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进嘴消失的特性，粗大的鱼头被一点点的消磨。

挤不进去的地方，就用手加点力，把肉进去，肉自然就消失了。

对着大脸猫的嘴操弄一分钟，终于把等级鱼消化掉。

拍了拍大脸猫的头，喵喵叫的声音在脑中回响，依旧没有半点情绪流露。

等级鱼对大脸猫有用吗，克蒙也不清楚。

喂完鱼后，克蒙翻看自己放在网上测评视频，几部涉及特殊物品的视频都有两百万以上的播放量。

其中大脸猫的测评视频攀升到七百万，可见网友们十分喜欢沙雕向的视频。

正巧，克蒙身边就有一只货真价实的沙雕。

一旁的白砂糖浑身抖了抖，地板沙子又多了。

汤圆正在玩手机，和别人聊得正火热。

克蒙盯白砂糖，白砂糖秒懂。

扫地！

白砂糖拿起了身边早已准备好的小扫把，扫一扫，沙子被扫入垃圾铲中。

不过扫地时翅膀也在动，不可避免地又流落沙子。

克蒙看了一会儿，发现白砂糖无论怎么样都做不到自己扫干净，只要它在动，沙子就会不断地产生。

在白砂糖扫地时，克蒙偷偷拿出自己的摄像机，对准白砂糖摄像。

虽然克蒙有官方拍摄的测评视频，但是那些内容比较正式，没有沙雕味。

“身为一名沙雕，要学会自己沙雕起来，比如永远扫不完的沙子。”克蒙对摄像机的话筒喃喃自语道。

白砂糖听见主人的低语，不明白克蒙想说什么，脑筋急转弯，不断思考着邪神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白砂糖想的东西有点多，不断脑补。

克蒙将镜头拉近，拍摄白砂糖羽毛间流落的沙子。

看着那些细碎的沙子从羽毛间流落，克蒙想到一个点子，不过现在还有点事，办完事再拍。

过了一会儿，克蒙带白砂糖出门，坐车前往特殊事务调查局。

罗原和雷主任等人已经在调查局地下停车场等着了，听到克蒙家里多出一株提高灵知的树，上头表示非常重视。

克蒙下了车，罗原和雷主任立马迎上来。

交流了一会儿，克蒙简要交代通灵果树的功能，打算交给调查局。

“那颗树，你不要吗？”

“我不需要。”克蒙自己的灵性知觉就够高了，再提升对自身没有益处。

“再说了，它是可以结果子的树，如果我需要时，可以找你们要果子。”克蒙无所谓道。

通灵果树的浇灌原则是用情绪浇灌，浇灌者的自身情绪会等比消失，克蒙并不清楚那是永久性消失，还是暂时性消失，所以浇灌有风险，不如让调查局的人来养。

“好，我们将它记为你的贡献。”雷主任欣喜道。

正如克蒙所知那样，调查局人手不足，而低灵知的人又对调查局没有太多的作用，克蒙这一手送树，正好撞到调查局心头上，是大礼一份。

克蒙来到一间铺满土壤的单间，拍了拍围巾，通灵果树被拍出来，落在了地上。

扭结的根须扎入土壤里，稳住树的平衡性。

大家都看见了树上结的五颜六色的果子，内心都产生想吃的感觉。

“这就是灵果？”

“看上去很美味啊，会不会有毒？”

“要进行毒性实验才行，不要直接吃。”测试员们小声交流，而克蒙听了，不由汗颜。

毒性什么的克蒙没怎么考虑，人家考虑得还挺全面的。

也有人大胆提出假设，“这些果子能不能再种出一株能灵果树，以一颗树的体量，难以养活全国的调查员啊。”

局里有很多人需要提升灵知，他们不是调查员，而是被筛选掉的低灵知者，只能做一些后勤工作。

有了这颗树，做后勤工作的人只要想当调查员，便有希望提高自身的灵性知觉，然后参与调查。

见雷主任看过来，克蒙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潜台词，大脸猫没有给出这种知识。

“嗯，既然不知道就测试。”雷主任命人摘果子，拿去切片研究。

树上的果子多，拿一个切片，一个拿去另一个土壤单间，挖个坑，把果子放进去。

随后测试员开始测试浇灌环节。

克蒙也不懂怎么浇灌，只知道浇灌时需要用情绪。

对此，雷主任有深厚的经验。

“我们调查局里也有一些情绪驱动物品，有的东西需要暴怒情绪驱动，有的需要绝望情绪，也有的需要开心情绪。”

因为有经验，所以测试员也知道怎么浇灌。

浇灌时，只要将心中的某种情绪不断加强，就会达到启动效果。

克蒙远处观望，只见一位普通面孔的测试员从密码箱里拿出一张老旧的相片，相片一片灰蒙，看不清有什么。

拿出来相片的刹那，测试员的眼泪哗啦啦地流泪，面容十分悲催，隐隐传来了哭声。

雷主任解释道：“那是哭泣相片，产生自自杀情侣的房间，相片成为了特殊物品，只要手持相片看一眼，就会想起非常伤心的事。”

“原来如此。”克蒙点了点头。

“至于副作用，就是会逐渐爱上相片里的人，用久了，会得抑郁症，理论上用一次就换一个人，不能让同一个一直使用那张相片。”雷主任如数家珍，将这件六级事物的功能告诉给克蒙。

测试员在通过通灵果树身前哭泣，通灵果树摇晃枝叶，枝叶明亮几分。

测试员哭了半个钟，眼睛都哭红了，回来时整个人双目无采，被影响很深。

调查局换了一个人上前哭，通灵果树终于长出一片新花，结出一颗红色的果实。

而克蒙没有继续看了，而是拿出藏身树皮做简易的测试。

由于藏身树皮有副作用，不宜做长时测试，所以克蒙在一颗树前熟悉一下如何使用它，就中止了测试。

对于藏身树皮，雷主任给出五级事物的评价，因为它可以屏蔽感知，连红外线探测都对它无效。

测完藏身树皮，克蒙再次回到通灵果树区，看见果树上的果实又重新长回几个。

而另一间土壤室，土里的通灵果实竟然长芽了。

但是浇灌的条件很苛刻，凡是参与献祭某种情绪的测试员都表现出兴致缺缺的样子，闷闷不乐，好像内心失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