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是个粘人精
作者:白程玖 | 分类: | 字数:29.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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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我喜欢你(3)
“阿姨。”唐辞亲切的唤老板娘。“小糖来了,要吃什么?”点了几份经常吃的食材,就赖在厨房死活要帮忙,美名其曰“学艺”,做好后被赶出去吃饭才坐回苏筠身边。
每次来吃麻辣烫,唐辞肯定是先拍好几张与麻辣烫的自拍po上各种社交网站,贴上店名、定位所在位置,再边吃边与别人聊这里的食物有多么多么美味。
苏筠撇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她潇洒的吃法,默默的往里挪,生怕她嘴里叼的大块东西掉到碗里把汤溅到她身上。
“姐!”
果然,不出十分钟,隔着大半个店都听到苏世尘在门口热情的呼唤。然后,呼的他就坐在她身边,手还搂上肩膀“苏筠,请客都不叫我。”
苏筠邹着眉头嫌弃的推开他,“坐远点,一身汗臭味,臭死了。”
“我这是男人的体味,多man啊!”苏世尘说着还动起筷子夹她碗里的食物,“阿姨的手艺有进步,好吃。”
苏筠打掉他的筷子,“要吃就打包回去,我已经快吃好了,不等你。”
“打包就不好吃了,”苏世尘带着一点撒娇的语气盯着苏筠,“陪我再坐一会儿呗。”
见生意来了,唐辞立马放下手机,眨着bulingbuling的大眼像看钱一样的眼神朝苏世尘放电“你来都来了,必须吃了再走,有我陪你。”
苏世尘练了一下午的球,肚子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听唐辞这话,看了苏筠一眼就去食材自选区选些爱吃的。
忽然,脑里一闪是她深爱的人的画面,苏筠急忙把嘴里的食物咽下,拿起桌上的饮料一句话不说,匆促的离开,奔向离这最近的画室。
“苏筠……”唐辞还没来得及开口问要去哪,就已经看不见她人影。
苏世尘挑好食物后,回到座位上见旁边空空如也,“苏筠呢?”一脸懵的问向唐辞。
“好像是有急事,先走了。”唐辞再动起筷子挑着大碗里的食物,继续大力对外宣传。
苏筠像疯子般跑过马路也不看红绿灯和车子,只知道脑子的景象不能忘,抛下身后的鸣笛与谩骂声,转了几条街终于来到画室,喘着气在属于她的柜子里搬出一大箱工具,架起画板选了单色画大概,这次的她画得极为认真,连一个小细节都不愿放过。
画室里安静得仿佛进入另一个世界,犹如一叶孤舟之余平静的大海,所有烦心事和忧愁在这个时候纷纷消失不见,就只剩下人与画。
只是画着画着,陆延知的脸就会不自觉的浮上脑海,久久不能挥散。许是这个原因,才会造就这幅画的完整。
苏筠盯着成品图看了许久,才把画笔放下整理工具,淡淡的笑容挂在脸上,画了那么久抵不过见他一面。卷起画,拿丝带绑着,才舍得把关机已久的手机打开,看着几个都是苏世尘打来的未接电话,再看向时间。
已经深夜十一点多了。
夜风吹得种植在路边的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心情舒畅的低头点着地走路的苏筠拢了拢被吹开的衣襟,拐进通往学校的巷子,还没走到尽头就被人前后拦住去路,一道影子挡住了路边射进的微光。
苏筠方才还愉悦的神情消失殆尽,握着画纸的手收紧,缓缓的抬起头直视面前的几人。
“走开。”清冷的声音从苏筠微张的嘴飘出,带股高傲和不屑的气势。
小流氓以为这不过是她垂死挣扎前的淡定罢了,大胆的向前靠一步,就差那么几厘米就贴到她身上,平视着这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女人,“你觉得我们会让你过去吗?”说着还伸手玷上苏筠的下巴,“长得还算漂亮,如果服侍得好就让你走。”
“呵,”苏筠冷笑着打掉他的手,眼神始终与他对视,散出的寒光仿佛要把这群人给冷化掉“手最好放干净点,我玩这个的时候你们还在写作业。”
此时脑海里闪了无数个SOS,她性子孤傲没什么交好的朋友,在生死间能想到的人也就苏世尘、唐辞以及远在青城的宋靖宇了。说实话,让她一个人打赢五个男人,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那么强大的。
虽说打不赢,可这尊严还是得挣一下。
苏筠见他的目光从脸慢慢的移到胸再打量全身,露出让人瘆得慌的神情,以前他们干这勾当的时候可没那么猥琐,怎么现在这风气竟然沦落到如此让人恶心的地步。
她心里颤抖了一下,往后退一步趁他防范还低的时候,往他裤裆踹过去,尖尖的高跟鞋头狠狠的戳中能让他痛不欲生的地方,见他面露痛色,捂着裤裆连连退了好几步贴着墙蹲下朝苏筠骂道:“你这个疯子!”
见有两个人跑去询问已经躺在地上的男人,苏筠抓紧机会,往后转身做出要打挡在后路的人的手势,在他躲的那瞬间也赏了他一脚命根子,就疯狂往原来的路跑去。
只听到身后吼了句:“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吓得苏筠更卖力往人多的地方跑了,拐出巷子再转入旺盛的街道才停下步伐,累得靠着路灯杆喘气,怕刚刚的流氓追上,把高跟鞋脱了提在手里,站在路边想要拦出租车。
才站了几分钟,就有差不多十辆车主来询问价钱!见又是一辆私人豪车停在面前,已经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了,还未等那人开口就直接冲打开的车窗骂:“饥渴难耐可以去宾馆捡小名片,不要……”只是看清车里坐的人后,心里慌乱的颤抖着,骂到一半的不堪入耳的话硬生生收住。
嘴唇有些颤抖的喊了声:“爸。”
家里就她最不得见,就算她们是至亲,可一年见面的次数也超不过十次。苏筠垂着头不敢有一点的动静,生怕会使他更厌恶自己。
“送你来鹿洲上学是个错误。”苏父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后,扬长而去,没有丁点的怜悯。
也许当时怀我的时候就是一个错误,母亲身子弱,在生产姐姐时还是好好的,到她时却遇难产,血崩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