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A炸求篡位
作者:朱菊铭 | 分类: | 字数:53.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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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一览众山小
朔木看折子,实在是累了,腻了。
且好些日子,没有看到鸣启了,也甚是觉得奇怪。
于是,趁着空启在打盹儿,便气冲冲地去找李帝,谁知道不找还好,一找就撞见了非礼勿视的场面。
李帝在凉亭捧着书卷睡着了,鹊连就那般轻轻亲上了李帝。
朔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鹊连转过头来,看向了朔木,语道:“什么事情?”
朔木忙转头,想要走开,然而还没有迈步开走。
鹊连说道:“王爷,上次的事情,不是顺利,可是要放弃了?”
朔木听了鹊连的话之后,立马停下了脚步,又转头看向了鹊连,他说的事情就是……
上次,他借了达递国的三万兵,然攻进了宫里,确实遇上了那么一出来。
他确实是不知,原来自己是那么懦弱地就这般束手了。
然自这之后,达递国并未再传来些许消息过来,他以为他与达递国地交情就这般断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相里鹊连此时又同他提起这件事情来。
“未曾想过放弃,不过相里你……你身为达递国的人,此事,他们如何做想?”朔木像是又重新看到了希望一般,以为自己又能够从相里鹊连的口中知晓到一二的事情来。
可相里鹊连的话却让他十分地吃惊了,鹊连说:“你大可放弃了,如若达递国来攻打长安国,达递国帮你是作何?到底是帮你,还是借你的刀?”
朔木听了之后,冷冷地笑了一下。这件事情,他自然也是有想过,但是没有办法。长安国的兵权是在鸣启的手里,如若想要有些许的胜利,还是得假装被利用一下罢了。
况且,达递国再怎么,也不可能君临城下的。
对此,他就觉得即使是达递国的兵,也无所谓了,反倒是觉得相里鹊连有丝丝的不怀好意。
“相里妃,你作为达递国的人,也不必在本王面前,多费口舌!本王要做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朔木的决心下得大,还不忘吹了一口自己额前的刘海。
鹊连见朔木这般,倒也是觉得颇为与李帝相像。但他这般,也终究不过是太后的一枚棋子,罢了,还是非常有必要让他醒悟,可别做什么别人会帮你夺帝位的春秋美梦了。
“王爷,宁愿相信别国,也不愿相信自己,也真是可笑之极。”相里鹊连讽刺的语气也说了出来,全然是一副不屑的样子,然而相里鹊连也就是想通过这番“激将法”能够让朔木能够有点志气。
果不然,朔木这个傻大个,听了鹊连的话之后,先是一愣,尔后像是茅塞顿开一般:“也对噢,你说得很对。为何本王非要借助她个老太婆呢?为何本王不相信自己一把呢?”
想到这里,朔木双手一拍,看相里鹊连的眼神都变了。似乎带着些许的心心眼。
鹊连就这样被朔木看着,倒也是未曾有丝毫的害怕。
“相里妃说得对。”朔木大声夸赞,“如此一来,本王理应相信自己才是,而不应该寄希望于别人。”
“嗯。”鹊连淡淡一吐字,低头看向着李帝。
这样简单的道理,希望李帝也学会了才是,而不是求于各国,指望别人动手。
朔木的思绪被鹊连这么一点拨,已然又心生了些许的鬼主意。
也未谢过鹊连,满怀心事地就离去了。
李帝睡得香甜。
醒来后,依旧是看到了鹊连的这张脸,忍不住掐了一把鹊连水汪汪的脸,语道:“连连,你就这般看着朕入睡,也不曾叫醒朕?”
鹊连笑得灿烂,也未曾提及到朔木的事情来。
随后,鹊连便陪同着李帝,回到了寝宫中。
然,长安回头,语道:“连连,不早了,你回寝宫歇息。”
被下了令的鹊连,并未动弹一步。
李帝扶额,也是上头。自那晚后,总觉得鹊连动不动有点儿黏她的意思,但她并不喜欢这样子的鹊连。
因为围着她转的鹊连,似乎没有了他从前的那让人琢磨不透的冷漠与距离。
她并不喜欢这样子的鹊连,这样子的鹊连像是没有了从前的那般从容、与世无争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她觉着并不是很欢喜。
“臣妾……”
鹊连的话,还没有说完,李帝像是有了脾气一般:“你从前只自称姓,你嫁入长安国来,一直明白自己的根在哪里。如今,你时常把‘臣妾’二字,挂在嘴边,你让朕瞧不起,你心里真觉得你得为‘臣’、为‘妾’吗?”
李帝的这话像是冰雹,下得垂到了鹊连的心里。
鹊连愣了愣,他也未曾想到过自己的称呼习惯问题。听李帝这番话后,自己哑言。
李帝把门关上了之后,宫女也望着鹊连。
鹊连神情黯然,满脸心思地回了宫。
裴泽见鹊连闷闷不乐,给鹊连添上了茶水之后,望着鹊连说:“公子,您可是遇了什么事?”
“琢磨不透。”
“啊?”裴泽不明白鹊连说这话的意思,但发声了之后,也觉得此事也定与李帝有关,又语道,“公子,如若不想在这宫中呆着,离去了便是了,况且叶阳王爷也一直视你为眼中钉。如若你离去了,也定不会寻你。”
裴泽的话说得一点儿也不假,但鹊连不相信李帝对他没有半分情感,就因为觉得李帝会舍不得他,所以他这才留在了宫中。
且脑海里面,有那样的念想了之后,又觉得势必得履行验证一下,否则实在是……
他确实恨,他恨的不是柳玥,是那高高在上、皇位上的人。
他想要夺,必须夺,是被逼着得夺。
“本公子不会离去的。”鹊连语气轻柔,却又坚定,他端起裴泽递过来的茶水,面容上不悲不喜,没有一丝波澜,心里估计已然没有了生气。
他或许是欢喜着李帝的,又或许五年来的陪伴,这里早已经就成了他生活的全部,他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有的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一步步向上爬,爬到山顶,或许还有一览众山小的感慨。