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莫属,冷颜总裁抓紧爱
作者:青山几度 | 分类: | 字数:51.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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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你,不会有了吧?
突然,左舒儿整个人变得激动起来,粗暴地去扯开男人环在她腰上的手臂。
寒锐驰猛然睁开眼睛,黑曜石般的深邃眼眸直直盯住她的脸,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
“舒儿。”低沉的男声如笛音拂过她的耳畔。
“放开我!”左舒儿并不看他。
“你知道我是不会的。”说完,寒锐驰的手臂故意收紧,整个身子还贴到她身上。
左舒儿清秀的脸庞发起烫来,搞什么,这男人什么衣服都没穿。
两人之间沉默了好几秒后,左舒儿决定跟他挑明,“寒锐驰,我说过多次,你已经结婚了!”
“那又怎样?”
“你,你——”左舒儿的脸由红转青,一时语噎。
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男人,难道有钱就可以毫无底线吗?一想到这个男人是与林晓同眠共枕的,她胃里就一阵翻腾。
呕——
胃里的异样突然猛然往上涌,寒锐驰随即惊坐起来,“舒儿,怎么了?”
左舒儿一把推开他,跳下床就往卫生间冲过去。
寒锐驰不放心,紧跟着过去。
待左舒儿刚把胃里的不快吐干净,接了一杯水准备漱口时,被寒锐驰一把按住手臂。
“水是凉的,用温水。”他将水倒掉后,转身往卧室走去。
片刻功夫,寒锐驰就折返回来,手里多了一只装着半杯水的玻璃杯。
“你——啊。”左舒儿顾不上嘴里的难受,猛然尖叫一声,这男人竟然赤裸着身体走来走去。
她一把夺过玻璃杯,仰头喝了一大口,咕噜咕噜地在口腔里打了好几个转,喷的一口,吐了出来。
接着,又接连涮了好几大口水。这才站起身,玻璃镜子上清晰映出那个男人的影子。
刺身裸体的,不冷吗?左舒儿被自己脑子里跳出来的第一念想吓到了,干嘛要去管他冷不冷?
忽然腰上一紧,在她来不及反应过来时,男人用力搂住了她,呢喃道,“好冷。”
“走开!”左舒儿烦躁地叫道,寒锐驰却像口香糖一样粘在她身上,八爪鱼一样严严实实困住她的身体,试图从她身上取暖。
“你结婚了!你结婚了!你结婚了!”左舒儿突然失控地重复叨念起来。
说到后面,她尖声叫了起来。
她快被逼疯了,一咬牙走开,是短暂的痛;陷入这个漩涡,她不知道自己的内心要挣扎痛苦多久。
男人不管不顾地搂住她,使劲将她的身体扳过来,用滚烫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对不起,舒儿。他在心里默默地说。现在,他还给不了她一个确定的未来。
左舒儿胃里竟然又是一阵翻涌。
“怎么了,不舒服?”他自觉放开了她,顺势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寒锐驰硬将左舒儿塞进了暖和的被我里,用宽大的手掌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似乎很正常。
“你——不会有了吧?”薄唇里突然跳出一句话,吓了左舒儿一跳,惊得从床上坐起来。
寒锐驰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我可是从来没有过——”
“滚——”左舒儿随手拿起枕头就朝寒锐驰扔去,自己老婆怀孕在家,还好意思在这里说这些话。
她不想再理会他,掀起被子,一头钻进去。
男人没有继续骚扰她。
透过蚕丝被缝隙的光忽然消失,应该是房间里的灯被关掉。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后,沉稳的脚步声轻轻拍着地板,越来越远,左舒儿听到轻微关门后,房间里彻底寂静下来。
她的一颗心也终于落下来。
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胃里还是一阵阵翻腾着不舒服。怀孕?怀孕了吗?怎么可能,和那个人的孩子?她觉得自己都还没有完全长大,没有好好谈一场恋爱,怎么可能有孩子了?
她该拒绝的,不是吗?寒锐驰的老婆林晓也怀着孕。
如果真的如他所言,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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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舒儿在迷迷糊糊中被推搡醒,睁开眼睛就对上寒锐驰一张俊脸,目光一愣,惊讶地微微张开嘴。
她分明看到寒锐驰深幽墨黑的眸子里,有光。
那经常如一潭死水眸子里,竟然泛着期待的光束。是左舒儿看错了吗?
“锐,又是三更半夜把我叫来这破别墅,再有下次,我不干了!”左舒儿循着有些熟悉的抱怨声望去,是丁泽宇,寒家的私人医生。
“又是左大小姐。”丁泽宇提着药箱踱步过来,推了推金丝边框眼镜,将药箱放在床头柜。
“废话少数,赶紧给她看看。”寒锐驰的脸瞬间转换,对丁泽宇命令道。
“哟哟哟。”丁泽宇撇撇嘴。
“她吐了两次,你看是不是怀孕。”寒锐驰面不改色地将这两个字说出来,左舒儿脸刷一下通红,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没有!”左舒儿暂定截铁地说,头不自觉往被子里缩了缩。
“呀,害羞了。”丁泽宇伸手就准备掀起被子一角。
“你干嘛!”寒锐驰眼见着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说看是不是怀孕了?我来看啊?不接触病人,你让我悬丝把脉?”丁泽宇嘟囔道。
寒锐驰这才慢慢松开手,轻声对她道,“舒儿,让她看看。”
他难得没有霸王硬上弓地拽她的手,其实她自己也想知道,究竟是不是。毕竟,他们几次都没有做任何防范措施,那晚在书房,万一——左舒儿羞红着火辣辣的脸,自觉将手伸了出来。
丁泽宇修长的手指搭在她右手的静脉处,左舒儿不得不暗暗佩服起来。这满嘴不正经的家伙还是有两下子,西医中医都有涉猎。
“怎样?”寒锐驰紧紧盯着丁泽宇一脸纠结的脸,确切地说,是盯着他的嘴,满心期待他口里蹦出的字眼。
丁泽宇忽然眯着眼睛,轻微摇着头,这让寒锐驰有些急,脱口问,“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快说!”
丁泽宇将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唇上,轻轻嘘了一声。寒锐驰恼怒地闭紧了唇。房间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那个——”丁泽宇终于发声。
“怎样?”寒锐驰连忙问。
“没。”丁泽宇放下手,两手一摊,耸了耸肩,“锐,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