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谋之凤起天下
作者:爱宥语 | 分类:古言 | 字数:196.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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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正面冲突,将军讽刺
“涵儿是尹尚书的义女,和梁国没有任何的关系。”他说着,就这么一撩衣袍就这么坐在了方才自己的位置。
得到的却是夜晤歌轻巧的一声轻笑,随后就这么摇了摇头。
“看来,三皇子是打定了主意不会给我梁国一个合理的解释了。”她说,就这么眉梢一挑,原以为该是威胁的话语,可是到了最后却是悻悻然的叹了口气,冷声道着。
“那,我也只能奏请贵国陛下了,总归礼尚往来,我梁国是将这迎娶公主之礼给足了,亲自迎亲,亲自迎聘,足以显出了我国的诚意,总归是亲上加亲我想陈帝陛下,应该会给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梁国的女儿,到底也是我梁国的水土养出来的,就这么娶了应该知道后果的。”
这话在姬堰的耳中,总觉得这个女人是句句都在挑衅,明明自个儿的小日子过得舒坦不已,可是眼前的女人总是想要打破现下的宁静,从他这么索要到自己想要的好处。
没错,在娶夜晤涵的时候,他便已经料想到了,等到了将来夜晤歌到底是定然会在这一件事情大做文章,所以一开始,也并不想让陈国的任何人知道夜晤涵的身份;可偏偏陈国上下被他包裹的密不透风的,可是却没有预料到眼前的夜晤歌会朝着这里来,甚至,还这样的咄咄逼人,这明显是一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筹码,让他不由得觉得这个女人难以对付。
“那么既然王爷一直都说没有娶我梁国八公主,那么我带回我的妹妹,应该也不用经过王爷的首肯了,对吧!毕竟,是我夜家的家务事。”
果然,夜晤歌的这一句话,让一旁一直坐着惴惴不安的夜晤涵忽然一下子慌了神,就这么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一旁的姬堰自然是看不得自己的妻子受这样的委屈的,就这么伸出手一把把她给拽了起来。
就瞧见眼前的妻子没有紧蹙着,眼中蒙上了一层薄雾,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用那般央求的语调道着。
“皇姐,我求你,我求你好不好,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只是不想要我受委屈,可是我已经离开梁国这么多年了,在她们的眼里我估计早就已经给死了,这个公主的身份我一丁点儿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就只是跟王爷的感情,王爷这个人,皇姐,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想要带回我的,我求你……”
“涵儿,你求她干什么,我姬堰从来不惧怕别人的威胁。”姬堰道着,就这么紧紧地握着自个儿妻子的手,愤愤然的盯着眼前的夜晤歌,那眼中的光亮恍若想要将眼前的夜晤歌大卸八块一般。
“夜晤歌,我知道你在梁国的手段,我也知道你那些兄弟姐妹是怎样的被你给害死的,我更知道你是梁国的掌权人,可是我姬堰也不是个普通人,如果你要斗,我随时奉陪。”他冷笑一声,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没有丝毫的畏惧。
姬堰是陈国出了名有胆识的人,也是这陈国国君最看重的下一代的接班人,这样的人才智谋略都有,断不会因为夜晤歌言语上的一两句威胁和挑衅就范的。
而夜晤歌自然并不是想要公然的挑衅于他,因为她素来都是心思缜密的女人,即便是要先下手为强,也不会用这么明目张胆的手法,公然的前来挑衅眼前的姬堰,想来今日说来,就只是想要探探这姬堰的底,顺带将自己的人设在眼前的姬堰的面前,造就成为一个狂妄自大的人。
这样颇有远见的人,不是公然树敌,而是想要让对手对自己忽视,若是以后真的打起来了,那也是别人低估了她的实力,夜晤歌的实力不容小觑,展夜是亲自的领教过了的。
往往在一个男人小看了一个女人的时候,到最后交起手来甚至会颠覆自己的三观。
他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原地,瞧着眼前的自个儿的妻子的表演,这女人的演技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阶段,若不是和夜晤歌做了两年的夫妻,他甚至就要相信夜晤歌就是这个样子了。
“瞧瞧,王爷你说的是哪里的话,我只是想要和陈国结个亲而已的,王爷倒是把我看成洪水猛兽了,我怎么会与王爷为敌,只是我家妹子就这么无名无分的跟了你,王爷难道不觉得亏欠吗?还是说王爷不知道这亏欠二字怎么写?”
她依旧说的轻巧,一句话,倒是将眼前的姬堰给挤兑的一文不名,就是让他当众下不来台一般。
瞧着眼前的姬堰紧握着拳头,恍若随时都要一拳挥上一样,倒是一直坐在一旁的公子咎难得的开了口,就瞧见他搁下了手中的那一杯茶,就这么站起了身来,恭谨的对着一旁的夜晤歌和展夜道着。
“公主,将军,两位不是说想要在下今日带着两位一览这映荷的风光吗?现下时辰也不早了,若是出门晚了,怕是这太阳更毒,午时就赶不到山上的避暑山庄用午膳了。”
公子咎恭谨的道着,视线就这么瞧着远去的夜晤歌还有展夜恭谨的道着,继而又将视线转向了一旁的姬堰和夜晤涵的身边。
第388章 正面冲突,将军讽刺
“王爷和王妃此刻应该多有不便,倒不如,今日就由在下一人陪同二位吧!”公子咎说着,就这么走到了展夜和夜晤歌的面前,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和缓的笑意。
“公主与四皇子云王殿下是旧识,不如在下差人去云王府捎个信,陪着公主与将军一同游景。”
“来人!”公子咎的话刚落,便听见一旁的姬堰朝着门外唤了一声,就瞧见一个仆役就这么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恭谨的道了一声。
“王爷有何事吩咐?”
“去云王府传个话,就说本王与王妃今日照看小王爷不便出府与长公主一同游景,让云王代本王作陪,去往映荷山。”姬堰吩咐着。
就瞧见那走进屋子里的仆役恭谨的应了一声是,这才快步的转身出门,朝着云王府的方向走去。
方才还如此尴尬的气氛,此刻倒是有所回暖,就瞧见姬堰就这么深吸口气,朝着一旁的夜晤歌与展夜瞧去,淡淡道。
“本王与王妃还要照看孩儿,不多作陪,几位请自便,四弟自会代本王好好招待两位。”
说完,这才拉着自己的妻子,快步的朝着大厅外面走去。
就只剩下大厅里的几人。
在姬堰就这么拉着夜晤涵走后,夜晤歌的唇角微微的扯了一抹浅浅淡淡的弧度,就这么抬眼,瞧着眼前的公子咎,站起了身来。
“二公子请前行带路吧!”她说着,那微微弯弯的眼角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
公子咎恭谨的行了一礼,这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夜晤歌这才顺着他的身旁走了过去。
展夜就这么瞧着眼前的一切,只是轻声一笑,也跟着走了过去。
夫妻两人就这么出了门,展夜就这么与夜晤歌并行着,面色并不怎么好。
“在面对姬堰的时候这么得理不饶人,可是却挺给这个相府二公子面子的,就不怕你丈夫我生气?”他道着,脸色倒是不悦,就这么瞪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只是轻笑一声:“那不干我的事!”
就只是这么淡淡的一句,视线没有再落到一旁的展夜的身上,倒是真的让展夜不由得握紧了拳头,视线就这么盯着身后的公子咎。
“二公子,好手段啊!”他讥讽的道着,扯着唇角,快步的朝着不远处的马车走去,就这么心情不悦的上了车。
好像自从和夜晤歌来了这邺城之后,自己就总是在发脾气。
景王府的仆役就这么加快了马速的来到了云王府,当墨染在听到那来人的回禀后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三哥让我去映荷山做陪客?”他皱眉,就这么瞧着眼前的仆役询问了声。
那仆役点了点头:“王爷是这样吩咐的。”
“那不是公子咎的事情吗?”其实墨染的心里,是不喜与夜晤歌打交道的。
“相府的二公子也跟着的,只是今儿一早这梁国的长公主和将军便一同随着相府的二公子到了景王府,说是要请我家王爷和王妃一同出去游玩,最后不知怎么的,起了一些争执,到后来,王爷名奴才来找云王殿下。”那仆人道着,就这么恭谨的一五一十将今天云王府发生的一切告知了眼前的墨染。
“那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墨染听着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想来那夜晤歌定然不止是简单的去这景王府邀请姬堰去赏景的,想来是去那景王府找麻烦的。
无奈一叹,他对着眼前的仆人摆了摆手,道着:“本王知晓了,稍后回去的,你回去如实禀告三哥吧!让他不要忧心,本王自会好好的待着贵客。”
“是,小的告退。”那人说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墨染,这才快步的退了出去。
墨染转身,不由得长叹口气,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想来自己的心里是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的。
可是也总归不能落了口实,因为他知道以夜晤歌那个女人的手段,若是他今儿不去的话,自然会落下一个怠慢的罪名,让整个陈国落了给怠慢贵客之道,又不知道那个女人会出什么花招了。
“呵,夜晤歌,果真比当年的夜晤歌更加的有手断了。”他喃喃着这么一句,转身朝着自个儿的卧室走去。
换了衣衫,带了佩剑这才骑着马出了这云王府。
当来到映荷山的时候,没有瞧见人影,想来他们应该是已经上去了,就这么骑着马走了上去,果然到了避暑山庄的大门口的时候,瞧见了停在不远处的马车。
看来,她们已经早就到了。
她转过身,就这么朝着前方走去。
夜晤歌微微一笑,站在那避暑山庄的阁楼之上,瞧着了朝着此处走来的墨染。
墨染走上台阶,抬头瞧见的便是不远处的阁楼上的夜晤歌,此刻她看着她正微微的划开了唇笑着,不由得皱了皱眉。
因为墨染知道,这个女人只要一笑,便是没有什么好事儿发生的。
等到了那避暑山庄的阁楼之上的时候,公子咎就这么对着自己点了点头,就听到夜晤歌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云王殿下果真是及时,来的还真快!”
墨染在心里置之一冷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笑着。
“长公主殿下客气了,公主你是贵客,本王怎么能怠慢。”
“二公子,行程进展到哪一步了。”墨染的视线就这么瞧着一旁的公子咎询问了一声。
公子咎微笑着瞧着眼前的墨染回答着:“在下与公主还有将军也是刚到而已,公主的意思是,想要吃了午膳再逛一逛这避暑山庄,一赏这映荷山的风景。”
“嗯!那就照着公主的意思安排行程吧!辛苦了。”墨染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公子咎点了点头,就这么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墨染回应了一声:“这是在下应该做的。”
一字一句,倒是恭谨万分,夜晤歌微微一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两人,看墨染和眼前的公子咎客套的神色,似乎并没有丝毫的怀疑眼前的公子咎就是顾莫阏。
夜晤歌又想起了当初见到苏喑哑的时候,她说的那一句话,眼前的公子咎不是顾莫阏;如果说苏喑哑与顾莫阏相处的时间甚少,可是墨染呢!
在他早早的便已经跟在了顾莫阏的身边,一直是主仆之谊,和顾莫阏朝夕相处的最多的人怕是只有墨染了。
可是,此刻在他看着顾莫阏的眼神确实如此的陌生,似乎没有一点儿亲昵之态。
可是,公子咎身上的玉佩又作何解释?
他的声音和顾莫阏一模一样,甚至连容貌都是一模一样,只是顾莫阏身上有的伤痕,他的身上一处也没有,关于顾莫阏的记忆他的身上也一点儿也没有,可是他和御绝云用的一样的招式剑法,而且他身上有着只有顾莫阏和顾家安排在各州各国的暗探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