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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莫属,冷颜总裁抓紧爱

作者:青山几度 | 分类: | 字数:51.9万

第292章 这里都是我的,包括你

书名:非你莫属,冷颜总裁抓紧爱 作者:青山几度 字数:2157 更新时间:2024-11-14 03:12:23

“连这都不会吗?左小姐。”丁泽宇突然将一张妖孽般的脸凑过来,嘴角邪魅惑一笑。

左舒儿低垂着头,手停在他衬衣襟处,面色窘迫,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快点吧,左小姐,我要帮他打针了。”丁泽宇说话几乎贴着她的耳朵。

“是,是。”左舒儿连连表示抱歉,费力地抬起他的胳膊,才帮寒锐驰脱去衬衣。

然后温顺地站到一旁,看着丁泽宇给他扎针,挂吊水。

她很想问他怎么样?可是几次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她站在这里算什么?她是他什么人?

“好了,左小姐,我先回去了,你负责帮锐抽针。”丁泽宇挂完吊水后,打了个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提着药箱就往外走。

桌上,他留下一些医用棉签和两个白色药瓶。

“我?”左舒儿瞪大眼睛盯着他,满满的无语,她不会。

“对了,桌上的药在打完针后给他服用。”丁泽宇并不等她说,长腿几步走到门口,补充了一句,便剩下左舒儿一个人呆在原地。

“丁院长,我不会啊。”丁泽宇已经消失在门口。

她还要睡觉,为什么让什么都不懂的她来抽针。

墙壁上的檀木框时钟指针已经指向一点,寒锐驰霸占着他的床。可她有什么办法。

忙忙碌碌半天,当房间彻底沉寂下来时,疲惫和困意一同来袭,她拖着沉沉的步子移到门口,轻轻合上门。

再走到沙发处坐下,身子散架一样的毫无力气,她便倚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找了个放松的姿势半躺着。

漆黑的珠子,却牢牢盯着玻璃瓶里的透明液体,看着药水一滴一滴往下坠,悄无声息流进他的身体里。

寒锐驰收走了她的手机,然后给了她一部只能打给他的手机。

更绝的是,他断了这里的网络,这意味着她几乎完全与这个世界失去联系。

药水打到一半时,左舒儿已经困到睁不开眼睛。用仅存的意志力使劲撑开有如千金重的眼皮,眯着眼睛瞅着药水瓶。

那一滴一滴缓缓流动的时间,仿佛一个世纪漫长。

谁?

左舒儿打了个冷颤,感觉到有人正在触碰自己,猛然间惊醒了。

寒锐驰的俊脸在她眼前放大。“走,去床上睡。”寒锐驰的的声音退去严寒,温暖如春,夹杂着宠溺。

你——左舒儿这才意识到要帮他抽针的。“你,你的针已经抽了吗?”

“小事一桩。”寒锐驰轻而易举地抱起她,嘴角一撇,上身未着寸缕。

她竟然下意识地去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温度正常。

不过待收回手时,她才意识到刚才的动作多么暧昧,弄得自己很是尴尬。

“你,不要紧吧?”左舒儿还是忍不住问。

“要不要穿好衣服?”真是被这个男人气死,刚刚高烧到快40度,现在居然不穿衣服,以为自己身体是铁打的吗?

“好啊。”男人突然放下她,“你帮我穿。”

左舒儿一愣,没理她,直接往床边走去,顺势倒在床上。

柔软的大床上存留着他的温热,左舒儿用脸对着床单。此时此刻,她宁愿做一只鸵鸟,化解这种暧昧与尴尬。

他已经结婚,她不该与寒锐驰这样。这到底算什么?

身旁的床忽然陷下去一块,左舒儿感到男人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周围。

很快,一只有力的手臂环上了她的腰。

“舒儿。”寒锐驰的唇忽然贴到她的耳根处。

左舒儿浑身紧绷着,一动也不敢动,死死地将整张脸埋进床单里,咬紧牙关打死也不动。她不能沦陷,不能!

“谢谢你。”男人温热的气息全部扑进她的耳膜里,嗓音柔得可以将她融化。

左舒儿的心猛然一动,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还会说谢谢吗?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她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心了。

猝不及防地,男人用手掰动她的头,待她的脸离开床单,寒锐驰炽热的唇咬住了她的唇瓣。

她瞪大眼睛,她在他眼睛里看到了火苗。

“喂,你——”她的话被他悉数吞入口中。

他的吻像一场风暴,来得猛烈而迅疾。席卷她樱花般的唇瓣,更是探入她的口中,攫取她所有的芳泽。两人的唇舌不分彼此地融入在一起。

呼吸仿佛要在这一秒停滞,她感觉自己浑身瘫软似一团水。脑袋里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

“很享受,是不是?”男人的深吻忽然离开她,将唇贴到她的耳际道。

左舒儿的脸刷的红到脖子处。

“哦,对了。你的药还没吃?”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男人这才放开她,刚才舒儿照顾他,一会儿拿手背试探他的额头,一会儿帮他测体温,又在他胸口处抹碘酒时,点起他的火。

寒锐驰猛然意识到感冒,马上放开她,都怪自己碰到她时太忍不住。

左舒儿嚯的从床上起来,长长松了口气,小跑到原木色的台桌前拿起两个白色药瓶。

“医生说你打完针必须服药的。”她晃动着手中的药瓶。

“你喂我。”男人一只手臂撑着头,眯着眼睛望着她。

“你——你是小孩子吗?吃药还药人喂?”她不服气地反驳他,凭什么老是被这个男人玩弄于股掌间。

“嗯,那好,我睡了。”寒锐驰放下胳膊,顺势躺下。

“喂,你睡了我的床,我睡哪里?”她气呼呼地放下药瓶。

“这里都是我的,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嗯?”寒锐驰言语轻佻,“还包括你。”

左舒儿语塞。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了?

房间再次陷入沉静。

那个男人是睡着了吗?他不盖被子,又未穿上衣,药还没吃,这不是作死的节奏?

左舒儿心一横,拿起药瓶,从瓶身上小小的文字说明中找到药剂用量,又去倒了一杯温水,走到床边。无论如何,她得提醒他把药吃了。

“喂,吃药了。”左舒儿的声音软了下来,温柔如细化的丝绸。

男人紧阖的双眼并未睁开。

难道这么快就睡着了?左舒儿满是疑惑地小声嘀咕道,顺势拉过蚕丝被帮他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