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经被迫成为人魔的人，对人魔的伤害是有效的，且他们对人魔的愤恨是真实的。

所以只要他们有实力，他们一定会报仇。

而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们提升实力的速度要高于一般人，这就是潜在的战斗力。

对风月灵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自从他决定同人魔对上至今，这是她听见的，唯一的一个好消息。

对她有利的消息。

在别人的那里，她听见的，都是有关人魔如何如何强大，如何如何的无敌的消息，现如今，也总算是听了一个，对人魔而言，算是致命的消息。

人的恨意，没有就算了，若是有，那股强大的力量，能被利用，嗯，毁天灭地的力量，就是这么来的。

风月灵满意的起身，今日的收获，颇为不错。

“阿南，你若是真的不想去知道曾经的种种，我便要离开了。”风月灵的声音很小，但她知道，相南风一定是可以听见的。

“主人，阿南哥哥说，他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了。”

小精灵怯生生的声音传来，风月灵知道，相南风绝对不是这么说的。

因为小精灵只有在说谎的时候，才会用这种怯生生的声音说话。

但风月灵没有去细问，因为小精灵之所以会这么说，也是相南风说出来类似于这类的话。

相南风看了小精灵一眼，然后低下头，他说的是没必要，虽与小精灵说的有些差别，但差别并不大，可以忽略不计。

风月灵了然，离开了相府。

她的目的是为了查清楚，当初的那些事，真正的原因。

但前提是，这位愿意配合，若是他不配合，她也不打算一意孤行。

相嘉许在风月灵离开后，出现在陈武明的尸体旁。

陈武明这人，他早就想下手的了，只不过，一直都没有理由，如今却是有了。

既然那姑娘一直都在拉仇恨，那么他就连带着将这份仇恨送给那姑娘了。

至于哥哥。

哥哥看中的人，不会有错的，哥哥这人的脑子，一直都很好用，他当初也只是抹去了哥哥关于自己如何“落寞”这件事的记忆，对于其他，他未曾动过手脚。

所以哥哥的聪慧仍旧，既然他选择了相信这姑娘，那么这姑娘一定有保护哥哥的能力。

“阿南吗？”

若是唤他阿许，从她的口中说出来，那种感觉，嗯，如今只是想想，就觉得，很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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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就那么出了京都，在北元国的夜间，若是有人看见，一定会觉得很奇怪，毕竟这城门是关了的，这马车到底是如何从城中一路驾驶，到最后，直接出了城的。

“姑娘，谢谢你。”

相南风说完笑，一如既往的温和，然这一次，温和中还多了些别的什么东西。

风月灵并未察觉，因为相南风在马车外赶车，而她在马车内，修炼。

听得到相南风的话，却没有办法去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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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优柔寡断啊，一个又一个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