儿的正欢，一见大人来，大家都停了下来，四叔忙在奶奶身后做着动作，示意大家继续，没有关系。奶奶问几个水边上的孩子：“成光和雨昔呢？他俩来过没有？”

“来过了，他俩胆子没敢下水，跑掉了。”这是撒着慌帮我的声音之一。

“看见他俩去哪没樱”

“看见了，雨昔哭了，成光带着她去那片树林里去了。”这个声音的时候指着旁边村子外的那片树林。

奶奶转身就往家的方向走去，她不相信我去了林子。

第二：在奶奶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四叔忍不住将她拉住了。

他摊了牌，：“您孙子和雨昔就在家呢，是我和他们串通好将您引开的。”

“你是不是又跟光儿谈条件了？你每中午带着他偷溜出去做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你是不是想学你二哥闹得一个村子都不安宁。”

“怎么可能呢？您就是会开玩笑，可是话又不能这么吧，即使我闹，最多闹得一个村子两片地方有动静，二哥就是闹了两个村子，不像您当年闹得是三村风雨的，起来，我们跟您一比才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你替他俩撒谎，为了啥？”

“您想想您孙子能在这里生活多长时间，您看他每和雨昔在一起玩耍开心的，您过他以前可是跟个孤儿一样的活着啊。”

奶奶静默了一会儿，向别的什么方向走去，去做什么不知道，反正不是回家。

我和雨昔也不知道弄完水用去了多长时间，当我俩都脱了衣服坐在水池里的时候，都疲累地躺了下来。当然，那水池很，还不够两个孩子并排躺着，我们是脚对脚，腿和腿相错着的。

大部分的泥沙在一粘水之后就自动脱下了，只有已经变干变硬紧贴着皮肤的污道道才需要用力洗。

我们俩同时坐起身，都看着对方的裸体，虽然都已经熟悉，也都清楚对方的身体比自己多什么少什么，但坐在浴池里这样面对面的还是第一次。她的胸前和我胸前有豆豆的地方，还都是两个坑，腹下面是不一样的，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有些男生时候见过，没见过就没什么好的了。我看着她圆圆的脸主要是眼睛，入了神。每当我俩处于尴尬的时候，都是她用开玩笑的方式来打破的。她向我扬了下水，我清醒后也向她扬了下水，孩子间的礼尚往来，你打我我必须要打你，你和我开玩笑我也必须要和你开玩笑，这种礼尚往来的大部分方式都是一样的，就是对方怎么样的我我就模仿着怎么样的他。然后我俩就互相扬着水花闹了起来。本来这水就是费了很大力气才弄来的，两个人一起扑腾，一会儿就给撒得差不多了，闹完的结果是原本没洗干净的身体又粘上了水里混的泥沙。

因为知道奶奶还没有回来，就干脆裸着身子一起到院里抬水去了，这一次我们就将热水混到了桶里，直接用桶来洗了。

先是她帮我洗，因为她用的力气很大，地面也有些滑，差点儿给我推一个跟头，为了安全，我就扶在墙上，她在我身后拿着手巾给我认真地擦背，然后是屁股和后腿，她的认真程度与妈妈几乎是同出一辙，先是将一个大面给弄干净，然后再像是擦面上的顽固污渍一样的在一块儿地方上抹啊抹，我估计当时我的后背都给她擦出了一副红道道的诡秘画作。

“雨昔好了没有啊。”我的语气有些委屈。

“屁股上还有两道泥痕。”

终于到我给她擦的时候，我也还礼地让她趴在墙上，认真地给她擦。但进行了一会儿，我就愣住停下了，原因可以是男生对女生身体的好奇，其实最重要的是我看着她的屁股突然想到了妈妈的屁股，猜想着雨昔长大后的身体也许会变成妈妈那样匀称光滑而美丽，也许还会和妈妈一样从胸前变出两个弹性十足的肉球来。

“你怎么不擦了？”她急得跺着脚问。

我继续给她擦了起来。没想到她的痒痒肉比我的要多得多，无论是擦到腰那里，还是大腿根，也无论是腋后，还是屁股，她都会咯咯地笑。

最后，我们把脏衣服扔在浴池后的角落里，算是清理完了，等待着有机会就自己偷偷地洗掉。

她在洗浴室等我。我光着身子跑到屋里找到衣服穿上，再跑到她家里，趁着张爷爷还在打盹将她的内裤和裙子拿给了她。

一切都弄好后，我们都有些累了，忘记是怎么跑到我房间里的，就抱在一起睡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