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霏正玩得过瘾呢，私心里不想停，但还记得自己要做什么。

“快说，快说。”林霏控制着风灵力，用羽毛挠着代东的两只脚。

但这个人，也挺能忍的，笑得快喘不过气的，还不停。

挠着挠着，林霏没了趣味，控制得反而重了。这一重，代东反而没那么难受了，那更不会说了。

柳清悦见状站起来，拍了拍林霏，“别急，放轻一点，耳朵也可以去，他没有手可以捂。”

林霏眼睛一亮，又多掏出两根羽毛，挠在代东的耳朵上。两只脚和耳朵都被羽毛挠痒痒，代东整个人扭曲起来。

“哈哈，难受，好难受啊。”

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代东，不好受吧。”柳清悦凝视他，“你说了，人又不是你杀的，你怕什么。说出来不就好了，死倔着受这苦做什么，你身陷囹圄，我们肯定要查清楚。人不是你杀的，我们也要找出是谁杀的，你配合我们，我们都轻松。”

说到后面，柳清悦轻拍了拍林霏，示意她放缓一些。

代东略略喘了口气，双目赤红，咬着牙。

“那不过是个贱人，还查什么，死了就死了，死了活该！死了还占我的地方，死了还连累我，贱人，贱人！”

明明喘不上来气了，还要用力骂，也不知道有多恨。

柳清悦忽然笑了一下，抬头凝视代东，那双眸子，仿佛看透了一切。

“秦玉香，是与人私通了吧，所以你不肯说，对吧。”

看到代东震动的眼眸，柳清悦笑容更大了。

她站了起来，缓缓走着。

“我想，你那天回去，是撞见了秦玉香的情夫吧。不过，你应该没见着，不然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只是你们两个吵架。要么，你怒起，杀了秦玉香。要么，是你离开之后，秦玉香被情夫或者其他人杀了。可你不说清楚，我们这案子没办法正常查下去，若是匆匆结案，你可知，九成凶手就扣在了你的头上？你可知，在宗内杀人，即使是你的伴侣，为了宗门秩序，你会受到什么惩罚？门规，你应该都背过吧？”

三连问，问傻了代东。

代东双目呆滞，眼眸中慌乱明显。

“我可以背啊。”林霏趴在柳清悦身上，搂着她的脖子，“门规每个人都背过的，其他的我就不背了，宗门弟子在宗内故意杀害同宗弟子，重则直接雷霆击杀，轻则废除修为，受一百遍雷藤鞭，再逐出宗门。他这样，会怎么罚啊？肯定不会轻吧。”

“秦玉香是被毒死，代东没有刻意折磨，也是秦玉香红杏出墙在先。这种的话，我估计是再受过雷藤鞭之后，被赶出西北矿中，终身挖矿。杀害伴侣，还是比较恶意的，影响太大。”

柳清悦一边说，一边瞄代东的表情，成功的看到他逐渐惊恐起来的眼神。

他还想抱有侥幸，但是又碍于面子，不肯配合，给他们会多了很多麻烦，所以她也不介意耗一耗。

查案嘛，第一次查案，一个好的开头，总要搞清楚来龙去脉。几个人傻乎乎的查线索，却搞不清故事前后，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