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罗殿
作者:竹外三两枝 | 分类:仙侠 | 字数: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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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巧遇佳人
宋景牧本来想穿一身戎装去狩猎,又想起父亲当年雄姿英发便命人寻了见同父亲那时一样的衣服。这次狩猎不仅仅是单纯的娱乐,这是为了想众人证明少城主也是少年英才的好时机。宋景牧从小就仰慕父亲,小时候的拼命的练剑习武,还拿个小本本记录父亲的言行举止竭尽全力模仿。那时候人们都说宋景牧少年老成,慢慢长大后他找到自己行事风格便不再模仿父亲了,可父亲依旧是他心里不倒的巨树。
宋景牧身着雪青色长袍,银冠束发步伐矫健的去往院外。虽说院里丫鬟都见过少城主,但如此严肃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宋景牧的样貌既有父亲的刚正之气又有母亲的花容月貌,观之便觉得萧萧肃肃,高而徐引,丫鬟们都红着脸暗叹果真是龙章凤姿,天质自然。宋景年正欲跨上马,来人柔柔弱弱的喊道:“小年儿,等一下”。
“母亲”宋景年转身拜见。
来人就是现任城主夫人尹琼蕊,虽已过青春年华,却仍旧风韵犹存。身上穿着缕金黄蝶穿花衣裙,外罩大红洋缎褂,凤眼柳叶眉富贵的让人羡慕。尹琼蕊拿出一块翡翠貔貅挂坠系在景牧的腰间,她又掐了掐儿子轮廓分明的脸,怜爱道:“莫要伤到自己”。
“儿子明白,母亲就别挂心了”。
宋景牧说完抬脚跨上骏马,领着护卫离去。
待宋景牧的马走远,尹琼蕊才收回视线。四下寻找一番却没见熙悦,那丫头怎么没来送哥哥。尹琼蕊觉得都是自己和夫君把女儿惯坏了,提着裙摆就往宋熙悦的住处去。
宋景牧带着护卫追赶一只野狼,那狼深黑色鬃毛,绿眼獠牙凶猛无比。宋景牧已经追了它好久,可它聪明的很并不直线奔跑,它蛇形走位让护卫的箭很难射中。宋景牧拿起那把弓,从背篓里取出一只羽箭搭在弓上,瞄准野狼。但是那野狼总是左右移动自己的位置,根本瞄不准。宋景牧细想了野狼移动的规律,再次搭箭向左射出。护卫们都觉得射不中,那野狼明明在右边移动,他们心里有些嘲笑毕竟少城主还是年少。但下一秒,野狼忽的向左跑去刚好迎上飞来的羽箭,有趣的事是那箭把野狼钉在树上但自己却穿过树飞走了。护卫们反应过来后皆是赞叹少城主的观察力,其中一个护卫欲前去拾起野狼被宋景牧制止了,他帅领着护卫亲自去拾起自己的胜利品。
不一会前面一阵争吵引起了宋景牧的注意,他朝身后的护卫做了前进的手势。寻到声源处便见到一群村民手里拿着火把,在他们的正中央用柴堆围成圈,圈里的柱子上绑着两个女人。走近才看清那两个女人都是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其中一个女人即便苍白病态也掩饰不住样貌的出众,而宋景牧觉得用出众都难以表达她的一分美貌。这样的容貌若是浓妆就会勾魂索命,让人沉沦不能自拔,若是淡妆就似画中仙子,出水芙蓉。娇花照水亦有,弱柳扶风更甚,春水为骨,美玉为肌,当真是秀色空绝世,馨香竟谁传。宋景牧看呆了,绝世佳人不是没见过,这种却人间鲜有。
七里村外。
小胡子道人猥琐说道:“东栏啊,你要是愿意陪我一晚,我现在就让人放了你”。
东栏撇嘴一笑正欲开口就听孟寻骂道:“我呸,你这道人真是猥琐下贱至极”。
小胡子一听就不高兴了,气的两胡子一抖一抖道:“女鬼你好大的胆子,害死钱氏后还借尸还魂,贫道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收了你,不过”小胡子色眯眯的看着东栏继续“若是这位小娘子愿意,贫道还是有仁慈之心的”。
东栏觉得小胡子的眼神恶心,转而轻笑道:“鼠相有皮,道人无仪,道长的脸皮真是厚如磐石啊”。
村民们没听见小胡子的羞辱之词,听见东栏的辱骂虽还有愤怒但却忍不住偷笑。小胡子那里被如此嘲笑过,他恼羞成怒大喊道:“点火,烧死这两个邪祟”。
村民们把早已准备好的火把丢到堆满干草和柴木里面,这时小胡子从怀里取出竹筒里的火种,笑的有些阴险。这火种是从空蝉真人那里得来的,可以炼化灵魂。小胡子想彻底除掉孟寻,先毁其肉身在灭其魂魄。
孟寻眼尖看到了小胡子手里的火种对东栏低语“这小胡子想让我们魂飞魄散,我先去想办法救你”,说完就见钱大娘低下了头。
东栏恨的牙痒痒,逃命倒是跑得快。
那小胡子似乎看见了孟寻离开钱大娘的身体随即掏出一张黄符飞向孟寻。
宋景牧实在看不下去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枉害两条人命,这七里村的人也太无法无天了。宋景牧带着护卫前去救人,他呵道:“你们在干什么!”。
村人回头愣愣的看着他,无人回应。宋景牧只好尴尬的咳嗽一声护卫其中一人道:“我们少爷乃是太夜城少城主”。
村民们虽没见过少城主的模样但是对这个身份还是敬畏的,村长讨好道:“不知少城主驾到,七里村有失远迎啊”。
宋景牧不想听客套话,毕竟柱子上还绑着连个人。他严肃道:“把人放了”。
宋景牧小的时候便听说有些村子存在滥用私刑的陋俗和一些祭祀活人的活动,所以觉得这些人在拿柱子上的两人祭祀。而村长有些为难,烧死东栏和钱大娘是大家讨论的结果自己做不了主。
宋景牧看不村长支支吾吾,就下令让自己的护卫去救人。
护卫拿水浇灭了活并给东栏和孟寻松绑,本想返回少城主身边却见这两人连站着的力气都没只好扶住她们。
东栏虚弱无力依在一个护卫怀里,因为那护卫个子高刚好耳朵贴在他胸口,听见这厮心跳加速。东栏无奈撇了撇嘴,先下孟寻跑了自己改去往何处,这七里村肯定不能留自己了。想到这,东栏斜眼看了站在人群里发愣的钱福禄,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另个护卫探了一下钱大娘的鼻息对宋景牧道:“她没气了”。
东栏一听转念想了一下,柔弱的挣脱那个护卫扑向钱大娘梨花带雨般哭了出来“婆婆啊,你怎么就这样去了,都是你那没良心的儿子啊”说完看向钱福禄。
钱福禄还是一副痴傻的样子,呆呆看着东栏。东栏冲向前一巴掌打在钱福禄的脸上道:“你到底想怎样”。
许是这一巴掌抽醒了钱福禄,他反应过来愤怒伸手掐住东栏的脖子骂道:“她不是我娘,都是你这臭婊子,都是你”。
宋景牧看着东栏被掐的通红的脸下马踢开了钱福禄,扶住剧烈咳嗽的东栏道:“你没事吧”。
东栏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感觉舒畅好好多,她道:“没事”。
钱福禄摔在地上嘴角溢出血,讽刺道:“少城主管的可真宽,草民连教训妻子的群里都没有了嘛”。
宋景牧听见妻子二字心里一震,感觉有些堵塞但还是勉强道:“你们这是在草菅人命”。
钱福禄爬起来继续道:“草菅人命,呵真是好笑,她嫁于我就要遵循妇德,现在这小贱人背着我偷情还怀上了野种,根据我们村的规矩她理因被烧死”。
宋景牧听此言论后更觉得生气,偷情虽于理不容但也不至于害期性命。东栏冷笑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偷情,有何证据。我虽有身孕但你怎知就是于你婚配之后与人偷情”。
“这,这……”钱福禄一时间也无话可说。
东栏四处寻找小胡子却发现他早就不知所踪了,心下又想自己在这七里村恐怕再难留下了。鼻息间的檀香忽的浓郁了,东栏打算在这少城主身上需求安身之地。于是,东栏柔柔的伸手指向钱福禄,嘴里的话还未说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