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又虐渣了
作者:君君叶 | 分类: | 字数: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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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意外发现
侍卫将茶楼团团围住,徐嬷嬷慢条斯理的坐下,冷着神情扫过众人,嘴边勾起不屑的弧度,“各位还吃得好吗?”
身边突然多了一位来势汹汹的不速之客,微胖的妇人瞥起眉心,疑惑的问:“你是……”
对于她的问题,徐嬷嬷直接跳过并没有回答,而是抬了抬手示意侍卫上前,“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还妄言议论王府的事情,立刻给我赶出去。”
听了她的命令,侍卫一刻不耽搁,不过赶人的动作倒是没有用太过强势的举措,而是做出一个请的动作,示意她们识趣的自行离开。
只是没想到蛮横的人从来不讲什么道理,无理也得跟人理论一番,微胖的女人猛的站起来,胖手指着徐嬷嬷破口大骂,“这里可是开门做买卖的茶楼,不是你耍威风的地方,王府又能怎么样,还能管得着我们平头小老百姓的吃喝拉撒?”
侍卫皱起眉,上前一步想要用强制的态度将人赶走,不成想徐嬷嬷却一反常态的伸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她手撑着自己的下巴,饶有趣味的说道:“各位当街议论王府的事情难道还有理了?”
听闻她口口声声的说是王府的事情,微胖的妇人理智稍稍回来片刻,眼睛转动着询问,“你到底是谁?”
徐嬷嬷并不想与她透露自己的身份,眼神落在满桌子的狼藉上,沉默间表明了对她的鄙视。
一旁的侍卫见状,想了想还是接了句话,“她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道我们是摄政王府的人,听闻这里有人不要命的议论歪曲王爷与未来王妃的事情,故而前来警告你等。怎么,现在是想尝尝蹲大狱的滋味?”
此言一出,微胖妇人等人自然不敢再造次,强行压下心底的不甘后,也只得带着一肚子的怨恨离开,不欢而散。
一切看似归于了平静,妇人们闲来无事时,坐在街头巷角就是一顿的闲聊,歪曲事实。事情在暗处看不到的地方慢慢发酵,转眼的工夫就像是插上翅膀似的,将闵若黎仗势欺人的跋扈形象散播的满城皆是。
“不过就是顶着一个未来王妃的头衔罢了,还真当自己是王妃了,还泼辣的将闲聊的人赶出茶楼,这不就是仗着自己那几分姿色?”
“可不是么,那天我也在水茶楼,眼睁睁看着一大群侍卫将老百姓赶出去,简直是不能再过分了。”
“说来也怪了,你们说闵若黎真的因为脸长的好看而让王爷看上的?该不是……那方面吧?”
……
坐在路过的馄饨摊,闵若黎听着别人口中完全陌生的自己,不由觉得好笑,她只当是听个笑话了。
坐在旁边的徐嬷嬷听着话题越来越不堪入耳,故而很是不满,上前便要找妇人理论,不成想手腕却被她拉住。
吃掉最后一个馄饨,闵若黎淡定开口,“不过就是个谈资,没必要放在心上。”
听到这里,徐嬷嬷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当日明明就是想要着把人赶走不要再碍了闵若黎的眼,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酵到这步田地,说起来还是好心办了坏事。懊恼的低下头,她甚至不敢去看闵若黎的眼睛。
无所谓的摇了摇头,闵若黎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道:“嘴长在别人身上,想要说什么咱们管不着,眼下倒是王爷越来越奇怪了,整日里早出晚归是怎么回事?”
几天来,夜九笙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似的,天不亮人就出府了,天已经黑沉沉的时候才回王府睡下,俨然一副把这里当成旅馆的架势。
不过细想下来也能猜出个大概,夜九笙一直在替他们成亲的事情奔波,凡是不在府上的时,大多时候都是在皇宫里的。
正如她所料,夜九笙板着脸坐在朝堂下,眸光锐利,薄唇紧紧的抿着,思衬着要怎么让皇上松口。
“剑拔弩张了这么久,我们倒是都忽略了一件事情,抛开一切我为兄,你为弟,常言道长兄为父,为兄的婚事便不由皇上来做主了。”
在官制上,他是高高在上,受人礼拜的皇上,而夜九笙不过就是摄政王罢了,自然是以此无法压制。
不过两人可同异母的亲兄弟,在亲情的位份上,他才是兄长,也是唯一可以压皇上一筹的了。
两人争执不下时,远远便看到闵若黎面无表情的经过,顿时吸引皇上的注意力,可面对于背对着门的夜九笙,他一个字也不曾提起来。
走过长廊,闵若黎有些疑惑,每次入太后寝宫的时候,走的都是转眼便到的近路,但是对于从大殿附近经过,还是头一次。
几些被请到宫里,渐渐的她已经习惯了皇宫的制度,对于一切都已经见怪不怪,坦然的跟着太监到了太后的寝宫。
寝宫里依旧如初,不管是她赤脚走过的石子路,还是被罚跪的地砖,熟悉中带起隐隐痛苦的回忆。
“参见太后。”闵若黎规矩的跪在地上,让太后一次又一次的提醒,倒不入她先发制人,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了。
果然,她的举动让太后惊讶一番,但也只是稍纵即逝的瞬间能够捕捉到,转眼便换上一副虚伪的笑意,“快些起来,大病还未愈,自然得好好的养一养,不然发生什么事情哀家可就不能与摄政王交待了。”
虚假的关心总是能让人维护面上的和气,闵若黎看破不说破,只是乖乖的站在一侧,等着太后出招。
“生病的人最应该做的就是强身健体,王府里怕是无人再敢让你做此活计来锻炼身体了,所以哀家也只能是当个坏人。”太后抬了抬手,一旁的太监立刻有眼色的将手中的抹布递到闵若黎手中。
手里的抹布已经说明太后的计谋,闵若黎无语的接过,看来这是要让她在寝宫里当个打杂的小宫女了。
面无表情的将抹布叠整齐,自觉的四处张望过后,她毫无怨言的走向一旁高大的柜子前,二话不说就开始擦拭上面薄薄一层的灰尘。
她东擦擦,西掸掸,太后不由一愣,她怎么能忍的下去这口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