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神为了口头上的便宜用同伴的身体威胁人？”风轻寒噗嗤一笑。

卡西斯：“……风轻寒。”

萨兰唇角微勾，“行了，卡西斯，不和你扯皮了，快把身体还给我。”

“你们又要去其他世界了么？”卡西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从光球里将萨兰原来的身体找出来。

“嗯，毕竟，有个家伙落在那个世界了。”

卡西斯眸光沉了沉，“那是他该有的宿命。天道选择了他……”

“为何这么说？”

卡西斯高深莫测的一笑，“不可说，不可说。”

“萨兰，我有点想打他，每次都吊着人胃口。”

萨兰淡淡的一扫，“那你就打呗。”他对这种事没兴趣。

“难道你一点都不好奇？？？”

“我更好奇我的身体有没有被卡西斯动过手脚。”

卡西斯：“……”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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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带我去星辰之海？”霁时雪闻言，陷入了沉思。

“嗯，只有去了那里，我才能带你去找醉染。”

“希望他在那活的好好的。”霁时雪默默祈祷着。

清夜月撑着伞，眸光深沉了几分，“你光顾着担心别人，有没有担心过我呢？”

霁时雪一怔，“担心你？”

“是啊，比如说，那千万年我是怎么过的呢。”

“所以你那千万年是怎么过的呢？”她心头突然微微刺痛，对于她来说是一瞬，对于清夜月来说，可是真实的等待了千万年。

“最重要的一点，已经没有绮月和慕之夕了。”清夜月思绪飘远，“所以，过去发生的变故已经不存在了。”

“变故？”

“当初我种下了世界树，去往别的世界路上，发生了意外。一个漩涡将我吸了进去，夺了我不少灵力，还失去了许多记忆。再回神，我已经成了绮月。”

“我以为你是忘记了所有。”

“正因为没有忘记全部，所以才不会接受紫陌啊。”清夜月轻叹一声，“因为我记得一个约定，有人在等我。”

霁时雪眸中流露出诧异，“所以……这就是你当初拒绝紫陌的原因么？”她知道紫陌爱的有多深。

那一世就算是死之前，也想问一个答案。她死缠烂打，若不是清夜月记着她与他之间的约定，怕是早就被紫陌打动了吧。

“本就不爱，当然要拒绝了。”他眸中流露出浅浅的惆怅，“要是我当时涉世再深一些，我就不会接近她了。”

若是不接近，也不会让那个女孩子过得那么难吧。

既然不爱，那就应该断绝她所有希望。希望越小，失望才能越少。若是那时能通透一点，或许他和紫陌之间，应只是师徒情谊罢了。

他用三生石救她，也是出于师徒之情。

“不，你对于她的意义不止是爱。你是她的光。”霁时雪看过紫陌的记忆，她能了解紫陌几分，“因为在那冰冷的神灵界，只有你，真诚待她。”

她发现了神灵界肮脏的地方，唯有这样的月光一直照亮她，怎能不心动？

清夜月眸光沉了沉，“这样吗……”他话锋一转，“那我对你的意义是什么？”

霁时雪笑靥如花，“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