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纪安夏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但是很多时候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解释。

“一直说对不起，也是个不好的习惯，尤其是对身边亲近的人，这样只会拉远距离，两个人在一起，既要保持距离，也要适当亲密嘛！”程慕寒笑着说。

纪安夏附和着笑起来，亲密吗？

她跟程慕寒之间的亲密，真的是屈指可数啊。

“好了别想那么多，我就说着玩的，你饿了快喝点粥先垫垫胃，这样对身体好点，以后吃饭呢，饭前都先喝点粥垫胃，我看网上说这样对身体好。”程慕寒说，“我也不太懂这些，大多都是看网上的，但是网上说的也不一定都是对的。”

“这个应该是对的。”纪安夏小声说。

程慕寒笑起来：“对的咱们就信，不对呢我们就另外找方法，其实都是一个道理，你不觉得吗？”

纪安夏：“......”

纪安夏感觉程慕寒这番话另有深意，待抬头看向程慕寒时，程慕寒早已经移开视线去看其他人了。

这会儿烧烤店里人并不多，因为大多晚上都有课，所以座位空了许多，前前后后都空着，只有门口坐了一对小情侣，程慕寒的目光就落在那对小情侣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程慕寒才轻轻叹气：“其实这也怪不得谁，真要怪，还是只能怪我自己。”

“什么？”纪安夏有点没明白程慕寒是什么意思。

程慕寒说：“当然了，你想啊，要是当初我可以坚定心中的想法，努力学习跟你考上同一所高中，然后一起努力，也许后面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说起来还是怪我自己当时没什么追求，再加上你和席迟越又在一起，我对自己没信心。”

“怎么会，你不要这样说。”纪安夏连忙阻止程慕寒，她实在不愿意听到程慕寒这样说。

程慕寒摇摇头：“没事，你听我说完。”

纪安夏埋下脑袋，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粥，明明是甜的，可在她嘴里却一点味道都没有，相反还有点点苦涩。

程慕寒继续说：“说真的，如果我们能够一起上学，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那些有的没的就不会让你去承受，我们之间的共同话题也会多很多，问题也会小很多，感情会更牢固。”

纪安夏鼻子酸酸的，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程慕寒叹口气：“所以说都怪我，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以为什么都是对的，直到快要失去你，才反应过来自己什么都不是，可是我好怕啊。”

“程慕寒，你不要这样说啊，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纪安夏的眼泪早已不能自已，她埋着脑袋一边擦泪一边哭。

程慕寒递纸给她：“你说我们之间还有挽回的余地吗？你真的就不能尝试一下喜欢我吗？”

纪安夏死死咬着下唇，她要怎么说？

早就喜欢你了啊，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你们尝试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慢慢喜欢你，到现在早就已经无可救药，如果不是现实，谁愿意跟喜欢的人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