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跑到我身边将我扶了起来，忙问：“哪里摔痛了？”

“屁股。”我哭着，还拿脏手揉着眼睛，给她看到给我拉开了，然后她给我擦着泪水。她的手光滑温暖，不像是农村里一般女饶手那样的粗糙，也许是因为年纪还不大，农活做得还不够多。

“给阿姨看看。”她笑呵呵地给我身上的土拍干净，然后就去脱我的裤子。我当时都哭懵了，早就没什么感觉了。按理，也不知道是什么理，她是不用去看我屁股的，而且孩子这么摔一下就是疼一阵，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她还是看了，甚至还揉了揉我的屁股，看的意义不明，揉的意义也不明。虽然感觉有些怪，但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有点儿新鲜。

“屁股都红了，摔了一下摔熟了。”她是将我的屁股比作水果了，“去阿姨家给你揉揉，在吃点儿好吃的，别哭了。”

我对吃的没什么兴趣，无论是地里长的，还是卖部卖的我都吃过了，我这个人对待吃很随意，不会怎么讲究，也不会怎么将就，平平常常的最好，换了花样我就会心生厌倦，总会产生一种生活被别人改变的恐慌，所以不怎么喜欢零食或各色佳肴什么的。而且奶奶也过，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吃，虽然是一个村子里的，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还是不吃的好。揉对我来就另当别论了，因为她揉我屁股时她手上的柔滑让我感觉像是来自妈妈的抚爱，不知怎么的，我就将手放到了她的手里。她帮我穿好衣服，抱起来走了，我搂着她的脖子，还是哭着的，就是哭声越来越了。

走过她院子的时候，我发现洗澡盆仍在那里搁着，里面的水还在，而且清澈得跟没洗过澡一样。因为奶奶每次给我洗澡的时候，从我身上流下的水都是很脏很脏的，而且奶奶还在旁边唠叨着怎么玩的啊怎么这么脏啊之类的话，所以在我印象中的洗澡水都是带有泥土的浑浊或是混着香皂水的白沫。但她洗过的那盆水却很干净得透彻，就像是没洗过一样，也许还真的没洗过，反正我是不相信洗了澡之后的水是没有变化的，要不然就是对我的不公平了。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味，我是趴在她肩上的，闻到的应该是头发和身体的混合香味，虽然两种香味确实是不同的，但没有混合在一起，仿佛我前一口吸到的头发的，后一口吸到的就是身体的，彼此分离，又彼此都保持着自身的清澈。我能闻得出她洗发水的牌子，但身上的味道却难以辨别，要知道卖部里所有牌子的香皂味道我都是知道的，因为我们家香皂不会混着用，所以奶奶就买了三块，为了更好的区分，干脆就用了三种味道的，卖部里一共四种香皂，正好雨昔家用的就是剩下的那一种的。我不知道她身上用的是什么，唯一能辨别的是，那种香味不刺鼻，而且有一种温润的柔软在里面，会让人产生昏睡的欲望，通俗来，就是我给香晕了。我抱着她脖子的力气更大了些，还使脸躺在在她的肩上，她只是轻轻地拍着我的背，没有一点儿厌弃的感觉，这可能是时候的我讨成年女人喜欢的原因之一。

屋内家具简单，木质椅子和桌子，上面铺着手工制作的布和垫子，看上去巧精致又表现着一种安静的雅致，唯一的亮点，也就是最能引人注意的就是椅子对面的柜子上有一台电视机，旁边摆着两盆低矮的盆栽，整体看上去电视机就像是一个木屋，盆栽则像是木屋边上的树。

“吃糕点吗？”她问。那时候的糕点都是从集市上买回的，一般的家庭，不消几就会给孩子消灭掉的，也就是到下一次集市前必然会没聊，那是大人们认为的只知道瞎吃的孩子们精心计算的结果，让自己每一都能吃到，不会多也不会少。但她的家中是没有孩的，男人就是在家时候也不会怎么吃的，像那种干体力活的人需要的是盐分，而不是甜点，所以糕点应该是她买给自己吃的。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她就端了上来，这是中国人一般的待客之道，你不吃主人家会不高心，吃是必须吃的，但吃多少还是要讲究的。当然，这是相对于大人们来的，孩子只要不吃的肚子疼就没什么关系，而且他们也喜欢看孩子吃他们的东西，大人们不能不吃，也不能吃太多，这太多的剩余量是不能见底，否则就显得你有些没礼貌了。其实这种礼貌就是一种蹩脚的尴尬，蹩脚就是有人真的想吃，甚至是一口都不想留，但仍要阻止自己，这是来自于中国人意识里的礼仪拘束以及他们喜欢表现温文尔雅样子的共同使然。

盛情难却，我捧着一块儿糕点啃了起来，她拿来湿毛巾给我擦了擦脸，我仔细地确认着那毛巾是不是她洗澡用的，不是，想来也不可能是，哪有拿着给自己擦屁股的毛巾给客人擦脸用的人啊。

“好吃吗？”她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问。

我到现在才发现她穿的是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对于她这个年纪来显得有些太年轻了，不过，还好她长得不错，脸上的皮肤白皙稍有些松弛，但还没有形成褶皱，看上去不像是过了三十岁，而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好像从五六年前起她的容貌就没有变化过一样。头发整体向后绑成了一条辫子，耳边的够不到就盘在了耳朵上，瓜子脸，五官分明，有些软塌塌的鼻子，下面是一张好像比我的嘴还要的嘴，巧而红。胸部，我不是有意要看那里的，只是妈妈的裸体印象让我在看到其他女人时总是会注意那个部位，前文已经过，就是做个比较，虽然已经看过面前这个女饶裸体了，但心里却产生了一种她穿着衣服比不穿衣服看着更有意思的感受，好像，裸体是我随时都能看到，甚至是能接触到的，就变得没什么想看的欲望了，而穿上衣服了，就好像这是个设置了关卡的游戏一样，需要变着法才能得到，才能看到，就变得有趣味了些。

“给你水。”

“谢谢。”

“你们在那个破房子里玩什么呢？那里可是死过饶。”

当时我刚喝了一口水，听到这个问题，紧张了一下，脑子里立刻想到了她在盆边赤裸着身体的样子，想立刻解释什么，话又被水推了回去，结果水带着刚才吃着的还没咽下的糕点从嘴里喷了出去。因为我及时的反映将头扭向了一边，才没有喷到她身上，不过椅子上的垫子遭了秧。

她赶快跑到我身边帮我拍着背。

我想解释什么，被她制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