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小乞丐
作者:柴犬小狼 | 分类:都市 | 字数:3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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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术师
身前是一面大镜,张天浩背对镜子,看到背脊那大面积的龙纹刺身,再度有一小块结痂而起,犹如上次一般正在流淌着血液,但此时他头脑清醒,消毒、止血过后,脑中的传承之忆再有复苏。
坐在了青铜罗盘上,秦淳风缓缓闭上眼睛,进入辟谷状态。
那是清朝早年,皇太极袭得大汗之位,一生东征西讨,为满人打下结实根基,其子多尔衮十七岁便随兄出征,在皇太极尧后,辅佐自己亲侄,即皇太极第九子福临继地位,而多尔衮本人则位居摄政王。
顺治元年,摄政王多尔衮一道密令,汤若望连夜进入其府邸,倒身跪拜尊呼:“摄政王吉祥。”
多尔衮掠过大络腮胡子,让汤若望平身之后,便问:“洋爱卿,本王打算近日率清军入关,不知天意如何,你可给本王指个上天之意出来?“
汤若望说:“臣夜观天象,紫微星有乾坤挪移迹象,再等一月便可,也就是四月之后,摄政王便可建立不是功勋,早一月为早,晚一月错失良机。”
时间到了四月初,多尔衮向顺治帝请命,年幼称帝的顺治帝自然许可,当下拜多尔衮为大将军,亲赐大将军敕印,令他统大军南下入关,与李自成和南明王朝开始争夺天下,从此开始大清王朝。
本就极度信任汤若望,而大事已成之后,多尔衮亲自向顺治帝推举汤若望,他便被御封为清朝钦天监监正,而更得多尔衮尊重。
之后,顺治帝生母更因汤若望治好自己侄女的撞克,而当时其侄女已是钦定的顺治帝未来帝后,也是对汤若望感激之至。
如此一来,年少的顺治帝听闻太厚和重臣对于这位教士的褒扬,自然产生了依赖感,再加上顺治帝的求知欲,所以常召见汤若望到宫中讲解九天星辰,便由此两人建立了超越寻常的君臣关系。
那一夜,汤若望早早赴宴而至,席间只剩他与顺治帝两人,走上观星台后,顺治帝俯瞰紫禁城,背对汤若望道:“玛法,朕虽贵为一国之君,但摄政王多尔衮在朝中气焰熏天,独揽朝政,朝廷内外对其附炎趋势者比比皆是,朕有心而无出使力,不知道玛法有何高见?“
这一切汤若望早就看在眼里,比起对多尔衮的畏惧,他更偏向于这个少年帝王,他指着天空深处的北极星说:“皇上,你也识得那颗星,在我们西方称之为北极星,而你们东方叫它紫微星,它是帝王的命星,旁边那颗贼星忽明忽暗,象征着多尔衮不会长寿,他有早死之象,皇上年轻尚可耐心等待。”
得到了汤若望的预言,顺治帝多么希望这个预言早日实现,这样他就不用再受多尔衮的压制,然而不久之后,多尔衮果然暴毙身亡,享年三十九岁。
听说此事之后,顺治帝大感神奇,不再当这个洋人只是个普通的天文学家,他开始在大庭广众下称呼汤若望为“玛法“,免除跪拜之礼,加俸倍。
接下来,汤若望在短短一年内连升官位,由从五品升到正三品,被得到“紫微教师“称号,地位相当于国师,五年之后,更是升至正一品。
因为顺治帝和汤若望私下尊卑不分、有违礼数,引起满朝文武不满,如此一来顺治帝也不得不避嫌,渐渐疏远了两个人之间的情谊。
当年迈的汤若望听说顺治帝迷恋女色,他直言劝谏,话语非常不中听,惹的顺治帝大怒。
“玛法,那是朕的私生活,请你不要过多干涉,还是早些颐养天年的好。“顺治帝转身而立,背对汤若望说:“你常说阜成门外是一风水宝地,朕念你有功绩卓越,又深信此道,所以便将那片坟地赐予你。
汤若望说:“皇上,臣自知天命,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还请皇上以根基为重,常要忆当年多尔衮独揽权政之时所受羞辱,如皇上执迷不悟,依旧沉迷于女色,紫微星有闪烁之象,表明清朝传到皇上这一代必亡。”
顺治帝被说的面红耳赤,但也不敢不信,只能强忍着愤怒:“朕自会检点自身,爱卿请回吧!“
“臣临死之前,还有一事相求。“汤若望不管顺治帝有没有听,愿不愿意听,他说:“臣远渡重洋而来,拜在风水名门龙纹高人之下,而此门自古一脉单传,极少活动于世间,臣希望皇上多给些时日,让臣寻觅一个传人,不负师门重托,就此臣辞官而去,与皇上生死不相见,还请皇上珍重。
“朕没有赐死你的意思,玛法不要多心。“顺治帝摆了摆手:“去颐养天
年吧!“
见到此状,汤若望默默离开,事后顺治帝猛然醒悟,认识到自身的错误,想要召回汤若望,却再也找不到这个洋人,两个人确实真就生死不相见。
张天浩再度睁开眼睛,那便是一个月之多,他已经得到茅山术士第八代传人汤若望所有记忆传承,汤若望隐姓埋名,在民间破解风水恶局无数,活了将近三百岁善终,将衣钵传于第九代。
到了楼下,张天浩就近找了个卤煮小馆,东西还是以前的东西,只是味道和以前完全不同,倒不是难吃,是感觉的问题。
手机充了电后,便开了机,里边绝大多数是岳满堂信息,还有塞寥几条秦菲菲的,只是普通的问候,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不一会儿,岳满堂便打来了电话:“兄弟,这个月干嘛去了?手机关机,敲门你又不在家,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
张天浩问:“有事?“
岳满堂说:“看我这脑子,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不是我有事,是我们公司老总找你有事,你不是我们公司的法术顾问嘛,想请你过去给处理点怪事。”
“好,我吃完饭就过去。“张天浩说完,挂了电话,端起了酒杯,仰头饮下满杯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