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虽然不能杀人，但是她的眼神足以杀人，看着对方的表情，说道，“左将军，咱们名人不说暗花，皇宫中的事情相比你也早有耳闻，皇上的事情相比也再也知道，本宫现在看着皇上的病情是越来越严重，最近没有还转起来的迹象，所有我是非常担忧的。”

左世襄虽然知道现在的皇太后手中并没有兵权，但是人家毕竟是皇太后，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把自己的官位给取消掉，所以他战战兢兢的看着对方，心中的疑虑是越来越重。

“太后，皇宫中的事情以微臣来看，是越来越复杂了，微臣就不明白为何皇上会跌入水中，为何他一跌入水中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吴公公当初不是陪着皇上的吗？”

皇太后冷冷看了他一眼，说道，“本宫已经盘问过他了，皇上落入水中真的没有和他一点关系，是皇上不小心，是皇上想要捕鱼才落入水中去的，这样的事情就是事实，并且有两个宫女作证。”

左世襄看着皇太后说道，“太后，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是吴公公搞的鬼？”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有了些许变化。皇太后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毕竟她非常清楚一个问题，那就是左世襄现在的身份，会不会是汪相思的卧底，会不会是汪相思故意让他这样说，而试探自己的，所以皇太后很谨慎，也很小心。

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嘴角的皱纹非常明显，不管怎么说她现在都是看穿了皇宫之中的人性，皇上当权的时候，没有人敢说话，都是那样的巴结皇上，一旦失去这样的权利，所有的人都开始会落井下石，就算不明面上落井下石背地里依然是落井下石的。皇太后只是很快的手链起笑意，嘴角微微上扬，尽管她现在老了，可是依然风韵犹存，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丰腴，非常的富态。

“吴公公本宫已经审问过了，他是没有一点罪过的，如果真的追究责任，只能说没有照顾好皇上罢了，所以本宫就没有为难他。”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脸上有些神经未定的感觉。

“可是太后不要忘了，她是皇后身边的人，为什么忽然跑出来走热闹？”左世襄有些不服气的说。

“就是因为他是皇后身边的人，随意他才不会还皇上，你要清楚的知道一点皇后是多么的喜欢皇上，就在昨天的时候，皇后还来到这里看望皇上，他们之间的感情比海还要深，谁也离间不了。”皇太后的表情并不是木那的，而是绘声绘色多姿多彩的。

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清淡的。似乎左世襄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看着对方的脸色，一直没有说话，似乎他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皇太后就这样看着他，他低着头，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皇太后才继续喃喃说道，“左将军，你也在皇宫里面呆了大半辈子，很多事情也逃不出你的眼睛，你说皇宫最近会出事吗，皇宫里面会动乱吗？”似乎这才是她最关心最担心的问题。

这样的问题他并没有思考很长时间，就说道，“皇太后，这样的问题微臣真的很难回答，微臣只是想要说的是我们会最好最快的准备，一旦皇宫之中出现什么动乱的事情，我们立刻采取行动，把他镇压在萌芽状态。”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脸上神情有了些许变化，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要这样的说话，来表现出他是大明王朝的将军，是在为着大明王朝效力的，而不是汪相思的走狗，更加的不是为汪相思效力的。

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皇太后的眉头紧了紧，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左将军说出这样一番话的时候，本宫感觉到非常欣慰，好，很好。只要你有这样的打算我觉得就是非常好的。”

“皇宫之中现在是鸡犬不宁，还是在不断的死人，并且这样的人死的非常之蹊跷，这些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为什么你们锦衣卫和御林军都追查不到一点线索。”

当皇太后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脸上表情非常担忧，毕竟皇宫里面不断的死人，这样小心传出去之后江湖上，或者是朝野之中舆论如潮，就算是吐沫星子也是能淹死人，况且她是皇太后，是皇上的母亲，更加的应该为这件事情操劳。

随意现在趁着这样的机会，开始询问左世襄，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显得想法，或者是新的看法，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就像是利刀一样看着左世襄。

左世襄并没有激动，也没有脸红，现在的皇太后已经老了，如果是再年轻二十岁的话，说不定他还真是会感觉到脸红，或者是有新的想法，当他想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是悸动的。

皇太后在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好人，这样的影响在左世襄的心中永远都是挥之不去的。

此刻他淡定的看着对方，看着皇太后，说道，“太后有所不知，这些人其实微臣都已经查到了，他们跟汪相思都是有一定关系的。”

“汪相思？”皇太后感觉到惊讶的说，似乎这样的事情让他感觉到非常的惊讶。

“是的，是汪相思，他是绝对的奸臣，绝对的坏人，当初陷害了香满天香将军还有侯慕白候将军，现在这些害死的人都是忠臣，都是忠义之士，只应该是他们都知道或者是发现汪相思的很多秘密，才被处死的。哼，皇太后，其实，汪相思这样做是欲盖弥彰，没有人不知道，只是都害怕他的权威，都敢有什么意见和口舌。”

皇太后此刻看着左世襄的眼神有了些许温柔，因为她已经试探出来对方内心的真实想法，还有就是他究竟到底是谁的人，此刻看来他确实有很多的无奈，只是迫于对方的压力，现在的左世襄真的有点放开，因为他觉得自己是真的站在了皇上和皇太后的队伍之中而来，至于以前的事情只能说是迫于无奈。

皇太后看着他，继续说道，“左将军，你说这些事情都是汪相思干的，把他接下来会不会在动手了？”其实你这样的问题左世襄是构思过的，在他的意识当中，汪相思就是想要做皇帝，他就是有这样的野心，可是没有人知道他现在为什么不动手的原因，或许就是因为没有杀掉陈生吧，这是他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痛。

似乎只有杀了对方，自己才是真正的天下无敌，自己才是正真的没有对手，想到这里的时候，汪相思的眼神里都是苛求的。

此刻外面的天空吹进来一阵风，这样的风吹在他的脸上，让左世襄感觉到神清气爽，可是皇太后一点也没有神清气爽。

“左将军，其实本宫今天叫你过来就是想要知道你的立场是什么，好吧，既然你的立场很正确本宫就放心了，只是咱们这一次见面你谁也不能说，谁也不许说，皇宫之中这段时间时间太乱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宫想要镇压住汪相思这样的奸贼，不过现在还真的不是时候，他的势力太强大了，咱们还是应该小心一些才是。”

皇太后说到这里的时候，轻轻的拿出了藏在衣袖之中的香罗手帕，轻轻的擦了擦眼角，尽管她没有哭，可是这样的动作代表着什么啊。

左世襄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向着皇太后说道，“太后，其实汪相思这样的奸贼在朝野之上横向霸道，飞扬跋扈惯了，很多的人都对他们有意见，太后，他就这样的胡闹下去微臣想早晚有一天会引起公愤的。”

“还有一点，太后，微臣最近听说尚可行死了，并且酒如海也死了，酒如海这样的大人物竟然也在北京城的大街上死掉的，并且是晚上，没有人能看出来是谁杀的，但是相比这样的事情早已经惊动了很多高层人物。”

“就在前些天微臣听说，酒如海的尸首竟然会出现在东厂的殓尸房里，这样的事情是不是非常蹊跷。”

皇太后听到这样的事情，并没有感觉吃惊，毕竟在她的心中始终都在担忧一件事情，那就是酒如海到底是谁，她是真的不知道对方就是蒙古人，就连他们的底细都不知道。

皇太后只是冷冷的说道，“其实酒如海该死，本宫听说他在京城晃荡十几年了，外面的事情，还有皇宫中的事情他大概都知道很多了。”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脸上没有笑意，只是低沉的就像是一个没有睡醒的人。

“可是，太后，听说他的本事很大，和陈生竟然大战三百回合才死。”

“你怎么知道的？”

“听说。”

“听谁说？”

左世襄一时间哑然，其实这样的传说只是舆论，舆论虽然不会空穴来风，但是也不能十足的相信。

皇太后此刻看着外面的宫殿，看着空旷的皇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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