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帅气，符华同学。”沐清枫微笑着回答，律者人格么……完全认为自己是符华了啊……

意识被拉离身体陷入幻境，崩坏种下的种子找到了机会，新的律者意识诞生，在悠久的记忆冲刷之下变成了符华的形状。

雷电芽衣那些女孩子都是成为律者，到了这里却是律者成为了符华。

唯一的问题是相隔两个世界，崩坏意志是如何找过来的……

识之律者，沐清枫很容易就认出来了，因为他之前也拥有过这个律者核心。

“嘁，刚才就是这个小东西在入侵我的意识？”听到沐清枫回答的识律满意一笑，手里抓住了一只虚幻的小兽，“好弱啊……是这里特有的生物么？呀，怎么散了？”

“封存在这里的生灵心有不甘，残魂和执念渐渐汇聚，就成了那个小东西，时间的侵蚀让它变的脆弱，刚才你让它到极限了，散了也正常。”

“明白了，那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识律点了点头，蹲下身戳了戳留着紫血的怪物尸体，和晶层下神秘怪物对视之后，背后有些发寒。

“另一个本征世界，位格和咱们世界差不多，我来找些东西，能帮我一起找么？”

“好呀，包在我身上！”识律露出一口白牙，拍了拍自己平平的胸口，“现在我比以前更强，换我来保护你好了。”

没有问要找什么，也没有问沐清枫怎么知道这个世界的信息，识律对他有着绝对的信任。

……

【……】通过沐清枫的感官，符华看着活泼的识律，表情有些复杂。

【完全就是小孩子心态啊……】沐清枫语气里有些揶揄。

符华重新变的平静，好像刚才表情复杂的不是她，依旧是平常的模样，【毕竟是刚刚诞生的新意识，活泼也正常。】

【那你想怎么处理？先这样顺其自然，还是……】

符华知道沐清枫后面的意思，沉默了一会儿，【顺其自然好了，就算我选择了后面你也不会动手，不是么？】

【哈，被看穿了……你的记忆恢复了？】

【……】

【唉，好了，我知道了……】

……

“喂喂，发什么呆呀，看看往哪里走。”识律在走神的沐清枫眼前挥手，他们走到了一个悬崖，前面云雾缭绕，看不清晰。

“跳下去。”

“好！”识律看了沐清枫一眼，有些意外，这么莽有些不像他，不过这正合她意。

“呀呼……”

识律拽着沐清枫就跳了下去，看样子很开心，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坠落的感觉让她很享受。

【有东西过来了。】这是来自符华的提醒。

像是蝙蝠一样的怪物，成群的靠近他们，嘈杂嘶哑的叫声让人心烦。

“交给我了！”识律跃跃欲试，准备好好展现一下自己的能力，改变沐清枫的目光，她能感觉到，那完全是在看小孩子的目光啊……

可按照记忆里不应该啊，即便不是情侣也相差不多了，为什么会是那样的目光……

这是不是有了一种可能，我不是符华……那我是谁呢？

记忆和本身的割裂感太大了，大到感觉自己是虚假的，答案她其实已经隐隐猜到了，但是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嘿嘿，吃我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