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解释太多，若不是今日这场冒险，她还不会这么着急的想让他们摆脱耀天宫。

只差一点，她就死了。

悄无声息的死在那座耀天宫里，五人知晓。

所以她不能再让自己的伙伴和天音大陆的未来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赴死。

自家师妹眼里的凝重与警告之意十分明显，清歌也是了解她的，不可思议的眸光慢慢淡化，变得冷静，“既然你能这么说，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儿，你不说我不问就是，不去便不去吧！”

反正当初她也不是多么想去，是他迷神引亲自跑来要她去的。

断颜神色微缓，“以后我会以符人替代师姐进入耀天宫修习，师姐最好待在汉青宫，不要同一时间出现在外面，省的迷神引起疑。”

清歌闻言眸色一亮，“符人？就是你李代桃僵坐在广场旁的那个？”

“嗯。”

“我去，那现在就来吧，让我见识见识！”

“……”

……

下午的授课开始时，清歌一到场，就被骓风给扯到了自己跟前，与未白和饶思钥坐在一处。

直到授课结束，几人都没发现清歌的异样。

或许是不太熟，那种情绪上的差异完全不能像对断颜那样清晰的感知道。

符人断颜在将古籍抄写完毕后便自己起身回了小院，骓风三人在授课结束后便奔回小院，将大门紧闭，学着之前断颜交代的办法开了个秘密小会。

而汉青宫这边，清歌在见到符人毫无异样的回来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罗敷夜找了个机会让她去做晚饭，人一走，三人的面色均是一沉，气氛也颇为压抑。

断颜歪着脑袋，看向苏上，语气中带着一股试探，她问：“阿幕是谁？明明你才是神族的大帝，为何迷神引却为别人设坛？”

被她质问，苏上早已做好了准备。

他说：“我与阿幕乃双魂同脉的兄弟，更准确的说，他是我的另一面。”

断颜眉头一皱，“既然是兄弟，为什么他做这些事情你不阻止？你们之间，关系很差？”

言语击中要害，最让人头疼。

苏上冷哼一声，心情似乎在瞬间差到了极点。

“兄弟也有反目成仇的时候，更何况他是我的另一面？他杀人，我怜悯众生，注定了会站在对立的位置上！”

“那结果呢？恶的一方占据了主导，你被对方驱逐出了归墟之地，而他李代桃僵，悄无声息？”这是断颜的猜测，虽然语气咄咄逼人了些，但她更希望苏上能对她不再有所隐瞒。

似乎被戳中了痛点，苏上很久都没有说话，整个人的气势都十分低迷。

而一直沉默在识海中的神明这时候突然开了口。

“阿幕与他，其实关系一直很好。他们之间的反目成仇，只是因为一个人罢了，阿幕爱的更深也更执着，所以苏上输了，你也不必吃味，若不是苏上爱的不深，他也不会对你死心塌地，你完全可以信任他！”

作为神助攻的神明一直对断颜的态度十分友好，即便苏上对自己的态度十分恶劣，她也不觉得难过，当年发生的事情太多，纠结谁对谁错已经不再重要了。

重要的是，把握住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