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他是一个万年老怪

季萧凉疑惑的打量掌心的小炼丹炉，许久他猜测道：“我既是龙主，这不会是九鼎之一吧？”

“尽想美事，那九鼎应该是在华夏大阵最重要的九个阵眼之处，如何会在这里？”小古道：“你若是说这是神农鼎，我倒是还信，只是……”

季萧凉原先自己也觉得刚才的猜测是白日做梦，倭国人多年的渗透都没有找到九鼎，他几乎是在家中坐着，那九鼎更不可能主动来找他，听见小古脆嫩的声音只说了一半便停顿了，当即好奇的追问：“只是什么？”

“暂且我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小古黑宝石般的双眸中闪过深思之色：“我觉得，那三皇将传承给你，必然有所图谋。”

“只是不知道他们在图谋什么。”

“他们是人族三皇，我不过是一个枉死的小警察，能有什么可图谋的？”季萧凉伸手将小古抓了过来，把它扣在手心，摸了摸它柔软的羽毛：“别瞎想了，你这个小脑袋里都装了什么啊？”

小古道：“话虽是如此，但是无缘无故，旁人怎么会给你好处？若是好处，必有代价交换，你难道没有想过吗？”

“难道是数千年，万年之前，三皇欠我什么人情？”季萧凉继续猜测。

小古哼了一声：“数千年之前，三皇尚未开化，怎么可能欠你人情？”

“小东西，”季萧凉听出小鸟精的话里别有深意，数千年前，三皇尚未开化，那时他是什么人，又是在做什么？小古明显知晓，却不告诉他：“又要给我卖关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将过去的事情完完本本的告诉与我？”

“如今正道相逼，你又是式微，我还是告诉你我所知的事情吧，”小古的眸子与季萧凉对上，它说道：“数千年前，地球还是一片怪物丛生的蛮荒之地，此时华夏诞生了十位对华夏，对人类具有深远意义的人族，人称华夏十祖，三皇正是其中的三位。”

“废话，”季萧凉无语，这人族史，他从小听到大，早已熟稔无比，继承三皇传承之后，他的所知书中更为详细。“说点我不知道的。”

“莫急啊，”小古用脑袋蹭了蹭季萧凉：“十祖包括三皇，智慧在逐渐开化，而此时你早已修炼成神位，更身居官职无数年。其实在更早之前，人类十祖之前，华夏原本有繁荣，先进的文明，因为一位护界之神的破界离去，地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覆灭，人类毁灭殆尽，怪物遍地。”

“猿怪因为久和那位护界之神为邻，多少沾染了些灵气，竟是诞生了现如今的人类始祖。那位破界而去的护界之神，便是你。”

怪不得地球上现在有许多未解之谜，原来是人类的文明曾经遭受过大毁灭，季萧凉对这些事情完全没有记忆，若是数千年，万年之前，地球就是他季萧凉的家，那么他为何要离开地球，按他的性子，是绝不会抛弃家园的。

季萧凉问道：“我会是抛弃家园离去的人吗？”

小古望着季萧凉，目中露出哀伤的神情：“这就要说到天道规则，说到神的有情与无情，那时有九位天女因你争风吃醋，其中有两位天女是当时天帝所看中，本想纳为后妃，你也因此得罪天帝，被判罚形神俱灭，你因九天女获罪，九天女自知有愧与你，万年之前为护你神魂不散，九女缔结逆天大阵，与你从此共生死。”

“万年之前人族大变，万年之前我就死过一次？连同这两次，我已经死了三次？”季萧凉听小古之言，宛如听神话传说：“那万年之前，我所任什么官职？”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似乎你那专属中人肖无烟知晓，”小古道：“我们九天女的记忆在恢复，你的记忆也该恢复了。”

中人肖无烟？季萧凉挑眉，他与肖无烟的相识本身就是意外，他过去的记忆缘何与肖无烟又产生了关联？

“即便是记忆恢复了，实力还是没有恢复，我若是强求记忆，只是徒增烦恼，前番种种随风去，我季萧凉只看当下，”季萧凉道：“现如今，我也算是明白了，我们之间的前缘后续早已天定万年，这是好事，我不必再背负花心大萝卜的恶名。”

“嘿，天女也会争风吃醋。”

“天女也是从人修炼而成，又不是修炼无情道，毁人欲，灭人伦，真若是如此，那天帝缘何因为他看中的女人与你为仇？”小古道：“此乃私欲，连三界之主都有私欲，更何况是凡心未泯的天女？”

天女动凡心，这不是稀奇的事情，七仙女和董永就是流传很广的故事。先不管什么几千年前，万年之前，现在横在季萧凉面前的是两件事，一个林家，另一个就是源源不断上门的正道人士。

林家身后有一个庞大的修真门派，又和倭人有着说不清的关联。

正道人士的行径叫他这个僵尸王觉得，这些正道人士又可怜又可恨，无法痛下杀手。可自己的89号别墅空间有限，他总不可能将所有的人都抓进他的笼字中。

“就属你的道理最多，小嘴叭叭叭的说个没完，”季萧凉捏了捏小古蓝色的喙：“赶紧去修炼。”

“人家又不用修炼，你又不是不知道？关于天女的事情你就不问了啊？”小古用翅膀抱着季萧凉的手指，死活赖着不肯离开：“人家不能化形，你知道我有多少话想跟你说嘛。”

季萧凉强行将小古往手心一扣：“我还是怀念你变成麻雀的那段时间，你现在能跟谷老爷子的那只鹩哥能相比了，活脱脱要命的话唠。”

小古故意用喙在季萧凉的指尖用力的啄了好几下：“坏人，你什么时候去找大宝鉴？带我去玩儿啊。”

“尚且不知道大宝鉴是否真的存在，”季萧凉忍着指尖的刺痛，无奈的道：“我虽是僵尸身，可是有感觉的，小东西，别啄了，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