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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爱情呀

作者:刘亦薇 | 分类: | 字数:40.6万

正好,我也是

书名:原来是爱情呀 作者:刘亦薇 字数:4239 更新时间:2024-11-05 02:52:03

我摆脱了这俩人,也不知道哪可以去,为了避免冲撞那些个贵人,我还是找个单间呆着吧。

关上了厕所门,坐在马桶上揉了揉肉吃撑的肚子,消消食。

我都吃了快一个小时了,也不知道这宴会什么时候能结束。

我也是真心佩服,他们都说些什么能说那么久不重样。

正当这时,一群凌乱的脚步伴着魔鬼般的笑声走了进来,这笑声,当年蜘蛛精们抓住唐僧也没笑成这样啊。

我脑里瞬间反应了一下,名门淑女怎么可能会笑的这样放荡不羁,该不会是......

我回想了一下曾经我和周末猫在被子缝里看的那部泰国鬼片,那些女鬼披头散发血盆大口,也是这样的笑声......

我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大气都不敢出。

南无啊弥陀佛,女鬼去去去!

直到这些“女鬼”笑着进入单间,放出了医院一般认为有此之后才可以进食的响动,我的心才落了地。

是人,鬼应该不会。

原来这不管家世多么好,人多么高贵,这动静都是一样一样的。

“鑫姐,听说你上个月刚从法国回来?”

“是啊,吃了很多大餐,买了好多包包和衣服回来,改天去我家挑挑,你相中了就给你。”

“哎呀鑫姐,那可太好了,鑫姐的眼光是咱们这些姐妹中最好的,不过,姐姐下回再要去哪,把妹妹们带上吧。听说高叔叔都是包机让你去买衣服,姐姐就当多个拎包的。”

“谁敢把薛氏集团太子女当拎包的,姐姐还是带我吧。”

“北市赫赫有名的关氏集团大小姐,谁敢让你拎包。好啦好啦,我下个月要去意大利,你们两个有时间的话一起去吧,我带你们去玩玩。”

“鑫姐姐是为了准备和顾白哥哥的婚事准备场地吧,听说西西里岛可美了,我们一直也没机会去,正好趁着姐姐大喜,咱们也去玩玩。”

顾白?我蹲在马桶盖上把耳朵竖起来偷听。

“薛姐姐,你想去意大利玩是假吧,是不是想趁着鑫姐姐的婚礼,也想认识认识像顾白哥那样家世显赫,长的又帅的公子哥吧。”

“我可没有鑫姐姐那样的福气啊,不过听说顾白和温氏集团的女儿那个温雅的好像年少的时候在一起过,不过那个温雅怎么能和咱们鑫姐姐比,一个不知名的小演员,还妄想攀高枝。”

“年少的时候,对漂亮女孩动心也正常。刚才他们两个擦肩而过,顾白和温雅她们两个彼此都没看对方一眼,擦肩而过,还挺可惜的。”

“鑫姐,温雅那还叫好看?我都比她好看,她和你差十万八千里呢,顾白哥哥当然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了。”

“我看网上说她现在勾引赵以安呢。”

“温氏集团小门小户,能养出什么好东西。”

唉,我本无心揍明月,奈何明月太调皮。

我站了起来缓了缓有点麻的腿,一脚将门踹开。

“啊!”

“啊!”

给她们三个都吓得一哆嗦。

我瞥了她们一眼,一个个长得不知道什么样,反正化得都很不错,都化成了一个鬼样。

就是这胸,应该都是一个公司出产的,估计都是棒子国进口的吧。

我故作清高没有说话,这也是一种战略,你看谁斗地主,一上来就扔炸弹。

我穿过她们,径直走向了洗手台,洗着手,等着她们开口。

一位珠圆玉润的姑娘张开血盆大口:“你是谁啊?你是哪家的?”

“宇宙集团,倪大野。”

一位细长的姑娘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不屑的说:“宇宙集团?没听说过。”

一位正方形的姑娘笑了起来,这一笑,脸更正了。

“现在啊,是个公司都叫集团,猫啊狗啊的都想装高级。”

我捂住鼻子,皱着眉头,矫情的说道:“好大的味道,你是不是便秘很久了?得清清肠,垃圾堆积太多了,没事找找微微小开谈谈爱情。”

正方形瞬间涨红了脸,捂着嘴:“你......你......”

珠圆玉润的姑娘开口:“你怎么说话呢你,你知道我们是谁啊?得罪我们有你受的。”

我对着镜子拨了拨头发,慢声慢语拿腔拿调的说:“我觉得我挺瘦的,就是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是真不怎么瘦,你看她们两个又瘦又漂亮,偏偏不带你一起瘦,这是因为什么呢?因为你垃圾太多了,清肠都不行了血液里,毛孔里,连呼吸里都是,你找小开没有用了,得指望马应龙了,岁数是大了点,但是估计技术更好。”

“你!你才是垃圾,满嘴污言秽语,看我不抽你。”

说着便要伸手打我,我一把抓过她得手腕,她疼的嘴歪眼邪。

至于么,捏个手腕就中风了......

我认得她的声音,就是她说道温雅小门小户不是好东西。

我用力将她的手腕扭到她的身后,冷笑着说:“真是思想龌龊的人,就会觉得别人都和她一样的龌龊,开塞露和马应龙这么赫赫有名你都不认识?是你装肥仙女装多了,还是知道自己缺德事做的多了,真当自己没**?”

正好,我也是

我一把将她推向她的两位姐妹们,转过身又洗了洗手。

细长站出来,看得出来,她就是这俩垃圾恭维的顾白的未婚妻。

她倒是礼貌的微笑着和风细雨的开口,“不好意思倪小姐,我的两位妹妹年纪小不懂事,还望你见谅。我是高蕾鑫,很高兴认识你。”

她友好的伸出白皙修长的手。

这是个高段位的,习惯装老好人的,真要是想这么客气,早就制止了她两位朋友。

我没有理她。

正方形忍不住了:“你算哪颗葱啊,我们鑫姐主动向你示好你竟然不接受?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啊?”

我转过身笑着说道:“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我是倪大野。”

“我们鑫姐可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富家小姐,我们鑫姐那可是......”

细长特别及时的制止了她。

我看着她们笑着说:“我们家家训呢有两条,第一条是不打女人,第二条就是从不看轻任何一个人。”

我勾着唇,笑着凑近正方形,“你去过外太空吗?你见过浩瀚的银河系吗?你体验过失去重力遨游太空的感觉吗?”

正方形的眼中闪过一丝害怕,很快又恢复了镇定,昂着下巴,倔强的说:“没有,你去过?”

我嗤笑一声,轻蔑的说:“我家阿猫阿狗都体验过,你白长一张高级脸了。”

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的姑娘轻蔑的一笑,“这年头吹牛谁不会。”

我扯了张纸擦了擦手,低头笑着说:“我们集团不做对外生意,只做国家的生意,而且都是垄断的,没有竞争,你在百度上都找不到集团的任何信息,集团每一个人的一言一行都是受国家严格监控的,当然也受到国家的保护,你的保镖顶多是练过的吧,保护我的人可就不一样了,看过《太阳的后裔吧》,保护我的可是龙的后裔,你们出国包机,私人飞机,我坐的可都是专机,不是光有钱就能坐上的。”

“我们家光佣人就有两千人,每天吃的都是全世界空运的最新鲜的食材,用的刀叉都是欧洲皇室赠送的,我们家阿猫阿狗每天喝的水都是从瑞士空运而来。”

“每次我出国都有对方国家领导人安排接机,想吃什么想要什么都有人安排好,想去哪个景点,直接清场供我玩乐,不过你们也知道,旅行这个事,就是体验当地风土人情,他们为了保障我的安全,我连当地人都见不到,没意思,去了五十多个国家和地区之后就不爱去了,就在国内溜达溜达,国内呢方便,大家都长得差不多,也不用清场,隐姓埋名就行了,这不溜达到北市了,市长非要我赏脸参加今天的宴会,我说我谁也不认识,不来了,但是盛情难却,不好一再拒绝,这才有了我们的这次相见,否则的话,你们想要见到我,至少要做个全身体检,隔离十天后确定没有任何传染病,没有狂犬病精神病,再经过十重安检,才可以,今天是你们走运了。”

“哦对了,今天和我谈完话,明天有可能国家会派人来查你们的身份和家族及公司是否有特务组织,是否有什么不正当行为及可疑人员。”

“你们这种经常满世界飞的更需要严加排查。谁知道你们出国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泄露机密。等着接受传唤吧。”

我在剧组那几个月盒饭也不是白吃的,原来总在房间里和温雅闹着玩,学萧晓趾高气昂的样子,没想到还能在这派上用场。

她们互相看了一眼,很明显大脑在继续运转。

我走到细长旁边,笑着说:“你是准备和北市顾家联姻了吧?”

细长微笑着点了点头:“是我,倪小姐你也听说了?”

“顾白先生经常帮我们集团秘密做事,但是呢,估计你问他,他也不敢和你说,当初我家差点送他去外太空体验一番,你问问他是不是曾经有机会去外太空,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打击这些看不起人的有钱人家的孩子,光比她们有钱还不行,得和她们炫阶层,那可是不光有钱就可以得。

我虽然装的趾高气昂,瞎编的自己都差点信了,但是假的就是假的,为了防止我露馅,还在早点进入主题,早点结束。

我千娇百媚的扭过身子,拨了拨我的假发,努力的挺胸提臀,“你知道我们集团为什么选中了顾家做帮手么?”

珠圆玉润问:“为什么?”

“遇上了就是缘分,那我就多说几句,你们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孩子,做什么事情都只看表面,如果你们是集团的继承人的话,真有点为你们集团的未来担心,不过和亲还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把头微微扬起45度,勾着唇角,斜眼看着她们,“呵呵。”

我把擦手纸捏成球扔进了垃圾桶里,转身优雅的走了出去。

“又见面了,倪小姐。”

赵少禹抿着唇,仿佛是在等着我。

“赵兄这个听墙角的爱好,真是一点都没变啊,这次都听到女厕所来了。”

他微红着脸,解释到:“这次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去躲个清净......”

我笑着打趣到:“我的小嫂子呢?我觉得你眼光不错,她长的真的很漂亮。”

他叹了口气,“一一,别闹了,我们一起出去躲个清净吧,如何?”

我知道他是有话和我说,正好,我也是。

“那咱走着?”

我拿出手机给温雅发了个微信告诉她我先回家了。

找到脱我衣服的服务生拿回我的大衣,和赵少禹走了出去。

原本光秃秃的树枝因为节日的到来,张灯结彩的挂着彩灯,闪烁着跳跃的五彩光芒,天空中零零散散飘落的雪花,为寒冷的冬日渲染了一份特有的浪漫。

街上裹得圆滚滚的红扑扑脸蛋儿的小孩子,举着糖葫芦追逐着跑闹嬉笑,热恋中的情侣亲昵的牵着手,女孩笑的满脸喜悦,男孩满脸宠溺。

街边的小店客来客往,一扇扇橱窗里摆放着精致的商品,吸引着行人注目欣赏。

小时候最盼望着过年,穿一身新衣服,光明正大的不用写作业,每天不是去爷爷奶奶就是去姥姥姥爷家,吃好炸猫耳朵,虾片,炸枣和地瓜,每天做一桌子菜,馋的直流口水,收一兜子的红包,虽然最后绝大部分都进了梅梅的钱包里,至少我还能留下个十块八块的,买块雪人雪糕,喝瓶大白梨汽水,买两盒摔炮追着老母鸡屁股扔,和大院里的小伙伴们抽冰猴,划冰车,打雪仗,那时候我和肖瀚一组,从无败绩,人送外号雪中大双雕。

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虽然可以随心所欲的买自己喜欢的衣服,吃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但是心里总觉得没有那么期盼着过年了,少了那么一份发自心底的快乐。

我想了很久原因,大概是因为这么多年身边的亲人一个一个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