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傻娘去种田
作者:闲听微雨 | 分类: | 字数:96.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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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这是谁
“你说什么?”
贤王这一下子就开始焦头烂额起来,这派去的人,竟然一个都没回来。
这样一来,通州六部不是到了西楚的手里了吗?
“王爷,这派去的人,都没影儿了。”
这太监是自己的心腹,他悄悄在书房里将这个消息递给了他。
“要不要——”
贤王深深的叹口气,眼睛里都是失望。
“来不及了。”
打草惊了蛇,蛇难道还不溜走?
这西楚的人,向来狡猾的很,自然是不会再多呆下去了。
眼下,肯定是置换了,早早离去。
“那些派去血洗通州的人呢?”
“回回,王爷的话,也是一个没有回来!”
这才是最蹊跷的地方!
竟然一个都没回来!
“张德全,你去给本王查!”
这一个都没回来,还有谁想要对通州下手?
但是举国上下,能对通州下手的,便也只有异姓王萧瑟了。
“等等!”
“派去监视萧瑟的人,可有回信?”
贤王的脑海中,便只有萧瑟的影子,也只有他值得这般怀疑。
“不曾。”
“让他们盯紧萧瑟的一举一动!”
通州离西域疆来去最起码要十天的路程,虽然他觉得是萧瑟,可是他一旦动了身,真有什么异样,一查便知。
“是!”
张德全看了一眼贤王,又是一副又言欲止的样子。
“有什么话,就一次性说完。”
贤王十分不耐烦的说着,近日真是朝堂上不顺,现在就连这些事情都让他烦心异常。
“王爷,派去封酒楼的人回来了。”
“自称,那酒楼是萧王爷属意的。”
张德全说完这话后,已经是吓得瑟瑟发抖。
“萧瑟,又是萧瑟!”
他可真是无孔不入的很!
“等本王登基了,本王!”
“你又待如何?”
卫阳长公主拖着自己的脚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皇长姐,你怎么来了?”
贤王看着卫阳长公主的脸色不大好,听闻最近她的脾气也不好。
自从父皇薨逝之后,她的脾气是越来越不好了,原本伪装的那些欺世盗名,一下子就原形毕露。
现在的卫阳长公主,可是比以前难伺候多了。
“什么味道?”
卫阳长公主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再仔细闻了闻这书房的味道,实在是难闻的很。
“皇长姐,这是龙涎香的味道。”
贤王拉下脸来赔笑,如今的他尚未登基,可是不能得罪了关键的人物。
“张德全,将这香,拿出去。”
贤王强忍住心里的气,这张德全可是自己的奴才。
“拿走。”
张德全低眉顺眼的将东西拿了出去,只是心里却对卫阳长公主恨上了。
“皇长姐,你来这里,是为了何事?”
卫阳长公主玩着自己的手指甲,脸上扬起一抹似笑非笑。
“还不是来看看你的办事不利!”
贤王的脸色一沉,看来是因为那清扬楼的事情,前来兴师问罪了。
“皇长姐,那是贤王的人,本王如何随意下手?”
卫阳长公主有些不屑的看着他。
“这异姓王是先帝封的,先帝荒唐不理朝政,才有了如今的异姓王。”
“既然都是皇帝封的,由皇帝收回也是应当。”
“若不然,再捧个异姓王便是了。”
卫阳长公主轻轻松松的说着,她是天之骄女,感觉将人随意打杀,便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皇长姐,这萧瑟可是手握重拳的人。”
“若是能这般随意,本王代替父皇处理朝政这几年来,早就便是将萧瑟给削了。”
贤王之所以会这般迟迟不处理萧瑟,那是因为他知道天盛一百八十三年,萧瑟会暴毙身亡。
若不是对他有威胁,他也懒得去做那恶人。
只是卫阳长公主可是不知道这事的,她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那你就任由着萧瑟这般嚣张不成?”
贤王看了一眼卫阳长公主,叹口气,只能将心里的秘密与她分享一半。
女人啊,便是这般沉不住气,无大用!
但是殊不知,他碰到的只是卫阳这样的女子罢了。
“皇长姐,萧瑟,不长命。”
卫阳长公主似乎是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对了,本殿前来找你,不是为了萧瑟的事情。”
卫阳长公主一直在府中安胎,所以对别的事情也不是很操心。
“长远侯不见了!”
虽然长远侯这几年早就远离朝堂,不问政事,但是他的忽然消失,还是让她十分的意外。
“哦?”
要知道长远侯可是太上皇最属意的臣子,先帝登基之时,更是将长远侯提拔到了一个重要的位子来。
若不是卫阳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长远侯被迫辞去官职,只做一个闲职的侯爵。
如今长远侯突然失踪,两人面面相觑。
“莫不是去找太上皇了?”
很有这个可能!
也许,这世上知道太上皇还活着的,也就只有长远侯一人了。
“本王这就去查!”
是他忽视了这个事情,若是早早的就将长远侯给看起来,或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
“你是说太上皇还活着?”
在六婆岭的长远侯,也是接到了朝廷里面的消息。
这一变故实在是令他有些震惊的很!
最重要的是,太上皇竟然直接出手,没有让贤王登基。
“还有,卫阳长公主似是有了身孕。”
这话让长远侯悠悠的叹口气。
“纵然是她有了咱们第五家族的骨血,那也不是我的靖儿与娰儿。”
他虽然表面上只是冷漠,可是对这孙子孙女还是十分惦记的。
只是可惜自己的夫人,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将娰儿母女赶出了府。
再怎么样,娰儿都是第五家的小姐啊!
“明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长远侯末了,深深的叹口气。
他一直都对卫阳不存在感情,又为何会有孕,这里面的情况,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那是谁?”
织越快马加鞭,从通州回来,三日的时光便到了六婆岭。
只是刚到村子里,却看到了一个老者跟一个屈膝的男子在说话。
她隐在暗处,张望了一会儿,忍不住在心里暗问了一句。 只是她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还是记不起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