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偷不走的爱
作者:一叶繁星 | 分类: | 字数:171.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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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8章 你不想承认?
在这里面呆着的确无聊,还不如出去体验一下玩雨水的凉快,但他不会玩的,脏死了那地上水,只是看而已。
相见暖闻言,把手里的活停下来,同意道,“好好好!妈妈现在上楼给庆儿找雨伞去。”
她拍拍膝盖,从沙发上起来,抚摸下秋庆生的小脑瓜就上楼了,他出去一块玩,她很开心,可就怕他会和皇甫雪吵架什么的,但愿他俩不要无事生非,还打起来。
相见暖上楼,人回到卧室内,她就看到了正躺床上休息的皇甫亦寒,他睡得很沉,以累坏了,可却从不会打什么呼噜,无论再累,他的睡颜……好安详,他应是安心入梦的吧,雨天这么凉,不盖被子可是会着凉的,哪怕炎热的夏季,来到床沿边上,拉起那蓝中捎粉格的薄被,为他盖上,她就快速找出秋庆生的小雨伞,出了卧室,往楼下去。
皇甫亦寒这会会睡觉,是有原因的,他今天出了趟差,喝了许多酒,回来时,刚好赶上这场大雨降落,大风猛刮时,人一进来,就是满脸困意爬,有种醉醺醺的感觉,一开始她并不知道他喝了酒的,是靠近一闻才知道的,她一把他扶上楼,他进卧室就躺下了,连洗个澡再睡都省了。
下楼,见秋庆生坐在沙发上等,有些不耐烦,相见暖就快从鞋柜内拿出他的透蓝短雨靴,来到他身边,弯身蹲下来,帮他换上雨靴,再把雨伞放入他怀,站起来道,“好啦!庆儿可以出去和小雪姐姐玩耍了,快去吧,不要让小雪姐姐等急了。”
秋庆生闻言,开心点头并跳下沙发,说了,“妈妈,谢谢您!”
他就跑着朝外面去。
相见暖见状,脸上欣慰绽笑,坐回沙发上继续缝衣服,针线活她其实蛮不会的,只是四年前生下皇甫雪,她这么好玩,衣服不是这刮破,就是加掉线的,她为了不让皇甫依玥买,就学着缝了,好几次……手都扎出血了,不过……努力总是有回报的,她现在可是非常娴熟呢,对于缝补衣服,可是……也有点生疏了,因为皇甫雪在被皇甫亦寒知道是自己女儿的那刻起,她的衣服就多得没处放,件件价格都是上五位数的,而且布料又好,她的针线活……压根没处使。
其实若是皇甫依玥带皇甫雪去买衣服,以他的眼光,也是会往贵里挑的,只是他腿脚不便,都是她带着去买,每次他给的钱,都能省下一大半,因为她往便宜是捡的,这种情况下,他给金卡她刷,她完全不敢用,怕他问买了这么衣服,为什么只花了这么点钱。
小孩子的衣服,买那么贵干嘛,又长得快,每年都要换的,皇甫雪又如此调皮,可……皇甫依玥送她的那条裙子,她就珍藏得很好,跟无价之宝似的,不见她怎么穿,现在应该不合穿了吧。
……
院外,撑着雨伞一出来的秋庆生就看到了左边在始点放出三只船的皇甫雪,她看到他,第一反映就是瞪眼的,然――一想到自己的船走了,而他又站在碍船比赛的路道上,就大声喊说,“哎!你让开!我的船要过去了!”
秋庆生闻言,低眼看着那三艘已如花蔫了般,被雨水淋垮畏缩成一团的纸船,就如只剩块板在漂,看着好笑下,他道,“你这是船么?确定不是一块板?”
这才多久不见,她这船就蔫下去了,这雨这么大,滴在手心上都疼,这船竟然也不下沉,真是绝了,因是塑料么。
皇甫雪见秋庆生取笑自己,她就有些不爽了,靠近他就说,“蔫了也一样改变不了这就是船的事实!”她占高风一“哼”补,“好过有的人没有得玩!”
他以为她想叫相见暖叠纸船的吗,还不是因为纸轻,不会下沉,容易飘浮啊,不然她早把自己那摇控器铁船拿出来了,可放水上可会下沉的,若有羊皮伐子或泡沫就好了,这样再重的东西也不会下沉了。
秋庆生满脸不稀罕,“我还不想玩呢,就这三艘小破船!”若不是皇甫亦寒睡觉了,他必叫他带自己去买几只塑料船,让皇甫雪眼红又没得玩去。
皇甫雪气死了,直咬牙乱摇头左看右瞧,似在找什么东西想教训一下秋庆生,最后,她把视线落在了地上的积水上,与他拉开一下距离,接抬脚重重踩于2厘米高的水中,那雨……一经重物狠坠砸,那如浪花般的水……就犹如出水的鱼活蹦乱跳,全都都溅到了受害人秋庆生身上,就连脸,也有大粒水珠挂在上面,浅蓝的套装一沾水,就如染上了污渍般,该暗的暗,该脏的少不了,这种忽如其来的袭击下,他是傻的,地上的水,有几颗都进他嘴里了,他现在是火恨不已,捡拦起她那半蔫的船,剩个胶壳流走,用力把纸船捏成团,就朝她扔去,带着一股脏水味,大扯嗓骂,“居然敢溅我水,看你是不要命了!”然后,他就“我、我、我”的,也学起了她,左右横扫,接找不到东西就继续抓拦她船,再捏往她扔去,狠狠道,“叫你溅我水!叫你溅我水!扔死你!”
皇甫雪见状,也不爽了,拼命抬脚猛溅秋庆生水,看看是他扔得快,每次都找得到纸扔,还是她踩得快,水多得不用愁,俩人就这样,一扔一踩,他纸没了,见身上脏兮兮的,他就发狂了,潇洒把雨伞一扔,他就走向她,想上前撕了她,而她――则转身拔腿跑,他追,她跑,一边回头看他,一边“踏踏”跑说“来追我呀!小短腿!”
才刚六步有吧,她就“扑通”摔在地上了,裙子湿了个透,长长的头发有半是入水泡着顺游而下的,手上的雨伞,已翻掉水面上任水冲走,雨珠一砸头上,竟如石头般重。
后头追的秋庆生捧腹笑了,还嘲笑起了皇甫雪来,“活该!真是蠢如猪,笨如狗!”
他还没怎么追呢,她就先倒地了,看来老天也看不下去了,非惩罚她一下不可了。
现脸刚从水中拔出,眼睛被水浸得有些发酸发疼,眨巴几下眼的皇甫雪火了,小手重重一拍地上积水,她就拖着吸水如重斤的裙子起来,猛朝秋庆生扑去,脸色凶得似想吃了他,如锋芒毕露的野兽。
2米外的秋庆生见状,马上调头想走人了,可――就在这会,漆黑大雨直下的天空中忽闪劈下一道雷,亮如白天,那随后响起的“轰隆”声,把他知皇甫雪吓得耶……那是什么都不管了,内战也不开了,俩人纷纷落荒跑入客厅内,先逃命要紧,免得自己被雷劈电成烤乳猪。
他们湿漉漉一进客厅内,愣是把坐沙发上缝衣服的相见暖吓到了,手里的活放了下来,她就眉心微拧,咽口难以置信的唾沫,似显生气地看着对面的俩人。
这种干了错事的情况下,皇甫雪和秋庆生是并排站,头各低的,各一副衰样子,都怕相见暖骂,因为他们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又吵架或打架了,这俩人身上湿得,还按年龄来排的那种。
皇甫雪大又最脏又湿,如污水沟里爬出的般,蓝色裙子上的头发就是污渍,凌乱飘贴哪都是,如个活生生的水鬼,而秋庆生则还好,虽湿但并不怎么显脏,相见暖来到他俩面前,按年龄质问,优先看向皇甫雪,“小雪,你先来给妈妈说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她就知道他们会打架不合,没想还出闹出事来了,真是下该让秋庆生出去的。皇甫雪闻问,咬了几下嘴皮,碎碎叨叨道,“小雪……我……”她看向秋庆生,把事推给他,“是庆儿弟弟毁小雪的船,捏小雪的船,扔小雪先的!”
就是他的错,这场战争是他挑起的,不然……她也不会溅他水。
秋庆生见皇甫雪冤枉自己,就不愿咽下这口恶气了,眼睛一冒火光就是反驳,“你撒谎!明明是你先溅庆儿水的!你是记性不好还是有健忘症啊,好赖不分的人!”
她可真能造啊,明明是她先溅他水的,还撒谎,敢情那声响雷就是冲她来的吧,惩罚说谎之人的。
“你――”皇甫雪牙直咬,无话可反秋庆生,一个字就提前歇口了,含火的眼睛,犹如两团火在烧,他才有健忘症呢,谁忘记了,若不是他嘲笑她在先,她会先溅他水么。
秋庆生夺回优势,眼抬特高,带着鄙夷人的味道,“怎么?你不想承认?”
证据在手,由不得皇甫雪不承认,虽然没有人证,但也够了。
“……”皇甫雪现在气得要哭了,不知怎么办好,想承认又不服,尤其是看到秋庆生那得意样时。
相见暖已经被他们两个人的有一句顶一句绕晕了,眼睛眨闭叹口气,她就生气道停,“够了!都不要吵了!”她用训斥的眼神看着他们,“你们两个人都有错!都不对!没有资格在这推三推四的,把错各推给各的!”
叫他们解释一下而已,怎么倒还吵起来了,在外面是没有吵够还是没有打够,还想把里面闹得鸡飞狗跳才满意是吗。
“……”俩人经相见暖这么一骂,就都不说话了,垂头丧气的,都知道各自的错误了。
“跟妈妈上楼洗澡去!”相见暖抱起秋庆生,拉起皇甫雪的小胖手,把他们带上楼,想快点帮他们洗个热水澡,以免着凉了,感冒可就不好了。
相见暖带他们上了三楼,没有把他们带往二楼皇甫亦寒正在休息的卧室内,怕他们的吵闹声会吵到他休息。
三楼房间内,相见暖洗完一个就接一个,让他们穿上干爽的粉蓝套装睡衣,再倒两杯温温的热水,给他们暖暖手并喝下,完了就是把他们放床上,哄他们睡觉,拿出故事书来讲。
秋庆生虽与皇甫雪睡同张床上,可他和她是分被子盖,中间距着一米距离的,给相见暖睡的。
俩人听着故事,幻想着书中故事渐渐入睡了,相见暖瞧见他们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就放下故事书,进了浴室,一番收拾把他们换下来的衣服放入洗衣机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