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无塬
作者:小其的谎言 | 分类:游戏 | 字数:88.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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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你的嘴真甜
经过反复琢磨推敲,布头确定了一个可行的比较理想一点的方案,于是小伙伴们除了灌溉摆弄木头以外还在药田边上开凿起了水渠。
布头兽肉地供应充足,使得大家一改往日骨瘦如柴的体格,现在能挤出更多一些的时间了。
这一天,千蝶来到了小山丘上。
看到布头草房旁边堆积的齐齐整整的各种形状的木头,不觉多看了几眼。
千蝶问布头:“这都是什么呀?”
布头道:“嘿嘿,算是小小发明,剽窃的。”
千蝶一脸莫名,“剽窃?是不是偷的意思?”
布头道:“不是,意思就是偷学别人的。”
冬宫道:“偷学那也是偷啊!”
鱼肠道:“住嘴,那里也少不了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千蝶道:“你的意思是不是偷艺,偷学别人功法武技的那种?”
布头道:“有点,但不是。”
冬宫又忍不住了,“落漠,说话就烦你这样的,净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有话简简单单一针见血多痛快,同意女孩儿嫁给你就直接说同意,不喜欢女孩儿不想接受女孩儿就痛快地说不同意,干嘛磨磨唧唧的?”
唰!
大家的目光都扫向了冬宫,就连千蝶也不错眼珠地瞅着他。
布头打破寂静,“哦,这么说吧,打个比方,世间有一种功法,谁都可以学,当然我也可以了,就是这个事,我学这种功法没毛病,假如我说这种功法是我的发明这就是剽窃,大家听明白了吗?”
“哦!还是不明白。”冬宫道。
千蝶笑了笑,将手里的一个包裹递给布头,“药草就搜集到这么多,有几种要实在是稀有,我托了别人一起帮我找,其他的你就再等等吧,一有消息收获我就过来。”
布头结果包裹,“谢谢师姐,你花了多少钱?我真的有钱。”
千蝶道:“看,又来了,我可是听孟璇说你救了她,这样吧,月有阴晴月缺人有旦夕祸福此事古难全,真有那么一天,你就救我一次吧。”
布头道:“师姐说哪里去了,你可是福星高照之人,吉人自有天相,我推算师姐在不久的某一天会修为大涨,容颜绝世。”
千蝶眼都眯成了一条缝,“落漠师弟,你的嘴真甜。”
冬宫道:“大师姐怎么尝得落漠的嘴甜的?”
啪!鱼肠一巴掌拍在了冬宫头上。
冬宫怒道:“鱼肠!你干什么?”
千蝶又道:“落漠师弟,你算的准吗?”
冬宫又道:“准个屁,他又不是算命先生。”
啪!又是一下,鱼肠收回手掌吹了吹。
啪啪!这次是冬宫回敬鱼肠的。
鱼肠道:“真不知好歹。”
布头道:“师姐,我算的当然准了,师姐你现在修为是筑基期第四层,两个月后或者三个月后,也或者是半年后师姐将有一次奇遇,成就金丹不是虚妄。”
“真的?师父才金丹期大圆满,一些长老也不过金丹期一两层的样子,我要是成就金丹与那些天天趾高气扬的长老们修为不相上下,那会是一种什么情况?”
布头道:“师姐,远不止于此,我推算师姐的修为会在金丹期第八层上下吧。”
千蝶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布头伸出手去扶师姐,见师姐晃了晃便站稳了也就收回了手。
“师弟,这话我可就不信了。”
布头道:“师姐,这是我的推算当然也不能百分百的是推算的那个样子了。”
千蝶一拍胸脯,“师弟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不是在逗我呢。”
布头委屈地说道:“师姐,我没有逗你呀,另外我还推算出师姐脸上的黑色斑纹将会消失的干干净净,师姐你不会舍不得这些黑色斑纹吧?”
“这些该死的黑斑纹,哦,落漠你坏透了,孟璇还说你老实,原来你一直都在逗我,算了不跟你玩了。” 说完一溜小跑下了小山丘。
大家都迷瞪了,痴痴地瞅着千蝶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突然,冬宫尖声道:“落漠你坏透了,我也不跟你玩了,我先去挑水了。”
鱼肠大声喊道:“冬宫混蛋,你吓我一跳。”
时雨拉了拉布头,“落漠,已经看不见了,该干活了。”
嗯?布头一下回过神来,“哦,哦,走走挑水去。”
五天的时间又过去了,沟渠也开凿完毕。
又用了五天时间,在绕山河河床水域靠近岸边的潜水区打下了坚实的桩基。
桩基是最关键的部位,用时用料非比一般。
就比如这个桩基,必须选择上好的圆木,因为桩基要打入水层底部的泥沙中,必须经过烧烤使得圆木表层碳化,这样就会延缓木质的腐朽。
桩基不是一根两根,而是几十根,尽管大家都有修为,但还是费了很大的劲儿。
最后,布头又系统地检查了两遍后,便开始组装。
组装过程很顺利,都是经过许多的日日夜夜打磨好的部件组装起来变得既简单还又快速。
轮骨与桩基的组装对于修者来说也不是个事,尽管转轮二十几米高很沉很沉,到了他们的手里乐意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第一百七十七章 你的嘴真甜
转轮通过一根粗大的轴与桩基连接在一起,轴支撑着沉重的转轮,同时也把转轮的重力压在了桩基之上。
故此,布头千挑万选才捡了这样一根最硬的的异木做成了水车的最重要的部件轴。
用巨木凿就的水渠高高架在空中,几个分支一直延伸到药田的几个最高处。
当水车转轮缓缓转动,水哗啦啦倾注进高高架起的木质水槽内,大家惊呆了。
冬宫木木地道:“哇!原来是这样,原来,原来还可以这样玩。”
时雨高兴地喊道:“落漠,你成功了,成功了。”
鱼肠好久才道:“这就是长期以来我们辛勤的结晶,以后我们就不用那么劳累了。”
冬宫道:“落漠,这如何让它停下来呀?”
鱼肠道:“你傻呀?让它停下来干嘛?永远不停才好呢。”
天下道:“鱼肠,冬宫问的这个问题也有道理,你想啊,水车不停下来,水就会源源不断的一直淌,白天黑夜也不会间断,这时我们也要像这水车一样一直在药田监管这永远也不会间断的水流,我们还会有时间休息吗?”
冬宫道:“是啊,天下说得对。”
不少道:“怎么样?我就说吧,累白受了吧,这样灌溉会让我们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了。 ”
布头道:“大家你们看这水的流量是不是很大?我估测,这样的水流通过分支渠道到达五个最高地域,然后在通过我们已经开凿好的地上水渠四外引流,一个分支一天就可以灌溉二十亩药田,五个分支一共就是一百亩,如果是一天一夜呢?”
冬宫喊道:“是两百亩。”
布头道:“对!是两百亩,我们一共伺弄的药田是四百亩,你们算一算我们多长时间能灌溉完所有的药园?”
冬宫又喊道:“两天两夜。”
随后冬宫嘀咕道:“啊!两天两夜就灌溉完了所有药田,剩下的时间我们岂不都是玩。”
布头道:“对呀,我们要得就是这个结果呀。”
天下道:“这的确是天大的好事,可就是,水车停不下来,这始终停不下来的水可咋办?”
布头道:“这一点我早已想到了,你来看,我们头顶这一个水槽。”
冬宫道:“看到了,怎么啦?”
布头道:“你们看它是不是与其他水槽不一样?”
鱼肠道:“是,是不一样,它与上下两个水槽互相不挨着,但是上面的水却能流进它的里面,而它接到的水又能恰到好处的流进它下面的水槽。”
布头微微一笑,“鱼肠看得很仔细,我告诉大家,这个水槽还有个与众不同,那就是它会动。”
冬宫道:“啊?会动?会动怎么啦?”
布头道:“假如我们感觉累了想休息,那就这样做。”
说着话,布头顺着支撑水槽的木架几步便攀爬到了顶部,伸手推动水槽一端,水槽动了,然后布头飞起身形跃到地面。
此时大家都看清楚了。
这个水槽真的可以动,水槽底部中间位置有一个转轴,高处的水流正好流在水槽的中心位置,即使水槽转动高处流下的水也不会浇到外面。
布头道:“大家看到了吗?如此水就不会再流向药田,想休息可以随便了,即使以后仍继续挑水灌溉这里也不用管它。”
大家看着哗哗哗从高处流下的水,谁也不说话了。
短暂的寂静,鱼肠先开口,“壮举,壮举,绝对是。”
冬宫道:“落漠,快上去把水槽弄好,这水重新流入河中多可惜。”
时雨道:“是啊,我觉得这水槽不能动,水一直流一直流也比我们挑水强一百倍。”
冬宫道:“我也赞成时雨的看法,流上岸的水不能控制就在一个大坑里储存起来,那样我们就近挑水也能即快又省力呀!”
时雨道:“要是在高处建一个大大的水塘,将水放进里面,是不是我们也可以不用再挑水,直接将水放进药田就可以了呢?”
冬宫道:“是啊,时雨说得对,我也是这样想的。”
鱼肠道:“吆!冬宫开窍了。”
天下瞅着布头笑了,“落漠,你果真是天才。”
冬宫道:“我也是天才,落漠这个想法我记得也想到过,就是不敢做而已。”
鱼肠道:“真是,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布头道:“水车组装的非常好,比我预计的还好许多,天就要黑了,我们回去休息,等明天我们就开始使用水车灌溉。”
冬宫道:“就这样走了,这水浪费了多可惜啊。”
鱼肠道:“想不开了吧,水车是不会停的,以后想要多少水就有多少水,大不了让落漠再陪我们造一个水车出来。”
冬宫道:“说的轻巧,这个水车用了我们多少个日日夜夜的不眠不休啊?”
鱼肠道:“拉倒吧,什么不眠不休,不过辛苦还是付出了很多。”
第二天,大家早早吃过饭便走下小山丘。
还未到绕山河边,冬宫就大叫起来,“哎呀!太可惜啦,水就这么流,就这么流了一夜啊,心疼死我了呀。”
鱼肠道:“吓我一跳,一惊一乍的,也难怪,你这个家伙一向会过,那天药园繁杂厅就给落漠一个金币,还说自己爱花存不下钱,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啊,你有钱,就是舍不得,现在见到这水你都心疼啊。”
冬宫道:“一点心意就好了,我那钱是攒着娶媳妇的。”
天下道:“大清早的,你们俩就消停一会吧,是不是兽肉吃的精力无处可用啊?”
布头攀上木架复位水槽,跳回地面,然后手指 水槽分支处,“看到了吗?在这里可以关闭和打开任意一个分支,现在是五个全开,下面我关闭四个。”
随后,布头又爬上了一个木架,随手关闭了四个分支水槽,“现在仅剩一支水槽有水流了,沿途截流机关都是呈开放状态,我们快走,估计水已经流淌到了那里。”
所有人跟随布头脚底加力飞奔前行,有修为的人行走起来那就如同箭矢一般,不然就凭他们几位少年挑水一天能灌溉二十亩药田那不亚于痴人说梦。
大家速度极快,但是等到达水槽尽头时,水早就到了,而且水已在地上水渠中奔流。
大家跟着水流来到了药田。
现在大家都很轻松,暂时无需做任何事,因为该做的在布头的指导下都已经做好了,这是最低处的药田一共是二十亩,等此处灌溉完了去高一点的药田进行截流就可以了。
最低处的这二十亩药田布头设计了十条沟渠,此时水流急,所以十条水渠也是全开,如果上游五个分支全开的话,这十条水渠就不能全开了,这要根据水的量来自由掌控。
冬宫看着流水道:“真的好壮观,落漠,你怎么不早一点来这里?害的我多吃多少辛苦。”
鱼肠道:“说的像是人家欠你似的,落漠来的不晚,正是时候,他能来就说明我们有缘分。”
在药田里水也是快速的流淌,大家都觉得自己的心田也被那流淌的水滋润了。
鱼肠道:“大家发现点儿什么没有?”
冬宫道:“发现了。”
鱼肠不相信地瞅了瞅冬宫,“你?”
冬宫道:“对啊,我呀。”
鱼肠撇撇嘴,“你一边去,我问时雨,时雨,你看出什么了吗?”
时雨一脸的不解,摇了摇头,“没有看出什么。”
鱼肠看向不少,“你呢?”
不少也是摇摇头,“我也没有看出什么。”
天下道:“别看我,我也没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