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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射雕开始的诸天直播

作者:落羽之冬 | 分类: | 字数:33.8万

第一百四十三章 偷得浮生日日闲

书名:从射雕开始的诸天直播 作者:落羽之冬 字数:2329 更新时间:2024-11-07 02:58:12

一时间找不到周伯通不要紧,功夫不负有心人,沉诚在襄阳城中却是找到了一位重磅人物——周伯通的徒弟,耶律齐。

没了杨过的搅局,耶律齐最终与完颜萍走到了一起,带着妹妹耶律燕混迹在襄阳城的江湖人士中。

周伯通嫌弃耶律齐不好玩,是以不让他和别人说师父的身份。但沉诚却也不需要他开口。

黄蓉差人备了场私宴,铺了近二十桌,除了郭黄夫妇和李广宁带来的全真道士外,耶律齐夫妇,耶律燕,大小武,陆无双尽数在场。

席间,黄蓉挺着个大肚子来向沉诚敬酒,道:“诚哥哥,蓉儿这些年为江湖传言所累,总对诚哥哥你怀有成见,如今真正见了诚哥哥所为之事,方知当日一灯大师所言那句‘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究竟是何含义。蓉儿敬你一杯。”

沉诚按住了黄蓉的手,却夺过酒杯道:“孕妇不得饮酒,这杯诚哥哥代你喝了。”说罢一饮而尽。

黄蓉知其不再见怪,便笑盈盈的回座。一旁的陆无双忽然问道:“师父,我表姐呢?”

沉诚呆滞几秒,而后瓮声说道:“她让我留在临安了,我有些事情要她处理。”

“哦……”陆无双没有多问。

“咳咳。”沉诚清了清嗓,拉着一名英秀青年走到场中,对众人道:“我来为大家介绍一位朋友。这位大侠姓耶律,单名一个齐字。乃是我师叔祖周伯通的唯一弟子。若以辈分算,与丘处机同辈,是我的师叔。”

耶律齐是辽国皇族后裔大金灭辽后,他一家逃到蒙古,其父耶律楚材更是坐上了蒙古丞相之位。后来蒙古灭金,耶律家不齿蒙古军的滥杀,又遭皇后暗害,耶律齐只得带着妹妹耶律燕逃往宋朝。

沉诚此前已与耶律齐陈述过南派全真建立的前因后果。耶律齐对蒙古之恨不浅,听闻北派全真欲投蒙古,思虑一番后,便答应沉诚出任南派全真的掌教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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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沉诚那套空明拳也在其中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耶律齐与场中众人一一见过礼。而后沉诚继续说道:“我曾向周师叔祖学过武,我南派全真,若以周师叔祖为掌教,乃为正统。但周师叔祖飘泊江湖,行踪不定。一时间却也找不到他的踪迹。耶律师叔作为周师叔祖的唯一弟子,出任南派全真代掌教,我想应该名正言顺,无人反对吧?”

李广宁本想来南派全真混个掌教当当,但此前也没和沉诚交流过,这事能成最好,不能成也不影响他转投南派全真。此刻见沉诚有意立周伯通为掌教,如何能有反对之心?

周伯通若真当了南派全真掌教,不就等于给南派全真背书,这全真便可光明正大的分为南北两派,连跳槽必要的阵痛都不会有。

“本当如此。恭贺耶律师叔出任代掌教!”

见李广宁如此,一众全真弟子纷纷出言相贺。

耶律楚材乃是辽国皇室出生,又能做到蒙古丞相,本事自然不小。而耶律齐作为耶律楚材的儿子,要管好全真派却是不难。

沉诚说过对全真不感兴趣,自然不可能把耶律齐当成傀儡。将一应事务与耶律齐交代完全后,耶律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真成了南派全真的掌教?

宴后,周伯通传人代领南派全真掌教之事,在江湖中传了出去。一个给周伯通带话的任务在东风佣兵会中挂了出来。江湖中人,自此皆知北派全真有了降蒙之心,南派全真却是抗蒙保宋。一时间,南派全真成了正统,任甄志丙如何努力,都无法扭转风评。

丘处机等人兀自闭关,没过多久,终南山便迎来了蒙古使者。

如原作一般,甄志丙坚拒蒙古敕封,最后打将起来,遭蒙古人害了性命。不过,此番抗蒙派却未受到太大打击。纷纷虚以委蛇,以全自身。

蒙古打上终南山,全真七子却未出面,那日之后,一批又一批的道士叛师南逃,投入了南派全真的怀抱。

丐帮、全真、一应江湖人士,包括东风军与其他守城军,在郭靖的带领下,与蒙古军展开了旷日持久的斗争。而功成身退的沉诚,却悄悄回到了临安——大小武与陆无双却被他留在了襄阳。

……

1244年冬,临安东风酒楼四楼上,沉诚温了一壶酒,怔怔看着窗外。

此处本该有黄老邪对弈,杨过添茶。只是几年之间,却早已物是人非,不似当初了。

程英在沉诚对面坐下,伸手在自己杯中添了些澹酒。

沉诚皱了下眉,伸手将她手中的杯子夺了过来:“你不该饮酒。”

程英微微笑道:“师父,咱们真的不去襄阳帮忙么?我听说两个月前蒙古军又发起了一次进攻,郭大侠遭人暗算,差点丢了性命。”

襄阳战事沉诚一直都有关注,每隔几天就会有一份战报送到他手中。郭靖受伤后,他也第一时间派人送去了伤药,但他却不准备动身。

“战争不一定在前线,临安才是我的主战场。”

听了沉诚的回答,程英俏脸一红,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歪了。

沉诚坐镇临安,也并非全是私心。有他在史宰相眼前晃悠,那奸相才不敢乱来。正所谓鞭长莫及,如果他在临安,天高皇帝远的,史宰相要做些手脚他也没办法及时应对。

当然,其私心所占的比重也不小就是了。

侧过头,沉诚看着程英的侧脸,发现她正盯着酒楼前方的人工湖发呆。正可谓温雅娴静,人澹如菊,程英一直都是如此。沉诚一时居然看的有些入神。

察觉到沉诚的关注,但程英却假作不知,依旧怔怔望着窗外。只是逐渐泛红的双颊出卖了她。

临安地处偏南,冬季即便下雪,也只是意思意思而已。

被沉诚瞧得不好意思,程英起身去取了只洞箫来,呜呜吹了起来。

沉诚当年对琴棋书画可谓一窍不通,直至今日,也不过在黄老邪的锻炼下,对棋之一道有所了解罢了。程英箫中之意,他却是参不透。

一曲罢,程英迎上沉诚的目光,眼波流转,眉宇间尽是深情。

“咳咳,好听……”

沉诚挠了挠头,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这可要比当年做诗词赏析,阅读理解难多了。那会儿上学,只叫学生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即便如此,音乐老师的体质也不比体育老师好多少。三天两头生病,沉诚都怀疑学校给的工资够不够她看病的。

扯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