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的话让很多人都觉得这有些太不现实了，如果子弹一个弹孔倒是能够让人理解一些。十颗子弹一个弹孔，那就已经不是传说了，简直就是奇迹！

看着躺在地上的秦寿几位领导真不知道此时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形容，以前听说过武道中人在某种环境之下会有体悟，顿悟，那些基本都是在小说和电影里面出现的。可是看见那个家伙现在的状态，似乎就是传说中的那种顿悟。

此时的秦寿眼前已经没有了靶子，也没有了自己，整个人进了一种空灵的状态之中。丹田之中一股缓缓的在身体之内流动，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整个人沐浴在暖暖的阳光之下，四肢百骸都透着一种感觉。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都说人有灵魂，但是并没有听说谁见过灵魂是什么样的。可秦寿现在就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整个人都在升华，不仅仅是肌肉，就连筋骨，血液，甚至精神力，感知力，灵魂上都有了一个强大的升华。

在脑海中，他好像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徜徉在光的海洋之中。四周都是暖暖的光，不停的顺着汗毛孔钻到了身体之中。

良久，周围的光海逐渐变淡，秦寿才在这种微妙的状态之中清醒了过来。

“同志，领导说你醒过来之后去一趟。”

睁开眼睛的时候，秦寿才发现天色已晚，他居然托着枪趴在了地上一个下午的时间。

指挥部秦寿不是时机进来了，但是这次在进来的时候，发觉气氛变得庄重了很多，可能是因为这几位领导在看到他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非常的肃然吧。

“领导们好！”秦寿收起了嬉皮笑脸，神色非常严肃的站在了哪儿。

“突破了？”林正峰从所未有的严肃，那一双眸子闪着精光，似乎要将秦寿看穿。

“嗯。”秦寿点了点头，不过这家伙并没有说出来自己突破到了几段，这个暂时还是他的秘密。

“小伙子，想不想和你的师兄一样啊？”一位秦寿从来没有见过的老人坐在众人的中间，虽然秦寿不知道这位老人家的身份。但看着众人坐着的位置，这位老人家应该是在众人之中分量最重的一个。

“不瞒您，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见过大师兄，就连他长得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知道。对于他的传闻倒是听说过不少，不过。”说道这里，秦寿停顿了一下，略作沉吟，缓缓的说道：“不过他是他，我是我。”

秦寿并没有因为在座的都是大佬就受到什么影响。从军虽然也是他向往的，不过对于自己的定位秦寿还是很明确的，他不喜欢被束缚。

“有志向。”那位老人脸上看不出来喜怒，不过说话的声音却好似洪钟一样的低沉**。但秦寿怎么都听不出来这句话有夸奖的味道。

“志向谈不上，每个人追求的生活不一样，每个人也都有追求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秦寿嘴角挂着一丝的浅笑。虽然他已经看到自己说话的时候林正峰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他不会因为别人的喜好来决定自己要说的话，要走的路。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要有足够的权利，能力，才能走自己想要走的路。”老人家虽然脸上没有表情，但是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让秦寿感到了一种压力，这种感觉曾经在那个老家伙的身上感受到过。但这位老人看上去并不像是什么练家子，不过那种久居高位的气势却有着异曲同工的作用，都能够给人带来一种莫名的压力。

咳咳……

听到了那位的话，林正峰急忙干咳了两声，丢给秦寿一个眼神，示意他说话一定要小心谨慎一点儿。如果这位要是对这个家伙不满了的话，别说是秦寿了，在座的有几个能够承受住他的怒火的？

秦寿点了点头，示意看到了林正峰的眼神。不过这并不代表这个家伙就要接受对方的态度，那位老人的话秦寿还是比较认可的，之前就听过类似的言论。梅健行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不过他现在还没有到考虑这一步的时候。或许在春天里，在通天区，秦寿能算得上是一个人物。可是，在这些大佬的眼中，他充其量就是一个蝼蚁，只不过他这个蝼蚁比较强大一些。

“明天有一场竞技，比武。希望你能够全力以赴，不管你要得到什么，首先要考虑的是你拥有什么，能够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老人也见到了林正峰的暗示，但他并没有表示出来什么。就连林正峰都有些不解了，这位老人对秦寿究竟是一个什么态度。

“如果有能够让我全力以赴的对手，我一定不会留手的。”秦寿也不甘示弱，现在他已经到了六段的修为，纵观参加这次考核的人员，目前还真的没有发现与他一样境界之人。

“一句话，你的能力越出众，收获自然就会越大。”老人最后伸出了一根手指，嘴角噙着一丝的浅笑，淡淡的说道：“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一言为定。”秦寿笑呵呵的说道：“您老不会失望的。”

离开了指挥部，秦寿一直在琢磨，这位老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现在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见识还是太少，有那么多的大佬，认识的居然只有两个。

“小秦。”才走出去了不到五十米，秦寿就听到了后面林正峰的声音。

“明天千万不要大意了。”老人家对秦寿真是没的说，居然追了出来特意的叮嘱道：“明天的参选的人基本上都是五段的高手，一定要量力而行。你现在还年轻有的是机会，千万不要争强好胜。”

“嗯。”虽然五段的境界已经无法给秦寿造成什么威胁了，但是林正峰的这个人情秦寿是心领了。至从和那个老家伙分开之后，除了蓝天刚之外，就属这位林正峰给秦寿的感觉是最温暖的。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那个对自己是真的好谁都能够分清。感谢太轻，秦寿也不愿意那样说，他更加愿意的是做，用事实来说话。

……

“严领导，如果那个小家伙真的不想留下来真的就放他在地方上胡闹吗？”林正峰追出去之后，史学军疑惑的看着坐在中间位置的那位老人，在这个指挥部中就属这位老人家说话的分量是最重的一位了。要是这位严领导真的答应了秦寿的要求的话，他的一番苦心可都是白费了。

“不想留下来？”严领导浅笑的嘴角缓缓的收了起来，沉声的说道：“那就想办法让让留下来。国家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怎么可能让一个好苗子在地方上胡闹？”

“可是……”史学军咂了咂嘴，想要说什么，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这个想法。

“明天有多少名五段的选手？”老人家淡淡的问了一句，史学军的想法他岂能不知道，但是他有着他的打算。

“一共有十三位。”史学军旁边的一位身穿陆军军装的老者声音中带着兴奋的说道：“这次考核可是发现了不少的好苗子啊。”

“明天的第一场就让那个小家伙上。”严领导沉吟了一下，缓缓的说道：“如果他真的达到了五段的境界，还是要重点培养一下的。”

说完话，老人站了起来，目光在众人的脸上扫过，语重心长的说道：“千万不要小看了那个小家伙，他可是得到了师门的传承，就连兵王都没有得到那个老家伙的传承，想一想吧。”

其实他的这番话是说给史学军听的，秦寿是不是五段固然重要。但是，在他身后的那位更加的重要，别看那位几乎都不出世，但是其影响力绝对不会比在指挥部的这些位差。更加重要的是，那位究竟有着多么宽厚的人脉，就连他这个领导都摸不清楚。而且一号和二号还特意的暗示过，尽可量的不要施加太大的压力。

尤其是在看出来了史学军和林正峰对这个小家伙都有兴趣的时候，他必须要敲打一下史学军。人家林正峰用的是怀柔的政策，不论最后秦寿做出来什么选择，起码要领情。而史学军的做法就没有那么大气，更主要的是，他看秦寿现在就已经了有兵王身上很多类似的气质。

想一想，兵王在二十三岁的时候是什么境界，在看看秦寿现在的境界，不得不说，这家伙真的是一个天才。只是这个天才能不能为他所用现在看起来还有着很多的不确定。

史学军对那个神秘的老家伙也是充满了忌惮，他的层次已经不算低了，但是依旧对那个老家伙的身份依旧还不够了解。他多能够接触到的机密已经达到了S级，如果连他都接触不到的话，那么这个老家伙的神秘的程度可见一斑。

快要走到的时候，秦寿见到了一个靓影站在外面。这次前来参加考核的女性并没有多少，不过杜晓玥绝对是这些女性当中翘楚。

“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做到的吗？”见到了秦寿的身影，杜晓玥迎上了两步，脸颊略红。这个家伙无耻的程度她是领教过的，本来这次赌约她就已经输了，尽管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做到的，但她还是抱着一丝丝的期待。

“好像某人还没有履行赌约呢吧。”这货嘴角一挑，眼神肆无忌惮的在杜晓玥的身上打量，那眼神之中充满了戏谑。

“能不能换一个要求？”杜晓玥没由来的脸颊发烫，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暗忖：这家伙究竟是口花花还是真的想要一亲芳泽？

“为啥要换？”秦寿上前了一步，很**的将鼻子凑到了杜晓玥的脸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香啊！”

杜晓玥虽然也是一名军人，在训练和比赛中也和男兵有过不少肢体上面的接触，但还从来没有遭遇到过这样魂淡的行径，而且还是这样肆无忌惮的流氓。可奇怪的是，这个丫头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愤怒，而是这个家伙是不是要在脸颊上留下他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