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书香之王爷求放过
作者:和风玉 | 分类:古言 | 字数:8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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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薛定天怒不可遏,抬手便想要对月如霜下手,月如霜阴冷冷地说:“本小姐若是你,一定先抱着自己的女人回去,找大夫瞧瞧怎么样,是否毁容了。”
“本夫人要是毁容了,一定不会放过你。”蓝心顿时激动起来,顶着一脸的血便要向月如霜冲去。
薛定天拉着蓝心,道:“夫人先别急,我们先去看看你的伤,回头,本侯定会好好收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蓝心激动道:“老爷,妾身要亲自教训她,让她知道,与妾身作对,是要付出代价的。”
薛定天道:“好!”
蓝心这才作罢,任由薛定天扶着回侯府。
当然,薛定天并未曾忘记令人将月如霜给带着。
很快,几人便到了侯府,薛定天先令人去请大夫,他则扶着蓝心回寝屋。
蓝心道:“老爷,您先别管妾身了,快去让月如霜将解药交出来救竟儿。”
薛定天安抚蓝心:“好!你别激动,我立刻去。”
薛定天也是说动就动,转身就去找月如霜了。
月如霜被带到一间密闭的屋子,屋子里有不少的刑具,想来,是侯府的刑讯室。
薛定天推门而入,开门见山道:“月如霜,这是什么地方,想来,你也猜测到了,如果你乖乖地交出解药,便也能免受些皮肉之苦,若是不然……”
“怎样?”月如霜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刑具,什么夹板、烙铁、绳索、鞭子之类的应有尽有,想来,并不会比天牢差。
待扫过刑具后,月如霜最后才又看向薛定天:“真是没有想到,堂堂侯爷,竟会有一个私下刑屋,不知道圣上知道此事,会是何反应?”
“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敢拿圣上来压本侯。”薛定天冷冷地看着月如霜,道:“本侯告诉你,你若是不老实交待的话,本侯定要你尝尽这屋内所有的刑具,本侯倒也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更研,还是本侯的刑具硬。”
“本小姐老早就说过了,解药呢,本小姐这里有,想要的话,让你那儿子自己来求本小姐,或许,本小姐一动恻隐之心,便大发慈悲地将药给了你儿子。”月如霜再道。
薛定天哼道:“事到如今,你还如此嘴硬,本侯看你还能硬到何时。”
话到这里,薛定天似也是失了耐性,扭头对外喝道:“来人,将月如霜给本侯绑起来。”
其话音方落,门外便冲进来两名家仆,径直往月如霜靠近。
月如霜眉目一冷,唇角则勾出一抹浅淡的弧度,看似在笑,却给人一种危险感。
不知为何,薛定天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当两名家仆欺近月如霜,欲将她绑起来,可就在他们的手伸向月如霜时,却陡然间倒了下去。
薛定天顿时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怔了一瞬,待回神之后,薛定天当即怒喝:“月如霜,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你眼睛不是一直盯着的吗?难道你没有看到本小姐做了什么?”月如霜好笑地反问:“还是说,你眼睛有问题,压根就看不到?”
薛定天气得脸色顿时黑如锅底:“月如霜,不给你点教训,你是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本小姐既未上过天,亦未下过地,自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莫非侯爷去过?”月如霜理所当然地说了一通后,方才反问。
薛定天的脸色又变了,一阵青,一阵白的。
气极之下,薛定天又冲着门外吼道:“来人,将这臭丫头绑起来。”
随着其话音落下,又有两名家仆自门外走进来。
然而,当他们靠近月如霜,欲图绑月如霜时,与之前两名家仆一样,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便倒下了。
薛定天大惊:“月如霜,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月如霜笑着反问:“你猜呢?”
薛定天愤怒至极,他居然没有看到月如霜有任何动作,是月如霜功夫太高,还是他功夫太低了?
不行!他一定要弄清楚!他一定要看清楚月如霜做了什么。
薛定天再一次唤人来绑月如霜,可进来了四五波人,屋子里也倒了好几个,结局却未有半点改变。
没有人可以真正碰到月如霜,他们甚至是靠近月如霜便倒下了。
最可气的是,他居然什么都没有看到。
月如霜未曾动手,人便都倒了?可能吗?
若然真是那样的话,那她的内力该是有多高了?
事实上,月如霜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她身上有的是毒,家仆之所以一靠近她,还未碰到她便倒下,便是因为她身上的毒。
来侯府的途中,她已经悄然将身上的毒给抖身上了,无色无味的毒,却会令闻者当即晕倒在地,不醒人事。
这会儿的月如霜,绝对是谁靠近,谁倒下。
薛定天在看过那么多人倒下后,自也是不敢轻举妄动了,而他唤家仆,也无人敢靠近月如霜。
在家仆们看来,月如霜就是个妖怪,一个会用妖法的妖怪,否则,怎么会令人无法靠近呢?
第62章
薛定天与月如霜之间顿时陷入了僵局。
不!也不能说是僵局,毕竟,僵的只是薛定天,他这会儿瞪着月如霜,直恨不得将月如霜瞪出个窟窿来,他心下烦乱,思绪万千,想动,又不敢动;而月如霜,却是泰然自若地立于原地。
当然,站了也没多久,月如霜觉得站着有些累了,便自顾自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见着坐在凳子上的月如霜,薛定天眼睛都瞪直了,当下也没有忍住,大喝:“月如霜,谁让你坐下的?”
他尚且站着,她又凭什么坐着?
月如霜抬眸扫了薛定天一眼,那眼神中满满的不屑:“这人都是靠自觉的,有凳子在这里,本小姐不需要人来唤本小姐坐下。”
“你……”薛定天气极。
月如霜哼了一声:“你什么你?”
“我……”薛定天再次愤怒道。
然,他的话才刚出口,再一次被月如霜打断:“我什么我?你爹娘把你养这么大,官拜侯爷,竟是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了?真是丢人,本小姐都为你爹娘感到不耻。”
“月、如、霜……”薛定天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地,话音未落,人已经向月如霜冲了过去。
月如霜冷冷勾唇:“别怪本小姐没有提醒你,靠近本小姐有风险。”
其话音方落,薛定天便在她身前倒下了。
月如霜侧开身子,方才避免了薛定天倒在她的身上。
见着倒在地上的薛定天,月如霜轻轻摇了摇头:“早就让你不要过来了,你偏不听,非要过来,现在,倒下了吧?”
扫了一眼薛定天及屋中的家仆,月如霜起身往外走:“你们慢慢睡吧,本小姐便不奉陪了。”
对侯府,月如霜完全陌生,之前七拐八绕地被带到这里,这会儿出了门,她完全不知道该往哪边走。
抬头看了一下天,大约估算了一下时辰,然后,随便挑了一边走。
月如霜顺着长廊一直走,走过长廊,又是花园,过了花园,才是一个院落。
抬眸,倚兰苑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映入眼帘。
月如霜挑了挑眉,这名听起来还不错,她又看了一下院落四周,当即便看出居于此院之人在侯府中身份非凡。
于是,月如霜未有停留,转身便走。
然而,她才不过走了两步,便被人给唤住了。
第116章宝贝
“你来得正好,快过来帮一下忙。”院子里走出来一名年纪五十左右的嬷嬷,对月如霜说道。
嬷嬷看起来有些急切,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向月如霜。
月如霜一边往后退,一边抬手制止嬷嬷:“你就站在那里,有什么事,你说。”
“你是新来的婢女吗?以前从未见过你呢?”嬷嬷问道。
月如霜眸光转了转,点头:“恩!我是新来的。”
“果然是新来的,连自称都还没有变。”嬷嬷叹了一声,道:“不管了,情况紧急,你先进来帮忙,以后记着见到主子要自称奴婢。”
“是。”月如霜应了声,距嬷嬷几步远地随着她走进倚兰苑。
倚兰苑中满满的兰花,倒也真是对得起这个名字了。
月如霜随着嬷嬷一路往里走,边走,边问:“嬷嬷,这里是什么地方?里面住着的谁啊?”
嬷嬷回头看了月如霜一眼,念着月如霜是新来的,便也解释道:“这倚兰苑住的是老夫人,看到这满院子的兰花没?全是逝去的老太爷为老夫人亲手栽重的,老太爷死后,老夫人也一直住在这里,未曾搬离出去。”
“这些兰花,都是老夫人的宝贝,以前,都是老夫人亲自照顾,但近两年来,老夫人身子每况愈下,无力再打理,便交予了府中的老人,可照顾这兰花的老人家里出了事,请假回去了,老爷又暂时未能安排人来打理,便由我在看管着。”
“可是,老夫人这几日情况反复得厉害,我也无心在打理,这些花看起来都毛躁了。”
月如霜额头上滑下一排黑线,这人到了一定年纪,果真就变得哆嗦了吗?
不想再听其叨叨,月如霜便问:“听嬷嬷之言,是让奴婢来打理这兰花?”
“不是。”嬷嬷道:“若然只是打理这兰花,我又何必唤你来?”
“那是……”月如霜不免好奇。
言语间,她已经随着嬷嬷进了屋,顿时,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月如霜不自觉地蹙起眉头。
月如霜四下看了看,屋子里并没有什么太过奢华的东西,相反的,屋子里的东西都十分的陈旧,一看就是用了几十年的东西。
床榻上,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安静地躺着,她面色苍白如纸,在其枕边,有血还未干涸。
月如霜下意识地看向嬷嬷,嬷嬷道:“老夫人今日也不知怎的,情况十分不好,御医开的药吃了也无用,方才还吐血了,这院子里暂时无人,我得去给老夫人重新煎药,你便留在这里照看着老夫人,若是有什么情况,立刻来通知我。”
“如此简单?”月如霜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第62章
不过煎个药而已,搬到这屋里来不是一样?
嬷嬷似乎是看出了月如霜的想法,她说:“御医有交待过,那药必须掌握好火侯,有半点偏差都不行,所以,必须要一心一意。”
月如霜点头,有些药,确实需要细心呵护。
嬷嬷说:“你好好地照看着老夫人。”
“好!”
嬷嬷一再交待,又一再地得到月如霜的肯定回答后,方才转身离开。
月如霜目送嬷嬷离开,直到见不着人了,方才离开。
她本不是这侯府的下人,也没有义务来做这些,何况,留下来对她是有害无利,她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然而,不过走到没几步,便听到屋内响起了剧烈的咳嗽声。
月如霜脚步一顿,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走了回去。
罢了!
虽然她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听着这老太太咳嗽也真的怪痛苦的,便当日行一善吧。
月如霜回到屋子,先给老太太服用了一粒能解她身上之毒的解药,尔后,才给老太太检查身子。
老太太的病说严重,也算不得太严重,不过是久病便成了顽疾,最主要的还是肺热太盛,说不严重呢,一时半会儿的也绝好不了。
月如霜想了想,并没有给老太太扎针,而是写了一张药方压在桌下,尔后,才离开。
本小姐已经帮到这里了,要不要用这药,便全看你们了。
月如霜出了倚兰苑,便循着方才的方向走。
又走了好一会儿,月如霜才看到人,她上前拉住婢女,开门见山地问:“那个,问一下,出府的路怎么走?”
婢女回头看她一眼:“你是什么人?”
“我是刚来的婢女,在倚兰苑当差,迷路了,嬷嬷正等着我去给老夫人买药呢。”月如霜一脸焦急样。
婢女一脸狐疑:“没有听说府上有新招婢女啊?”
“是今天才来的,估计嬷嬷你还不知道吧。”月如霜说起谎来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婢女还是不信,月如霜知道不能再拖,若是让人发现薛定天几人被她给撂倒了,必定会找她,而她现在不想在侯府再呆着了。
月如霜顿时来了脾气,她厉声道:“你若是怀疑,回头自己去倚兰苑问问,现下你若是再不告诉我怎么出府,耽误了抓药,从而影响了老夫人的病情,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婢女顿时被吓到了,月如霜继续道:“若是老夫人的病情加重,老爷怪罪下来,后果你来担吗?”
婢女彻底被吓到了,当即为月如霜指了方向。
月如霜唇角一勾,循着婢女所指方向离开。
她被带进来时是与薛定天一起进来的,没人架着她,府中人暂时还不知道她的身份,故而,出去时,她随便编了身份,道了理由便顺利出去了。
在月如霜出府后没多久,侯府中人便发现了薛定天等人晕倒在刑屋里,侯府顿时炸开了锅,蓝心气得差点将侯府给掀翻了,在派人找寻无果后,她又亲自带着人去了相府。
而在侯府倚兰苑中,嬷嬷煎药回来,未曾见到月如霜也颇为恼怒,而当她将药放在桌上时无意中发现了药方,当即惊讶起来。
这是那新来的婢女留下的?嬷嬷怀揣着疑惑拿起药方一看,更是惊讶了。
她为老夫人抓了几年的药,平日里老夫人吃些什么药,她记得滚瓜烂熟,药方里的药也有些是老夫人服用过的。
莫非,那婢女也是大夫?
如此想着,嬷嬷不再迟疑,拿着药方就去找薛定天了。
嬷嬷走到前院,便发现前院乱成了一锅粥,她拉了一个人询问情况,方知是月如霜跑了,而她细问之下,了解了缘由,心里顿时掀起惊涛骇浪。
莫非,逃走的月如霜,便是她唤去照看老夫人,从而留下药方之人?
可按仆人的说法,这月如霜是给小少爷下毒,又伤了夫人之人,那她会诚心救老夫人吗?
嬷嬷表示怀疑,可这药方……
嬷嬷心里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将药方揣了回去。
药方能否用,待御医来给老夫人查看身体时,给御医看看再说吧。
月如霜离开侯府后,径直去了天香楼,月如霜这会儿被人通缉,倒是可以歇歇,邪医却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天香楼了,之前接了那么多的单,她得将人治着走。
待那些单子上的人都治好了,那她又有更多的银子和金子了,玉颜坊也该开起来了。
天香楼里没有其他人,月如霜进去后,将方修支使出去,便顾自打来热水,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将邪医的衣服穿上,面具戴好,又将属于月如霜的衣服给收好,这才开始捣鼓起药草来。
紫烟的情况,若是莫晚风每日都给她吃了药,而夜墨琛拿着药回去,又确确实实地给紫烟泡了,那么,明日,夜墨琛便该来了。
月如霜准备好了药,时辰还早,便顾自休息去了。
待月如霜再醒来,是被一阵“砰砰砰”的撞门声给惊醒的。
第62章
月如霜慒了一会儿,方才清醒过来,登时,心下的火气蹭地一下蹿了起来。
敢在她天香楼外撞门,活腻歪了?
月如霜整理好衣服下楼去,开口便唤道:“方修……”
话一出口,月如霜才陡然想起来,方修被她给支走了,还不知道回来了没有。
她正想着,一道玄色身影便从天而降,不是方修又是谁?
方修见着月如霜,顿感惊讶:“邪医?你回来了?”为何,他竟全然不知?
月如霜点头:“回来了!听小霜说,你一直在天香楼等着,本邪医回来之时,你正好去给小霜买东西了,东西呢?”
方修道:“放在厨房里的,我回来时没有看到月小姐,四下看了看,最后发现月小姐的门前放置了一块牌匾,牌匾上书“睡觉中,闲人免进。”便没有敢进去,顾自退了下来。
月如霜点头,幸好你没有进来,你要进来了,那不是一切都穿帮了?
问题的关键是,她居然不知道方修何时回来的,又何时在她门前来过。
想想,还真是险啊!
撞门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门外之人越吼越大声,生怕人听不到似的。
月如霜眉目一冷,对方修道:“方修,随本邪医出去,本邪医倒是想要看看,谁那么大胆,居然敢在天香楼外放肆。”
方修未语,脚步却紧随月如霜往外走。
月如霜走的偏门出去,转了半圈,便也看到了天香楼外的盛况。
撞门的是几名高头大汉,一看就是蛮力一身之人,而站在一旁指挥的却是蓝心和上官依晓。
这两个女人何时凑一块去了?月如霜挑了挑眉,明白过来也不过是瞬间。
想来,蓝心是去过相府了,而她们之间达成共识到这里来,显然是没有安好心的。
不过,两个容颜被毁的女人站在一起,还真是好看得很啊!
门,依旧被撞着,蓝心和上官依旧不停地喊“快点!”“用力点。”
大汉们便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月如霜看了方修一眼,方修会意,随即,跟着月如霜往前走去。
月如霜声音冰冷,浑身都散发出骇人的气息:“这天香楼的门可是镶了金的,砸坏了,你们可赔得起?”
其言一出,撞门大汉明显地顿了一下,上官依晓却道:“撞,撞开为止,本夫人管他镶金镶银,撞坏了,本夫人负责。”
“负责?你负得起这个责吗?”月如霜走向上官依晓,挑剔地将其从上打量到下,又从下打量到上,尔后,讥诮道:“不是本邪医打击你,你看看你,长得这么丑本不是你的错,但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即便是要吓人,也千不该,万不该跑到这天香楼来。”
顿了一下,月如霜又话锋一转,道:“你二人莫非是来整容的?”
问过后,也没有待她们二人回来,她又继续道:“虽然本邪医的整容术很好,而你们也真是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需要整,但是,本邪医很忙,没空招呼你们,你们想要整容,过两年再来排队吧。”
过个两年,错过了最好的恢复期,也真的就只能整容了。至于那样的基因,会整成什么样,那就很难说了。
蓝心怒道:“本夫人的脸是被月如霜那小贱人给弄伤的。”
“贱人吼什么吼?”月如霜眉目一沉,当即反击道:“看你这样,便是没毁容,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你……”蓝心怒极,下意识地要上前理论,却被上官依晓给拉住了。
上官依晓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她说:“邪医,我是如霜的母亲,此番前来是想……”
“想让本邪医给你整容?”月如霜接过上官依晓的话,嫌弃地摇头:“你不要再说是小霜的母亲,我家小霜那么美,岂会有你这么丑的母亲?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月如霜美?”上官依晓顿时激动起来:“邪医,你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如果月如霜那样的丑八怪也能算作美,那么,这世上怕是不会有丑的人了。
月如霜道:“你嫉妒如霜,本邪医可以理解,但是,你带着这么多人到天香楼来捣乱,本邪医岂能轻易放过你?管你天王老子,都要付出代价。”
伴随着其话音落下,月如霜毫不客气地往半空中扔了一个瓷瓶,与此同时,方修飞身而起,一脚将瓷瓶给踢碎,瓶中之物顿时如雨般落下。
上官依晓等人被瓶中之水砸了个正着,正欲发火,却发现身上奇痒无比,她越是伸手去挠,越是痒。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蓝心一边挠着身子,一边冲着月如霜大吼:“我们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对我们下此毒手?”
“无怨无仇?”月如霜冷冷道:“你这未免也太过健忘了,到底是谁在这里撞天香楼的门?”
“撞门的是他们。”蓝心指了一下撞门的大汉们,又赶紧着在身上挠起来。
上官依晓怒喝:“邪医,我们好心来给你提醒,你居然如此对待我们。”
“哦?”月如霜声线上扬,玩味地看着上官依晓。
上官依晓道:“你还不知道吧,月如霜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利用你的威名嚣张跋扈,张狂至极,全然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她不仅把上门求医者都给赶出了天香楼,还对侯府公子下毒,伤侯府夫人,更对父母不敬,简直无法无天,侯爷带她回去将功折罪,她居然毒了侯爷,偷跑出来。”
“所以,你们此来事实上是想把小霜抓回去,然后再把她送到侯府的那个刑屋里去?”月如霜冷冷反问。
上官依晓和蓝心皆是一惊:邪医居然知道她们的想法?
不过,知道又如何?
上官依晓深吸了一口气,尔后才继续道:“邪医,听闻你与如霜的关系不错?我们也是想要提醒邪医,月如霜这女人心思多着呢,你可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
月如霜缓缓道:“小霜肯骗本邪医,那是本邪医的福气。”
操!这是什么话?邪医莫非有被虐症?不过,他这样子是真的帅极了!
蓝心道:“有眼无珠!”
月如霜凌厉地扫向蓝心:“本邪医之事,何时轮到你来置喙?”
蓝心被月如霜的眼神骇了一大跳,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一时也忘了要说些什么。
上官依晓却在此时开了口:“邪医,月如霜表里不一,骨子里就是贱,跟她娘一个样,风骚得很,你不在时,她还到处勾三搭四,都已经被厉王休了,还与厉王暧昧不清的。”
月如霜眸光更冷,当即,也没有任何犹豫地欺近上官依晓,其手中银针更是在上官依晓反应过来前,狠狠地扎在了上官依晓身上,顿时,上官依晓瞪大双眼,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上官依晓的嘴巴张张合合,却是发不出半个音,渐渐地,她的眼中写满了惊恐。
月如霜道:“小霜怎么样,本邪医心里清楚得很,不需要你来告诉本邪医。还有,本邪医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说小霜的不是,不只说了小霜,连带着小霜的娘亲也给骂了。”
“小霜的娘亲如何,本邪医也清楚得很,你自己看不住自己的男人,便不要怪人将她抢走。至于小霜,有人在她跟前晃悠,说明她有魅力,本邪医高兴得很。”
顿了一下,月如霜又才道:“这暧昧不清,总是两个人的问题,莫不是你在质疑厉王?正巧着,本邪医明日有事去见厉王,本邪医倒是可以随口问一下。”
随着月如霜的话越渐凌厉,上官依晓心里也紧张起来,若然真让厉王知道她说的话,那厉王还能轻饶了她?
可现在的问题是,她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办呢?
上官依晓看着月如霜,明显有求饶之意,月如霜却恍若未觉,进而走向蓝心。
蓝心被骇得大步往后退,月如霜伸手拉过蓝心,转身便将其丢到天香楼的门前。
月如霜指着被撞出痕迹的大门,冷冷地问:“侯爷夫人是吧?你来告诉本邪医,这个门怎么算?”
“只要你将月如霜交给本夫人,本夫人便赔你一道门。”蓝心道。
月如霜将他们整得那样惨,她绝对不会放过她。
月如霜冷冷一笑:“便是本邪医承认将小霜给你们带走,怕是你也带不走,再者,这门,你又拿什么来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