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又虐渣了
作者:君君叶 | 分类: | 字数: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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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一章 连环误会
齐均读太多书本,便有些读傻了,闻言毫不犹豫便信以为真,心怀感激,“侧妃说的不错,郡主应当是这般想。我也并未因此对郡主有任何想法,只是不知如何才能获得郡主芳心。”
为人出谋划策,此事闵若黎在行,当下便教他些追求姑娘的技巧,听得齐均一愣一愣的,末了钦佩而感激地朝她作揖。
门外走过一抹粉色身影,快步离开太傅府。
许星玥前来拜访太傅夫人,得知太傅夫人与太傅皆在招待长公主,便想着侧室等等,不料听见那一番话。她仰慕齐均许久,怎能让郡主半路截胡。
“郡主,永义侯府的许星玥来见您。”宫女进来通报,得到应允方将人请进来。
安宁听着名字不知是何人,但看见人便有些印象,是永义侯府嫡女,来头不小。
“民女见过郡主,”许星玥请安后便坐在圆凳,与她寒暄几句,状似无意的提起,“民女适才从太傅府过来,摄政王侧妃与长公主也在太傅府,是为您与齐公子的婚事而去。”
安宁抬眸看向她,脑海里浮现酒楼里长公主让自己与齐均相处的画面,隐约猜到她们的行为,仍是询问,“他们可说什么了。”
“长公主与太傅夫人提起您与齐公子如何般配,希望太傅府可以早日表明态度,下聘迎娶您,至于说侧妃……”许星玥迟疑几秒,“她在与齐公闲聊,说起如何才能让齐公子打动您,让您点头。”
说罢,给了安宁反应时间,喃喃道:“长公主与侧妃当真关心郡主婚事,希望郡主早日成婚。只是以郡主的身份,本不必这般主动去太傅府说此事,她们似是有些心急了,像是郡主不出嫁会影响她们似的。”
许星玥轻微掩唇,语气责备,“瞧我说的,她们是关心郡主,反而让我说成另有所图了。”
安宁是有些天真,但是不傻。很快便明白许星玥话中深意,为何这般热情促成婚事,自然是忌惮她,又为什么突然这般提防她,莫非表哥对她有意,被闵若黎察觉,闵若黎便心中顾虑,才说服长公主去太傅府上。
她记得先前她表现过要做王妃的想法,长公主对待她的态度便很冷漠。
定是如此。安宁捏着一颗圆润的金桔,汁水顺着她指间滑落。她到底毫无城府,几乎将心中怨气写在脸上。许星玥见目的达成便退出去了。
“不希望我成为正妃,我偏要嫁给表!”安宁丢掉金桔,喊来贴身丫鬟,“写信给王爷,便说长公主有急事找他,让他尽快赶回来。”
所幸华城距离京城很近,信当日便传到。翌日中午,夜九笙便来到信中约定的茶楼,在雅间见到安宁。
夜九笙环视房间不见长公主身影,便料到是被眼前之人骗了,松口气的同时有些气恼,“本王在监督修建庙宇,是太后托付,此事你不知吗。若是那边因无人监督而出事,你去与太后解释?”
他态度实在算不上友善,安宁也将此责怪到闵若黎头上,更为气愤,直言道:“表哥,此事严重程度与庙宇出事不相上下,我实在不忍心看表哥在外拼搏,家中却出现这样的事,是以便只好用这样的方法将表哥叫回来。”
夜九笙微不可见地挑眉。眼下府中唯有闵若黎一位主子,她说的家中应当便是闵若黎,他却未收到任何消息,不由好奇,“你且说是何事。”
“是闵若黎,她……”安宁略微迟疑,想到闵若黎撮合她与齐均婚事的事,便下定决心挑拨,“她居然挑拨我的婚事,且对太傅府中齐均公子有意。”
“昨日我与齐公子在酒楼用膳,她下午便说服长公主去齐家,向齐公子诋毁我,让齐公子千万莫与我相处。她与我无冤无仇,唯一可能便是她暗中对齐公子有意。”安宁昧着良心破脏水,“起初我也不信,可我有认识之人亲眼所见,她与齐公子同处在一间房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理由。”
夜九笙:“?”
他亦听愣了,心中发笑,太傅之子年岁还不及闵若黎,她怎会看中。只是安宁何时变成这样满口胡言,血口喷人之人了?且胡编乱造的毫无水准,说谎痕迹明显。
他却不得不故作恼火,沉声发问,“当真有此事?”
安宁眼神略微闪躲,“确有此事……王府刚出一个不知检点的妾室,若连侧妃也如此,王府便要沦为天下人的笑柄了。是以我才这般心急地将表哥叫回来,等表哥拿主意。”
“荒唐!”夜九笙震怒,“本王竟不知她有这等龌龊之心!”说罢,将茶杯挥落在地以示怒气,便离开房间。
待人走后,安宁松了口气。初次在他面前说谎,真怕他看出来。
夜九笙出现在王府时,闵若黎愣怔在原地。发生何事这般快便回来了,且怒气冲冲,干架的样子。
“本王当真未看得出,侧妃也有秦夫人之心。若非本王发觉,你还想将本王蒙在鼓里多久!太傅之子便那般让你心动,让你迫不及待吗?”夜九笙担心她也不知是何情况,隐晦的提醒。
闵若黎一头雾水,太傅之子不应当让安宁心动吗,为何令她心动,还急不可耐。虽不知发生何事,但根据以往的经验也知他的表现是听信何人话,不得不这般发怒,逢场作戏,“王爷是从何处听来此事?莫名其妙。”
两人拂风堂院中争执,洒扫的、路过的下人皆竖起耳朵旁听。
夜九笙冷笑,“事到如今你仍不肯承认,是当本王是傻了还是瞎了!你且说昨日与长公主为何去太傅府,与太傅之子同处一室又做了什么!”
同处一室四字仿佛暗示了什么,闵若黎听懂几分,偏偏倔强地不肯顺着他说,反问道:“青天白日除了议事还能做什么,王爷是怀疑我步了秦夫人后尘,大可不必。人各有志,我向来不屑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