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情深:总裁的秘密甜妻
作者:小湫糖糖 | 分类: | 字数:79.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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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药物申请
柳父也很难过,不过他难过的是女儿不开心,为了女儿他什么都可以做的出来,反正在商场中混了那么多年,他的手上早就已经不干净了。
“清歌,你记住,爸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为了你的幸福,爸爸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柳父轻轻的揉着女儿的头发。
将女儿轻轻的放在被子里,像是小时候那样轻轻的拍着她入睡。
柳清歌终于在父亲的安慰下沉沉的睡了过去,她好像还做了一个梦,梦到傅臣寒竟然单膝跪地托起她的手,告诉她,她是他一辈子的幸福。
次日在空荡荡的卧室里醒来柳清歌只觉得苍凉无比,她这是怎么了?竟然会做那样的梦。
这一辈子,她还能得到他的爱吗?
“你是爱我的对吗臣寒?你会给我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爱情,我们会是最幸福的人对不对?”
“当然。”
昔日,孟歌然还没有出现时候的话语突然在耳边回荡着,柳清歌从床上起身拉开窗帘看着外面。
这是傅家别墅,她得到了,她现在是傅臣寒的合法妻子,只要孟歌然消失了,她就能和傅臣寒永远幸福下去。
对,过了这阵子,孟歌然消失了,她的小宝贝出生了,一切都会回到正轨的。
柳清歌笑了笑,扶着孕肚向下走去,一切都会是她的,傅臣寒的爱,属于傅太太的地位权势和金钱,都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她做着美梦,美国的傅臣寒却做了一个噩梦。
他竟然梦到孟歌然在一片花海中,穿着白色的裙子,一点点的远离他,直至消失。
醒来的傅臣寒一身冷汗,看着怀中的念歌,那种不安的心跳瞬间恢复了平静。
“快!抢救人,快进行抢救!”
“傅先生,请您尽快签字,孟女士的心跳已经停止,我们要对她进行电击抢救!”
医护人员突然靠近傅臣寒,拿着一张纸,将笔塞进他的手中。
傅臣寒有一瞬间的愣神,心跳停止?她已经离开他了吗?那个梦是真的?
“爸爸,爸爸你快签字啊!”念歌也被吵醒,他摇着爸爸的腿。
傅臣寒立即伸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在外面看着医生拿着东西在孟歌然的心口上电击。
看着屋内仪器上显示着孟歌然的心跳是一条直线,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也停止了,一向很少感到冷的他,此刻觉得浑身都冰凉无比。
屋内乱作一团,就像是此刻傅臣寒的心一样的乱。
“爸爸,妈妈不会离开我们的,她说过的,她会永远陪着我,到我长大了,领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给她看,我还没有长大,所以妈妈不会走的。”小小的念歌声音带着哭腔。
听到一个不满三岁的孩子在这里安慰他,傅臣寒无比难受,这样的感觉在他以往的人生中从未出现过。
一把捞起腿边的念歌,只希望孟歌然能尽快的恢复生命迹象。
“好了,抢救过来了。”病房内的人突然停止了抢救。
傅臣寒看着仪器上的线条终于是起起伏伏的,一颗心瞬间安稳了下来。
医生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向外面走来,“傅先生,孟女士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是必须要立即有药物,否则这样下去很快便会再次发生刚才的情况。”
“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去联系研发局那边。”傅臣寒用流利的英语跟医生交流着。
念歌虽然不能听懂医生和爸爸所有的话,但是也听了个大概,他知道妈妈没有死。
“太好了,太好了爸爸,妈妈没有离开我们。”念歌大大的眸子中闪着开心的泪花。
傅臣寒揉了揉念歌的头发,哄着念歌赶紧入睡。
念歌在开心中入睡,傅臣寒却再也不能合上双眸,他讨厌那种噩梦,也希望清晨赶紧到来。
次日一早,傅臣寒将念歌安排给陆风和阿姨就去了研发局,申请那种还未上市的药物给孟歌然进行治疗。
申请的过程非常的麻烦,整整一天傅臣寒都在为了那两瓶并不一定能治疗孟歌然病的药忙碌着。
到了晚上才回到了医院,手中提着一个小药箱。
“给我弄点吃的。”到了医院内,傅臣寒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忙了一天,他滴水未进,此刻已经饿的不行了。
念歌看到爸爸回来就要吃饭就猜到了,妈妈一定是有救了。
“爸爸,这就是能救妈妈的药吗?好好看,竟然是蓝色的。”
“傅念歌!不许动。”傅臣寒立即将念歌抱在了怀中。
念歌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情,低着头不敢说话。
“念歌,这个药箱跟家里的药箱是不一样的,这是低温保持的,你手上的温度可能会让药物的性质发生改变,下次要碰什么东西要记得询问。”傅臣寒耐心向念歌解释,为了安抚念歌,声音也变得有些轻柔。
念歌点点头,“爸爸,那这些要会改变吗?我没有碰到,所以没关系的是吗?”
“对,没关系。”
知道没关系,念歌才放下心来。
“傅先生,药物我们会先存放起来,具体的用药方案我们要开会讨论一下,在十一点钟吧,十一点钟我们出来为孟女士用药。”医生拿着药离开。
傅臣寒吃完了东西和医生一起去了会议室,研讨方案是医生们开会讨论,他只是作为一个知情人坐在那里。
会议很快开完,用药方案和后续急救方案都出来了,傅臣寒回到了孟歌然病房的门口等着医生们来为她进行治疗。
念歌好像有点等不及了,跟着医生的脚步一起去了会诊室。
“你知道这个药傅总是费了很大的力气的,如果出现什么其他的反应,那傅总会让我们这个医院消失的!”
“你也知道的,这个药物是新研发的,并未用于人体,就算是出现了什么反应,我们也是可以解释的。”
“可是这是两种药物,这是完全不同的!”
念歌在会诊室的外面听着两个医生在激烈的争论着,最后一个医生从另外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个淡粉色的瓶子。
念歌疑惑无比,看着那个淡粉色的药物打进了带有妈妈名字的输液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